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把刘光天喊到家门口,不由分说地将刘光天推进了屋子。
“嘿,这不是光天嘛,来帮大妈换灯泡……”
“哎哟喂,张大妈你这屋里怎么还有人在奶孩子呢.......”
刘光天前脚刚踏进屋内,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他这辈子还是头一回亲眼见到大媳妇给孩子喂奶呢,
这可把他吓得不轻,浑身一个激灵,像触电似的,赶忙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
正当他准备开口询问贾张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屋里已经没了贾张氏的身影。
刘光天心里一阵发毛,他本能地想要推门出去。
然而,就在他准备迈动步子的一刹那,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刚才那惊鸿一瞥的雪白。
他只觉得自己的双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完全挪不动步子,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就在刘光天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好,我叫张桃红,家住在兴寿公社。
我男人刚走没多久,我现在是个新寡妇。
我就只有一个女儿,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所以就想找个男人依靠。要不,咱们俩聊几句?”
刘光天闻言,这才回过神来,他仔细的打量起来,只见一个面容姣好、身材丰腴的女人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张桃红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刘光天身上游移着。
刘光天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哦……好……好的。”
张桃红见状,心中暗喜,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挺壮实的。
比她之前男人强太多了,折腾两年就没了
她心里琢磨着,这个男人应该能多折腾两年吧!
“你.....你好,我叫刘光天!”
刘光天转过身来,咽了口唾沫,心想着,屋里也没别人在,聊几句也不是不可以啊!
..............
何雨柱这边。
他开着吉普车,一会儿就来到了轧钢厂的食堂后厨。
然而,当他还在琢磨着怎么操作,走进厨房时。
却没有想到,南易竟然提前离开了!
特么的!
提前下班,这可是厨师界的通病啊!
原本,他精心策划了一个一举两得的计划,既能解决傻茂兄弟的麻烦,又能顺便给南易介绍个寡妇。
可现在都因为南易的提前下班而泡汤了。
人算不如天算啊!
何雨柱感觉自己的人都麻了。
早知道会这样,应该安排其他人来接手张寡妇啊!
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何雨柱想着,这件事情恐怕是没办法成功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还是先回去再想办法操作一下吧。
毕竟,当务之急是还是先解决傻茂兄弟的麻烦。
至于南易和张寡妇的事情,只能等以后有机会再找他帮忙介绍了。
正当他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间,一个身影凑了过来。
他定睛一看,原来是马华。
只见马华一脸狡黠地凑上前,压低声音说道:“师父,您能借我点钱吗?”
何雨柱闻言,不禁有些诧异,疑惑地问道:“借钱干什么?”
马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师父,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家里给我介绍了个对象……”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脸颊一下子就红了。
何雨柱心里暗自琢磨,马华这小子一个月有三十三块钱的工资,再加上四块钱的补助,收入也不算低了。
而且他家里只有爹妈需要赡养,还有个没出嫁的妹妹,按道理来说应该不缺钱才对啊。
“哦,原来是这样。”何雨柱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要多少钱呢?”
马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一百块钱吧,师父。我自己也攒了一些,但还不够。
我想结婚的时候给媳妇买台缝纫机,以后买布料回家,自己就能做新衣服了,这样能省下不少钱呢。”
何雨柱听了,心中一动。他想起在原剧中,自己曾经把全院的人都赡养起来,可到了没钱的时候,这小子却背着媳妇把自己攒的私房钱都借给了他。
想到这里,他对马华这个大徒弟对他算是真心的。
“行,我这就给你拿,不着急还,呃,对了,打算办酒吗?”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拿出了钱递给了马华。
他心里想着,虽然现在在城里不流行大操大办,但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马华接过东西,笑着回答道:“就办一桌,请家里人吃一顿,到时候师父可得来喝一杯啊。”
马华心里其实也有些无奈,他在家跟家里人仔细算过了,要是真的大办一场酒席,不仅花费不少,而且还可能会亏本。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家人聚在一起吃顿饭就好了。
何雨柱听了马华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拍了拍徒弟的肩膀,说道:“那成,选好了日子记得通知我啊。”
就在这时,何雨柱一抬头,正好看到刘岚走了过来。
刘岚在食堂上着班,家却被人偷了。
这让他也很难做。
一边是傻字辈兄弟,一边是干妹妹。
他就跟刘岚聊了几句,不多聊。
既然南易不在轧钢厂,那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把张寡妇给打发走再说。
就在他刚刚准备上车的时候,又一个意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娄晓娥。
这着实让他有些吃惊,因为自从他们家被抄家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娄晓娥了。
“柱子,我想去以前的房子看看,可以吗?”
娄晓娥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请求。
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称呼他为何主任,而是叫了他柱子。
这个称呼让她不禁想起了曾经在北屋一起聊天、帮忙打豆浆的那些日子。
那时候的她是那么的开心和快乐。
“为什么?”
何雨柱疑惑地问道,但想了想,他还是决定不多问了,“算了,我也不多问了,现在就带你过去吧!”
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娄晓娥一家终究还是扛不住这样的压力。
毕竟现在的局势越来越严峻,很多人都选择了跑路,这也在情理之中。
“谢谢!”
娄晓娥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她似乎下定了决心,还是开口说道:“柱子,你知道香江吗?”
“知道,你这是打算走了,什么时候?”
