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是南厉国的战神,从小到大,能近他身的女人还没有出现,为人也冷冰冰的,不近女色。
萧湛与当今皇上并非亲兄弟,是堂兄弟。
先皇与萧湛的父亲关系十分好,可以说如果没有萧湛的父亲,先皇没有办法登上皇位。只可惜,先皇的弟弟英年早逝,在萧湛刚出生不久因为久病不治身亡。临死之前,让先皇答应他,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的儿子。
先皇也向他保证,不止是他在位,就算是他的儿子在位,也会照顾好萧湛,萧湛的父亲这才闭眼。
萧湛的父亲死后,先皇对外宣布,萧湛是他最小的儿子,同其他皇子们一起长大。当今的皇上对这位弟弟,也是十分关爱,经常带他在身边。
萧湛的身世不是秘密,但他深受皇上信任,并代替皇上远赴边关,在边境的几年,打下了战神这一称号。
对于京城贵女来说,战神王爷炙手可热,个个巴不得能嫁进战王府,成为战王妃。
现在听见东周公主的话,个个都竖起耳朵,伸长了脑袋,眼光更是扫向战王,想听听他如何说。
心里对于东周公主十分鄙夷。
还一国公主呢,如此上赶着要嫁,也不怕被拒绝后没脸见人。
她们的双眼只轻轻扫了扫东周公主,最后的视线是落在苏明月身上的。
战王可是对外承认苏明月未婚妻的身份,这位东周公主却像是不知道这回事一般,还向当今皇上求赐婚。
所以,皇上承认苏明月战王未婚妻一事吗?
淑妃勾了勾唇,嘴边浮起淡淡笑意:“公主,你初来乍到怕是不清楚,我们的战王私底下可是有了未婚妻。你现在直接让我们皇上给你赐婚,这不是为难人吗?”
淑妃特意强调了私底下三字。
这句话的意思在于,苏明月是战王未婚妻一事,她们是不承认的,是战王自个承认的。
所以,皇上赐不赐婚,也要看他承不承认苏明月的身份。
苏紫玉勾唇,看来安平公主的确与淑妃娘娘说了苏明月的事情,看看淑妃娘娘多么会说话,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事情。
东周公主一脸无辜的看向萧湛:“战王爷,淑妃娘娘说你私底下有个未婚妻,看来你这个未婚妻身份不怎么样呀,淑妃娘娘她们都不想承认。还是说王爷私底下根本没有未婚妻一说,是王爷为了避免某些麻烦而放出去的消息。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合适的,王爷说呢。”
私底下的未婚妻,这个说法让苏紫玉笑了。
可不就是私底下的未婚妻。战王他敢当众承认吗?
苏明月有着嫡女的身份又如何?她是一个和离妇,战王可是皇上的堂弟,与皇上关系十分不错,会接受一个和离妇当王妃,说笑呢。
萧湛勾了勾唇,站起来对着皇上和皇后行礼:“皇上,娘娘,臣之有说定下一个未婚妻一事,已经上奏上去,皇上你也是同意了。正巧,我的未婚妻今天也在,就让我们一起给皇上皇后娘娘问个好。”
战王说着朝苏明月走去,走到她跟前前,伸出手。
眼睛定定的看着苏明月,那眼神像是在说,该你演了。
苏明月自然明白战王的意思。
她伸出手,把手心放在战王的手心里,被他一把握住。
所有人都真切的看见,战王与苏明月的手握在一起。
二人走到正中央,对着皇上和皇后跪下。
“臣女苏明月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十年不见,你的模样倒是与你娘亲年轻时像极了。”皇上脸上挂着笑意:“之前朕听说战王在外面寻了一个未婚妻,以为是外面无名无姓之人。现在才清楚,是苏府的千金。战王说心悦于你,你求娶为妻,你可同意?”
苏明月听着皇上的话一惊。
不是说只做未婚夫妻的吗?怎么到了皇上这里,变成了求娶为妻。
苏明月跪在地上:“能嫁与战王为妻,臣女自是万幸。”
什么同意不同意,还不是上位者一句话的事情。
淑妃擦了擦唇角,柔光看向皇上,语气同样轻柔:“皇上,东周公主刚刚才向你赐婚与战王,你现在却要给苏明月赐婚,就怕惹了东周公主不高兴呢。”
“皇上。”东周公主抱歉:“王爷是皇室中人,您一日不同意,他们未婚夫妻的身份便是假的。我愿意与苏小姐一比高下。只要苏小姐能赢了我,对于战王未婚妻的身份我退出。”
“东周公主。”萧湛语气冰冷:“本王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你们相争的东西,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本王自己的未婚妻本王自己选定。
公主愿意跟谁比试是公主自己的事情,不要把这些与本王的婚事扯上关系。皇上当初可是答应过臣,臣的婚事自己做主,他不会干涉。”
“王爷。”程老夫人站起来:“不要怪老身多事。老身听说苏小姐是个和离妇。你是我们的战神王爷,身份尊贵,怎么可以娶一个和离妇当王妃,实在是不成体统。我如果是苏家小姐,这会该羞愧而死。”
程老夫人是淑妃娘娘的娘亲。
淑妃的心思与她说过,说安平要嫁给战王,身份上的确不合适,所以淑妃最终的想法是想让战王娶程家的嫡女。
只要牢牢与战王捆绑了关系,就不怕战王生出旁的心思不帮助明王。
程老夫人的话一出,不少人惊讶不已。
和离妇。
十年未归,一归来便是和离身份。
苏家小姐在外面未免太不讲究了。
阮氏闻言,轻笑一声:“程老夫人,事情没您说的那么严重。我家明月……。”
“苏夫人能够改变她和离过的身份吗?”程老夫人冷哼。
阮氏讪笑。
这个当然改变不了。
苏紫玉勾唇。
一个和离妇的身份就可以把苏明月压死,看她还怎么嫁给战王。
“和离过又如何?”萧湛不以为然:“做错事的不是她,该死的也不是她,她没有任何错,干嘛要为了别人的错误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