深夜,等槐花再次清醒,已经接受了现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主动,觉得自己喝酒喝醉了。
傻柱笑着说:“槐花,别哭,以后何爸会像疼小当一样疼你,以后好好听我的话。”
槐花哭着说:“何爸,怪不得我妈让我离你远点,呜呜呜呜……”
一夜后,小当开口劝道:“槐花,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跟着何爸还能亏了你,何爸让我给你说一声,下个酒店,会写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我们都有股份,以后,你就偷着乐吧!”
槐花却说:“可是,妈知道了怎么办?我怕……”
小当道:“我们先瞒着,你别说错话就行了……”
大院,正在睡觉的易中海,睁眼一看,只见何大清贴着自己的脸,差点把魂吓没了。
气的说:“何大清,你又来我屋里干什么,我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要赶尽杀绝么?你说,是不是你跟傻柱找的人,把我给阉了?”
何大清沉声道:“易中海,你少放屁,傻柱忙的跟狗一样,连家都不回,我之前在雨水家,就刘建国是公安局长的身份,你觉得刘建国会让我们犯法么!”
易中海起身,穿好衣服,气的说:“何大清,我还要去摆摊挣钱,你这次在跟我,不能在捣乱,路上必须帮我推车!”
何大清笑了:“我坐车还差不多,我可推不动,你放心,我不捣乱,就是陪着你,看看你心是不是黑的!”
易中海直接说:“你不可理喻,我懒得理你,原来要我一间房子,就是为了恶心我,何大清,要不我把这间房子也卖给你,我离开大院,行不行?”
何大清说:“多少钱,我现在就买!”
易中海冷哼一声,就去整理东西了,贾张氏看着何大清,也头疼,打,打不过,骂,骂不过,真是个屎壳郎!
棒梗这边,看到何大清又开始挤兑易中海,说不出的开心,斗不过傻柱,还斗不过你易中海么。
阎阜贵扫大院,也扫到中院了,看到这一幕,也是开心,还跟棒梗点点头。
没一会,只见刘海中夹着大皮包,穿着一身西装,走了过来。
易中海一看,赶紧开口问:“老刘,这是去哪?”
刘海中看看何大清,然后说:“去找柱子,谈点事!”
易中海羡慕了,可知道傻柱现在已经飞黄腾达了,只能说:“好,你去吧!晚上回来,我们喝一杯!”
何大清直接开口:“还有我,易中海请客!”
易中海瞬间想踢死何大清,刘海中赶紧开口:“我请,我请,到时候,我买点下酒菜!”
阎阜贵舔着笑脸说:“老刘,也算我一个?”
刘海中看了看,然后说:“行,我们哥几个,也好久没有聚聚了,就这么说吧!老何,老易摆摊不容易,他都是一个太监了,你就可怜可怜他,别跟着捣乱了!”
易中海心说:我尼玛,死胖子,你真会说话!
何大清道:“行吧,看老刘你的面子上,他易中海摆摊,我就不捣乱了,不过,在大院,还是我的天下!”
易中海直接冷哼一声,就推着小推车开始往外走,何大清紧跟其后,开口说:“我不捣乱,我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你!”
这边,于莉对着保安队长几人说:“这个人,再来,你们直接给我使劲修理,他就是个太监,你们明白了么?”
几人赶紧点头,被暴揍的阎解成,被三大妈搀扶着,委屈的哭着说:“妈,你说,于莉为什么不认我,解娣都来她这里上班了,为什么不愿意拉我一把,我真不想扫大街了。”
三大妈也郁闷的说:“早知道不领你来了,刚才,解娣跟我说,我在跟着你来这里,以后,她跟解放就不管我了,解成,妈真的老了,以后,你跟解旷,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中午,易中海摆摊,正在卖贾张氏从秦淮茹店里进来的小商品,好不容易又有个妇女看了,何大清立马大声吭吭两下,然后吭吭吭吭吭吭,吓得妇女直接走人了。
易中海差点被气死,只能狠狠的说:“何大河,你够了,你在这样,我就去找你儿媳妇,要么去找刘建国,我就去闹!”
何大清一听,开口说:“我去吃饭!”
看这个搅屎棍走了,易中海委屈的想哭,如果不摆地摊,要不了几年,手里就没钱了,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贪墨何家的钱了,自己大半辈子,算是给何家打工了,关键,因为这事,自己有了污点,就连退休金也没了。
晚上,几个老家伙聚集在易中海的屋里,刘海中,何大清,阎阜贵,四人已经开始喝小酒了。
贾张氏在一旁吃饭,没有上桌,就这,贾张氏很知足,现在也想通了,易中海也不让自己去摆摊,对自己真的很好。
这时,刘海中开口说:“老阎,你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建议,你去捡破烂,卖破烂,也比你扫大院赚钱!”
阎阜贵一听,立马摇头说:“我就是饿死,也不去捡破烂!”
刘海中道:“我听柱子说了,现在捡破烂的,一个月能赚30多元,就是脏点,累点,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阎阜贵却说:“老易,你能不能多从秦淮茹那里进货,我也想摆地摊!”
易中海赶快说:“老阎,不是我不帮你,秦淮茹说了,给我们小商品,也在看贾张氏的面子,你还是另外想法子吧!老刘说收破烂,我就觉得挺适合你的,你会算账!”
何大清突然冒出一句:“喝酒!”
没一会,阎阜贵又开口问:“老刘,你找柱子,是准备做生意么?”
刘海中一听,立马坐直了:“嗯,娄小娥跟柱子建了一个公司,说到时候,给我安排个代理商什么的,我还没说,我家老二,老三就抢着要辞职,哎!时代真的变了,公家饭,居然还被嫌弃了!”
易中海也叹气说:“上次咱们喝酒,大茂就说了,后悔当初没有早点辞职,跟着柱子去做生意,悔不当初!”
何大清道:“那是,你们不看看是谁的种!”
其他三人,心里都是我尼玛,都有想踢死何大清的冲动,每次都喜欢装逼,你还没辙!
阎阜贵舔着笑脸说:“老何,我们几个,也算多年的兄弟了,你就不能,跟柱子说说,带我们一把?”
何大清立马说:“喝,喝酒!”
贾家,阎解成开口说:“梗爷,来,喝!”
酒后,阎阜贵继续说:“梗爷,你是不知道,于莉那婊子,居然不让我跟孩子见面就不说了,还不愿意拉我一把,我可是听解旷说,于莉在酒店可是领班,一个月就上千元的工资,哎!”
棒梗也很羡慕:“解成,你还说这个,小当那个死丫头,一个月也赚不少钱,我去找她,她就报公安说我骚扰她,真是白眼狼!”
阎解成却说:“那秦姐,哦,不,我说你妈呢,她就不舍得拉你一把?”
棒梗更加气的说:“别提那个贱货,我看见她就恶心,脏了我贾家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