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纳尔从城堡中走出。
看着自己手上的这把武器。
普洛斯辟灵长戟(绿)
武器威力+40
武器破甲威力+40
附加干扰效果,武器击中敌人时,可以扰乱对手运气,视双方力量层次而定削减对方防御效果。(当对手远强于己方时无效,且对四阶以上无效。)
装备该武器时,受到的精神攻击提供10%减伤增益,魅惑抗性加+5%。
符文(被动):
二阶干扰符文
二阶醒神符文
法阵(主动):未刻印
维纳尔现在手上,拿着价值连城的武器,整个人感觉自己走路都带风。
三百多个小金币呀。
要知道,一个稍次点的大骑士领(供养超凡骑士的采邑叫大骑士领,大约能有八到二十四平方千米,而一个男爵领差不多就是有二到四个大骑士领组成的。)在贵族之间的报价差不多也就是四百多小卡拉尔金币。
自己现在手上可是抱着六个小型骑士庄园的财富呢。(凡人全身重甲骑士如果不付年金供养,那就要给庄园,有大有小,小型的庄园大约是零点三到零点四平方千米,大约五百亩地,封建义务一般是出兵一名重骑,两名军士与十名辅兵。)
当然了,这只是理论上的,现在土地可值钱了,商贸起来之后,大家能赚到的钱已经远远不止土地上单纯的那点产出了。
土地和超凡武器一样,都是有价无市的。
一路美滋滋的返回了自己在城里的下榻之所。
开门就看见两个女人在那打牌。
“绝杀,战力碾压,我赢了。”
“啊,怎么又这样?明明牌大家都是差不多的!”
朱莉轻轻松松的从克莱门斯里赢下了一局,然后将她面前的钱币划到了自己的腰包。
“行军牌不是简简单单的数字对拼,你还要考虑骰子的问题,行军打仗的时候,环境变化也是很重要的嘛,别把牌出的那么冒失。”
朱莉微微翘起自己的嘴角,有些得意的对克莱门斯说道。
突然,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朱莉的小手。
“是啊,确实要考虑骰子的问题,前提是没人作弊的话。”
维纳尔手微微一用力,朱莉吃痛之下,手里的磁铁便掉在了地上。
克莱门斯当场都急眼了!
“你你你!!!”
维纳尔顺手一拍,把骰子拍碎,露出了里面的铁芯。
“我!怪不得我投的时候感觉这骰子有些重!卑鄙的小贱人!!”
维纳尔成功的在两人之间拱起了火,然后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离开的时候还挥了挥手。
“行了,这下公平了。两位女士玩的开心啊!”
而在维纳尔上楼梯的时候,克莱门斯生气的已经向朱莉扑了过去。
大堂内传出了两个女人打斗扭打的声响,以及老板的呵斥声。
不过维纳尔心情倒是颇为愉悦,自己成功小小的从朱莉身上报复了一下,她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谁让你作弊了,而且作弊就算了,还让人拆穿了呢。
哼着小曲愉快的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坐了下来,开始擦起了自己的武器。
时间没过多久,下面的打斗声就缓和了下来。
然后维纳尔就听见有人顺着楼梯来到了自己的门前。
哒哒哒。
很有礼貌的敲门声。
“请进,门没锁。”
克莱门斯推门走了进来,进来的时候手还捂着自己的鼻子。
“怎么?不玩儿了?”
“不玩了,除了这档子事,还怎么愉快的玩耍呢?”
克莱门斯捂着自己的小鼻子,维纳尔看见他的鼻子下面还渗出了血。
“没打过?”
“嗯。”
为难而理所当然的笑了笑,想想也是朱莉身手那么敏捷,而且好歹也是个超凡者呢,怎么可能没打过克莱门斯呢?
