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天空被战火染红,硝烟弥漫,掩盖了小丘郡的宁静。号角和风笛站在一座倒塌的砖墙边,耳边充斥着急促的脚步声与刀剑碰撞的金属鸣响。
“救人要紧,先撤退。”号角低声道,压抑住因局势紧张而难掩的急切。
“敌人到处都是!”风笛环顾四周,眼神如鹰般锐利,警惕着周围潜藏的危险。
号角点点头,目光扫过满目疮痍的街区。她的神色异常冷静,但内心早已被一种深沉的不安所吞噬:“以这个行军速度来看,鬼魂部队早就渗透进这座城市里了。”
“十一区到十七区的沦陷速度太快了……”风笛咬紧牙关,语气里带着愤怒和疑惑,“难道这就是上校要去这些街区搜查的原因?!”
号角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注视着远处硝烟笼罩的城区,仿佛试图从其中寻找出一丝线索。
街巷的另一头,一个浑身狼狈的男人躲在墙角,双腿发抖。他的衣着华丽但已破损不堪,脸上满是泥污。这个人正是波莱男爵,一个野心勃勃的贵族,却在战火中显得异常卑微。
“别……别去战场,先送我回到安全的地方躲一躲……不能让头领们发现我还活着……”男爵颤声哀求,语气中满是恐惧。
风笛对他的话嗤之以鼻:“送你回去?现在来看,你真的该被送进监狱!”
男爵痛苦地呻吟:“轻一点……呜……疼……”
风笛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我能不能用我的法子让他闭嘴?”
号角摆摆手,冷冷道:“趁他醒着,多问几句。”
“刚才那个领头的术师是谁?”号角的声音如刀锋般冷冽。
男爵哆嗦了一下:“……那是……领袖……”
风笛一愣,追问道:“鬼魂部队的领袖?!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不知道……”男爵的声音越发颤抖,像是在极力隐瞒什么。
“你们不是一伙的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把人领进家门?!”风笛怒火中烧。
男爵嘴唇颤抖,低声吐出一个词:“她是……公爵的客……”
号角皱起眉头:“公爵?哪一个?!”
男爵的脸色骤然发白,像是想要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最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便瘫软下去。
“他……死了?”风笛愕然。
号角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鬼魂部队动的手?”
风笛蹙眉:“他们不是一伙的吗?鬼魂部队怎么专挑自己人下手?”
“……先离开这里。”号角转身,沉声命令。
就在两人准备转移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
“你,站住。”深池士兵突然冒出,将武器对准了一名年轻人。
“我那个……我本来只是送个药……谁知你们打起来了。”年轻人挠着后脑勺,努力挤出一抹笑容。
“送药?给谁送?给维多利亚士兵?”士兵质疑地盯着他。
“呃……罗德岛的药,是给感染者用的,我们不关心病人的身份……”年轻人尴尬地笑着。
士兵依旧不信:“行迹可疑。”
就在士兵准备进一步盘问时,一个沉稳的女声打破了僵局:“没事了,威尔。”
年轻人猛地转头,看见来者,惊喜地叫道:“outcast女士!您、您来得太及时了!”
outcast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柔和却不容拒绝:“威尔,把药给我,剩下的我替你送。你赶紧回去。”
“女士,外面到底怎么回事?”威尔焦急地问,“到处都在打仗!”
outcast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悯:“累积了数百年的仇怨被人利用,成了一把试图摧毁一切的火。而且,这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军营中,汉密尔顿上校正在与副官希尔商议。
“炮兵营准备得如何了?”上校冷声问道。
“按计划,最后一批原料会在中午左右送达。”副官答道。
汉密尔顿上校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很好。只要一想到这些渣滓在我的城市里蹦跶,我就一秒钟都不想多等。”
副官欲言又止,汉密尔顿上校却已转过身:“吩咐下去,不管采取什么手段,都不能让任何人妨碍到我们的计划。至于斯卡曼德罗斯……”
“她?”副官试探性地问。
“她虽然软弱,但对帝国的忠诚是有保障的。”上校沉思片刻,语气中多了一丝冷意,“不过,在事成之前,也不能放任她自由行动。”
副官点头:“我明白。”
随着天色逐渐转亮,战斗仍在持续,而敌人与盟友的身份却愈发扑朔迷离。outcast的身影穿梭在废墟中,脸上满是坚定:“罗德岛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另一边,苏言穿梭在对方那密集的法术中,似是一场美丽的华尔兹,他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了对方面前,
“现在,就请你和我好好聊一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