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也在一旁附和道:“皇兄,两个孩子还小就被人如此暗算,一个公主一个郡主,还是在皇兄您在的时候就如此大胆,此事定要彻查才行。”
乾安帝沉思片刻后道:“将人带上来。”
原来就在两人刚被受惊的马匹带走后,乾安帝就派人去检查了马厩的太监,果不其然,查出了那个小太监的不对劲,便将人扣了下来。
御前侍卫将人带了过来,乾安帝此时正生着气,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压,小太监全身瑟瑟发抖,眼睛盯着面前的瓷砖不敢抬一下。
就在刚刚的这一会儿,就已经有人去检查了马匹,也明白了马匹发狂的原因。
“朕问你,此事是何人指使。”
“没人指使奴才,皇上,这是意外,定是奴才没有仔细检查马鞍的缘故,求皇上饶命啊!”那小太监双手被困在背后,一个劲的将头磕在地上,不一会额头上就渗出了鲜血。
“你是拿朕当傻子吗?”乾安帝勃然大怒。
“皇上饶命啊,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啊!”
就在此时,娴妃开口了:“何人竟有如此能力,值得你守口如瓶,甚至不惜丢掉性命。你可知谋害公主和郡主是何罪名,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但如若你讲出幕后之人,皇上或许会法外开恩,饶你一命。”
小太监面露惊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乾安帝看他不说话,右手用力一拍椅子扶手,“还不从实道来。”
小太监将头埋得低低的,“求皇上饶奴才一命,奴才确是受人指使。”
“何人指使?从实道来。”
“是梁王府大小姐,她给了奴才一大笔银子叫奴才在马鞍上藏针,都是奴才被猪油蒙了心,求皇上饶命啊!”他继续磕着头,不一会鲜血就顺着脸流了下来。
然而此时并无人关心他的死活,众人都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南月琴。
此时的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梁王妃本就不喜这母女三人,说话自然也毫不客气:“还不上前回话,难道等着皇上请你不成?”
南月琴听了这才动身,她跪在大殿中央小太监的身旁,此时还想狡辩些什么,“皇上明察,是这小太监冤枉臣女,臣女从未做过此事,求皇上明察啊!”
小太监听到南月琴这么说登时也明白了,南月琴是想让他一人担下全责。
所以他也心生怒气,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恶狠狠的道:“皇上,此事是秋猎前就安排好的,那些银子奴才都藏到了榻下,一查便知。”
南月琴毕竟只是个孩子,而且在王府里跟着李姨娘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哪里见过如此大的阵仗,霎时就说不出话来了,安安静静的缩在那里跟个鹌鹑似的。
然而梁王妃可并不打算放过她,“在秋猎前就安排好此事,你可真是目光长远啊!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歹毒,谋害公主和我儿,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