何雨柱还是问了一嘴,不管咋样,既然找上了他,说明他人品过硬,值得别人相信。
“嗯,我爸联系了他的老朋友..........”
娄晓娥在心里想着,何雨柱得了她们家一半的家底,而且他这个人非常讲信誉,多亏了他,她们一家才得以保全。
只是这日子过得实在太苦了,就算有钱也花不出去。
何雨柱听后,连忙点头应道:“行,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就没问题。我再去交代两句,你到厂外等我吧。”
说罢,他转身又回到了食堂。
一进食堂,何雨柱便径直走向正在忙碌的干妹妹刘岚。
低声声对她说:“刘岚啊,晚上的招待工作非常重要,你帮我守一下,招待完了,收拾干净了再回家。”
刘岚闻言,爽快地答应道:“好嘞,哥,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呢!”
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男人嘛,偶尔犯点错误也是正常的,能帮他一把就帮一把吧。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看许大茂自己的造化了。
稍作停顿后,何雨柱又补充道:“等会儿我得回四合院一趟,跟许大茂喝两杯,你别胡思乱想,也别担心家里的事。”
刘岚微微一笑,回应道:“诶,知道啦,哥!让大茂给你炒两个好菜,好好招待你一下。”
如今的刘岚整天都乐呵呵的,前男人跑路这么多年一直没回家,现在总算是个完整的女人了。
不过,她以前可从没有想到过自己会嫁给许大茂这。
“那是当然,你可是我的妹妹,我去你家做客,他当然得好酒好菜地招待着啦……”何雨柱笑着说道。
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之后,他便驾驶着吉普车驶出了轧钢厂。
车子走了一段,在一个僻静的胡同口停了下来。
他下车打开车门,娄晓娥快步走来,轻盈地钻进了车内。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车内的气氛有些凝重。
没过多久,吉普车就抵达了目的地,娄家的小洋楼。
这是一座带有院子的小洋楼,周围环境十分宁静。
吉普车缓缓驶入院子,停在了楼前。
由于车窗玻璃是遮光的,从外面根本看不清车内的情况。
娄晓娥下了车,径直走向小洋楼的大门。
他跟在她身后,打开门,让娄晓娥先进去。
进入屋内后,他坐在沙发上,对娄晓娥说:“你随便看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带走的,尽管拿就是了。”
娄晓娥站在原地,环顾四周,屋内的布置与她离开时完全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对他说道:“柱子,你能帮我个忙吗?我楼上房间里有个箱子,需要把柜子挪开才能拿到。”
何雨柱没有多想,直接就说:“好嘞,娥子,你家的东西藏得可够深的啊!”
他想着,不管是不是那个会发光的传家宝,他都不会去打主意,得了一半的家底,已经占了大便宜。
谁能想得到,就在他准备搬动柜子的那一刹那,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娄晓娥竟然在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去!
人跟人连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啊?
他不打娄家传家宝的主意,没想到娄晓娥竟然惦记上了他的柱子?
“不是,娥子,你这是干嘛啊?我可是有媳妇的人啊!”
何雨柱说完,娄晓娥并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把他抱得更紧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柱子,我知道,求求你了,什么都不要问。”
说完,娄晓娥将自己的脸深埋进了何雨柱的后背。
紧接着,一阵抽泣声传来。
这一哭,何雨柱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哎!”
你总是太软,心太软。
没办法,见不得女孩子流泪。
而且,娄晓娥都已经决定要离开了,也许这是她最后的一个小小愿望,自己又怎么能狠心拒绝呢?
更何况,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娄家给了他那么多好处,满足人闺女一个小小的心愿,也没什么。
须臾之间,屋外狂风骤起,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泻而下,鸟儿亦纷纷朝屋檐下疾飞而来。
所有的相遇不一定有结局,但只要相逢就一定有意义。
就像遇见你哪怕心碎彻底,至少我明白自己要爱什么。
多想有场大雨封住我的心,让我转身痛快的把你忘记。
拥有过就好何必在乎失去。
我哭着轻声告诉自己,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满身伤痕要笑着说不疼。
一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在耳边回荡。
娄晓娥系好了扣子,大汗淋漓过后,突然多得一份不舍。
“柱子,要不我不走了吧,我能扛得住。”
何雨柱忍不住感叹,“算了,大风总会过去,你到时候还可以回来。”
娄晓娥没有多说什么了,只能把准备好的一封信放在茶几上,就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
等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就见一辆卡车停在那里。
娄晓娥又回头看了看,最后还是上了卡车。
“你这孩子,你总算是回来了,你是想毁了这么一大家子啊!”
“妈,我要是不见到他,我心里这道坎是过不去的。
你想想,我们家能有现在的局面,不都是何雨柱帮的忙,我不能忘恩负义。”
娄晓娥心里想着,现在终于没有留下什么稀罕了。
这个时候,何雨柱正点燃了一根烟坐在楼下的沙发上读着娄晓娥留下的书信。
与其说书信,不如说是一封情书。
娄晓娥合着打嫁到四合院起,就对他心生情愫。
然而他完全没有印象,就原剧中,也就聋老太太锁门,才搞到一起。
至于娄晓娥说的,她都已经跑路了,就更无从求证了。
“走了也好,虽然有些事情还是可以操作,但终归要过苦日子。”
何雨柱念叨一句,冲了个澡才想起了四合院的傻茂兄弟。
还是开着吉普车赶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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