“把手放下来。”
维纳尔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的还转自己的玛娜,解析着克莱门斯的伤口,然后帮她小小的愈合了一下。
还好朱莉看来也是知道自己理亏,下手还是挺有分寸的,只是小小的挫伤了一下。
受到治愈的克莱门斯很快就感觉自己的疼痛减轻了,原本还想问维纳尔这附近有没有卖冰块的,想要冷敷一下。
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骑士职业就是这点好,什么都会一点。
就是不精。
见识到超凡者的神奇之处后,克莱门斯惊呼了两声。
“真神奇,比我在公会里见到的还要神奇!哎,话说我什么时候能够也成为超凡者呢?”
维纳尔已经擦好了自己的武器,顺手把它倚在了墙壁上。
“简单,等我把两个点数都攒够了,我试一下。又或者是我帮你练出来喽。”
“说实话,这两个听起来好像都不简单。”
克莱门斯揉了揉自己的伤口。
犹豫了两下,最终好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
“我决定了,我要你教我练武!”
似乎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这话倒是说的铿锵有力的。
维纳尔抬起头看着克莱门斯。
“你有基础?”
“那当然,我在家的时候,那也是在小院的孩子王,小时候也是跟城里的教习练过单手剑的!”
克莱门斯骄傲的抬起了下巴。
“哦,有点基础,那怎么没继续练下去呢?”
维纳尔收拾了一下小杂物。
“嘿嘿,瞧你说的,那我不是还有别的东西要钻研吗?”
“那你给我摆个基础动作?”
克莱门斯一听,立马摆正了一个姿势。
维纳尔一看,这还算标准,除了有些死板以外,没什么问题。
“行,反正这两天应该也没什么事儿,我还要等跟我签契约的那些人赶工,我们先试试,我看看你底子怎么样。”
克莱门斯听了非常高兴。
“好!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她有些惊讶了。
“现在,这么快?”
“当然了,赶早也不赶晚嘛。”
维纳尔整理了一下衣装,终于是可以卸下沉重的甲胄,换上轻便的常服了。
“走,我们出城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
啪!
“不行!我再跟你说一次,单剑看手,双剑看走!还有你应对的姿势实在是过于慌张,心态要稳,不然死的肯定是你。”
在城外,在再一次被维纳尔打倒在地后,克莱门斯实在是破防了。
“不是,我说,你这强度,是不是有点高了?”
气喘吁吁的克莱门斯穿着重甲浑身尘土,而维纳尔却穿着一身常服,纤尘不染。
“怎么了?你不是打算自己练,然后追求一下超凡之路吗?体魄都不强健,就算帮你入门了,你承受的住那种玛娜在你体内形成回路造成的撕裂吗?”
维纳尔一边说着,一边也想起了自己当初初生牛犊不怕虎,能过确实是侥幸。
所以等到他晋升二阶超凡的时候,他干脆就盯上了学院派发的奖品魔药,确实大大降低了他升阶的难度。
看克莱门斯这吃苦的状态,维纳尔心态不知道从哪儿竟然得来了一丝满足。
然后忍不住开口小小的嘲讽了克莱门斯一句。
“嗯,让我想想基本上所有的职业都是需要在前期下点苦功的。你没有从小练,本来就有些吃亏,嗯,你要是不愿意这样的话,那我看你就只能当一个游吟诗人了,呵呵,铁匠游吟诗人。而即使是这种被认为最没前途的平民职业,也还是要吃天赋的哦。”
被这一句话给刺激到了的克莱门斯涨红了脸颊,也是有些不服输。
“再来!”
