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吞了吞口水,点了点头,“我真的没有说谎,袁子熙,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我没有说谎,你如果敢对我怎么样,我告诉你,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女人瞪着眼,放着狠话,只是,那狠话再狠,也掩饰不了她脸上的害怕,袁子熙想做什么,她太清楚了,可是,不可以的,她不想这样和他发生关系。
虽然,昨天他当众承认,她是他的女朋友,可是,她更清楚,那不过是他的敷衍之词而已,并不是真心的。
若是换别的男人,或许,她不会这样的排斥,更不会这样拼死的抵搞,只不过是一层膜而已,终究是要给人的,可是,他不想他们之间这样。
到底,她对他曾经有过念想。
不管她的念想会不会有结果,她都不希望它染上一丝一毫的瑕疵。
可惜的是,这一切都是茉莉的自以为是,她自以为这样可以威胁到袁子熙,却没想过,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怎么可能会接受别人的威胁呢?
“呵,那看来,我应该把你永远的留在这里,这样的话,你大概就没有机会去向狗仔告密了,也大概没有机会再说出去了”
袁子熙邪魅的一笑,声音低哑中充满了诱或,“女人,你觉得我这个方法,好不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做我身边的禁一脔。这样的话,你应该不会再有机会了吧?嗯……”
手指微微用力,他强行的抬起了女人的脸颊,逼她直视自己,茉莉脸上满是震惊和惶恐,心中更是一阵发慌。
因为男子的话,更因为他眼瞳里闪烁的光芒。
男人那双狭长的眼眸里,闪烁着认真的神色,他的表情也没有一点玩笑的迹象,她既慌且怒,禁脔,他居然说了这两个字,这简直就是对她的侮辱。
“袁子熙,你不可以,就算你是我的老板,可是,我也没有卖身给你,我有人身自由权,你不可以禁锢我的,你这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茉莉声音都在发颤,此时此刻看着男人的神情,她终于有些怕了。
怕这个男人会说到做到,没有人知道她来了这里,如果他真的要将她留下,只怕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徐筱筱那个家伙这两天都没有回来,爸妈在老家,虽然每个礼拜都会打电话过来。
可是,她每年都是过年的时候才会趁着年假回去看爸妈,此刻茉莉的脑子转的飞快,如果他真的把她关起来,她才发现,她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人来救她,这太可怕了。
“袁子熙,不是,总裁,千凝姐说了,要你不许欺负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可以把我关起来,你不能这样做。”
茉莉抿了抿唇,声线如拔动的琴弦,身子更是如风中百荷一般,她似乎错了,她一直以为,先前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就已经是很过份了。
可是,他似乎忘记了,他是寰宇集团的总裁,一家全球数一数二大财团的掌舵人,他的能力,他的手腕,凭他的身份,想要做什么不可以?
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惜?他的爱,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只有对着她时,他才能笑的那么开心。
心中微微有些酸涩,那个人从来都不是自己!
女人眼中浮上一抹晶莹,那惧怕的眼神看得男人心中竟是莫名的一揪,只是听到那话,男人眼中浮上一抹阴郁,那一丝丝的揪着,很快便被男人给甩去了九霄云外。
袁子熙冷冷的看着女人,“怎么,疯婆子也知道怕了?不过已经晚了,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了,女人,这都是你自找的。”
男人说着,大掌已覆在女人肩上,直接将女人的肩带往下一拉。
女人月匈前一凉,顿时惊呼出声。
伸手去拉自己的衣物,想要掩住月匈前,然而,男人的双手却是突的捉着她的手,将她紧紧的钳制。
女人又羞又急,感觉到男人的大掌,身子瞬间被带起一串串的电流,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她从没有体会过。
就像是触电般,有些舒服,却又让她无比的惶恐。
“袁子熙,拿开你的手,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还是个雏男的事,给你说出去,你赶紧的给我放开,否则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袁子熙……”
女人尖锐的叫嚣声中,却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雏男?原来这就是你预备拿来威胁我的砝码么?你觉得现在拿这个来威胁我会有用么?别说我不是,就算我是,我现在只要吃了你,你觉得,你的话还会有说服力么?”
茉莉闻言一滞,有些惊讶的张大了,该死的,她怎么就忘记了,居然还想拿这个来威胁这个男人。
可他不会真的想……
“袁子熙,你不是讨厌我么?你个混球,你既然讨厌我,那就该走的远远的,你不是说我没有口味么,你要是真的做了,那你自己岂不是也变成没有口味的人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是说过你很没有口味,也确实有些讨厌你的聒噪,不过,我却并不讨厌你的身体啊?徐助理,你应该高兴,你身上,总还有一样可取之处。”
“你……唔……”
茉莉气得瞪大了眼睛,男人的唇却已在话落之时,便已覆上了女人的唇畔,依如先前那般香甜的滋味儿,虽然少了那股酒香。
却格外的清新,似乎又带上了一抹果香,男人尽情的彩撷着,既热烈又有些急躁。
女人吃痛,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男人趁虚而入,如同狂风一般的猛烈。
茉莉双手紧紧的揪着牀单,将那原就有些皱的牀单,更是揪的折皱不堪,脸颊憋的通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一般。
女人的味道,出乎他想象的好,让他难以自制的有些沉迷,大掌在女人的身上上来回,男人的手似乎天生便带着一种魔力,每一次的解除都会带起串串的电流。
直到女人快窒息时,男人才松开了女人的唇茉莉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用力一撑,与此同时,男人的另一只手,也张大,落在女人另一边,包裹着,那动作熟练的哪里像个生手,常年流连在花丛里的老手,也比不上他来的熟练吧?
什么雏男,根本就是骗人的,千凝姐,你害死我了啦!
茉莉有些气急,早知道就不拿这个来威胁他了,她真是蠢死了,怎么就会拿这个来威胁他,这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么?
不对,是偷鸡不成还赔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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