……
当然,这种靠激起来的热情是维持不了太久的,不久之后,克莱门斯就再一次倒地了。
不过这一次是真不行了,维纳尔检查了她的身体,已经出现了拉伤。
再训练下去就要得不偿失了。
“行了,今天到此为止,这种事儿终究急不得,我们回去吧。”
一听回去,克莱门斯倒是有些动力了。
行动上和来时倒是还没什么差别。
“等回去了,我亲自上手给你做做按摩。”
克莱门斯一听。
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维纳尔。
“啊?按摩?你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我跟你讲,我只是有些酸痛,而且我不喜欢男人,我也喜欢女孩子的。”
维纳尔一听,差点从马上跌下去。
唉,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行行行,不按就不按。”
亏自己还想用玛娜帮她舒缓一下呢。
居然想到这个方面去了。
行,不按就不按,明天起来的时候可有你好受的。
现在感觉不出来,等你睡一觉休息好了,可就不一样了。
话说这有钱人家的到哪儿都不一样啊,居然还有闲心把问题想到这个方面去,简直比自己这个军事贵族还要养尊处优啊。
不对,军事贵族还是要吃苦头的,确实也不能养尊处优。
似乎是感觉自己可能误会维纳尔了,克莱门斯伸出手,往自己脸上挠了挠,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
“哎,你看那边在干什么?”
原本只是想转移一下尴尬气氛和维纳尔注意力的克莱门斯随手指了一个人群聚集方向。
在城的外面就是一些临城而建的小村落。
同时,伯爵手下一些骑士的庄园也分布在周围。
结果克莱门斯这一指居然还让维纳尔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还真让她给指到了。
是兰恰诺,那个竞技场中的亚军。
“哎呦,看到熟悉的面孔了。”
克莱门斯倒是没想到,自己只是随便指了一下,居然还能指到维纳尔认识的人。
“啊,你认识他?”
克莱门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好奇宝宝的发问了。
“你应该知道之前我是参加了宴会了的吧?”
“知道啊,我没什么兴趣,我也不想啊,见到一群叔叔伯伯什么的,老尴尬了。你在宴会上认识他的?”
啊,合着你不感兴趣,还有这么一层原因呢?话说当天晚上似乎没有见到克莱门斯老爹呀,看来他们家和领主的关系并不怎么密切呢。
“倒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来参加宴会,我是在竞技场上认识他的。”
“哦,原来是这个,怪不得你去参加宴会了,话说居然加赛了。我也是在你出发不久后才听到消息的。我之前也去看那场比赛了,结果开头居然是比射箭的,我觉得没意思就又回来了。话说你是个一个什么名次呀?”
“亚军。”
维纳尔回答道,虽然是因为不少人认输而有水分的名字,至少伍尔德要是坚持比赛的话,自己可能只能拿季军。
“啪啪啪!不错,好成绩!只是可惜不是冠军,说实话,我一直都想有个冠军当朋友呢。”
“呃,朋友?”
“我们现在都这样了,难道还不能算是朋友吗?”
嘶,好像说的有点道理呀。
话说我什么时候和这家伙关系这么近了?明明才没几天呢?
维纳尔不禁用左眼瞥了这家伙一眼,难道说这家伙才是真正的社交大拿?
想想好像是真的呀,这家伙确实是一直顺着杆就往上爬。不知不觉间和她的关系确实就挺良好的。
现在回想回想当时很有可能这家伙也想跟自己走,但就是让自己开口求她了。
咦。
啧了一下舌头,行了行了,我真是个木头,我才是小宝宝。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你和一个人相处的很愉悦,说几句话就感觉脾气相投的。
那很有可能不是真的完全脾性相投,而是对方的段位远在你之上。
结合自己和这家伙的对话,维纳尔感觉好有道理。
不过,朋友啊。
维纳尔倒是不排斥这种感觉。
没办法,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心里都太孤独了。
败给你了。
“我就当是吧。走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哎,好嘞。”
两人谈话间,一同骑马上前。
克莱门斯骑的那匹马就是马车上的那匹之一。
这种马用来当战马,那肯定是不行的,但是平常用来代步呢,还是比较合适的。
随着两人走到外围,两人也是,都听清了里面人的谈话。
“我就是不道歉,怎么了?!”
兰恰诺对面站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酒鬼。
至于为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酒鬼,原因很明显,那红红的脸色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维纳尔一听这话也来了兴致,也开始打听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