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听闻毛大宇竟然打算立刻补充货物,不禁心生疑惑:难道这南棒国的市场真的如此火爆吗?
怎么会需要如此庞大数量的货品呢?
难不成这东西能够当作一日三餐来食用不成?
要知道,一下子涌入这么大量的货物进入南棒国市场,是否还能够盈利都是个未知数呢!
尽管心里充满了种种疑问,但夏雨此刻并没有打草惊蛇、轻举妄动的打算。
因为他深知,如果想要弄清楚毛大宇背后真正的靠山究竟是谁,就必须想办法激怒毛大宇,让他失去理智、情绪失控。
只有这样,毛大宇才有可能犯下错误,从而给夏雨创造出可乘之机。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较量就此悄然展开……
夏雨蹑手蹑脚地离开了现场,他回想起刚才路过这里的时候,不远处好像有一个投币电话亭。
于是,他快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来到电话亭前,夏雨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用带着手套的手拨通了报警电话。
为了避免被追踪到身份,他决定运用自己所掌握的先天真气来改变声音的音色和口音。
经过一番调整之后,他成功地将自己的口音变成了标准的国际通用语。
南棒国警方对于这通使用国际通用语打来的报警电话高度重视。
要知道,能使用这种语言报警的人通常都有着不同寻常的背景或者遭遇。
更何况,他们国家的驻军目前还租借着别人的军事基地呢,如果处理不好这件事情,可能会引发一系列麻烦。
南棒国警察们迅速行动起来,展现出了难得一见的高效率。
仅仅过了 15分钟,数辆警车就呼啸而至,将整个地下钱庄团团围住。
夏雨站在远处,静静地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只见警察们如猛虎下山一般冲进了地下钱庄,没过多久便从里面带出了一大批人。
这些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脸色苍白,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罪行即将败露。
与此同时,警察们也搜查出了大量的美金现金、南棒币现金以及华夏币现金。
堆积如山的钞票让人眼花缭乱,夏雨不禁暗自感叹:“这下子,毛大宇可真是损失惨重啊!”
然而,就在夏雨仔细观察那些被捕人员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其中并没有红姐的身影。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狡猾了,竟然能够如此迅速地逃脱警方的追捕。
不过,夏雨并没有放弃寻找红姐的踪迹。
夏雨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终于在远处看到了红姐正鬼鬼祟祟地跑向相隔两栋楼的一个院子,并躲藏在了里面。
甚至连她开来的车子都顾不上开走,可见当时情况之紧急。
夏雨紧跟其后,隐约听到她正与人通话。
从那说话的语气来判断,电话那头十有八九就是毛大宇。
只听得毛大宇在电话另一端暴跳如雷,火气冲天。
毕竟这接连两次的资金损失虽说尚未到伤筋动骨的程度,但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却是颜面尽失。
要知道,在江湖上闯荡的人,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如今毛大宇的脸就如同被人狠狠地踩在了地上肆意摩擦,倘若日后再无人将他视作人物看待,那么他便会犹如一盘任人宰割的菜肴般,轻易地被他人吞食入腹。
而等到那时,恐怕便是毛大宇真正遭遇众叛亲离、墙倒众人推的凄惨时刻。
然而,对于这一切,夏雨可丝毫提不起兴趣去关注。
此时此刻,摆在她面前的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好好审讯一下这位红姐。
瞧那模样,似乎这个女人知晓的内情要更多一些呢。
就在这时,红姐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劲风呼啸而过,紧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待她悠悠转醒之后,惊恐地发觉自己竟然无法动弹分毫,不仅如此,脸上还蒙着一层厚厚的布料,令她完全看不见四周的环境究竟如何。
突然之间,一个幽幽的、仿佛不属于人类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姓名?年龄?哪里人?”这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只见红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然而,那个神秘的声音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依旧机械般地重复着刚才的话语:“姓名?年龄?哪里人?”
红姐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她大声喊道:“你抓我不就是为了钱吗!别人能给你多少,我出双倍!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甚至可以陪你!”
可是,那诡异的声音却不为所动,依然冷漠地追问着:“姓名?年龄?哪里人?”
此时的红姐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她怒目圆睁,恶狠狠地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给自己和背后指使你的人带来多大的麻烦!你现在要么立刻杀了我,一了百了;要么赶紧放了我,否则等我的家人找到你们,你们绝对没有好下场!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面对红姐的威胁与恐吓,那个神秘的声音终于有了反应,但并不是如她所愿的妥协或害怕。
只听对方冷冷地说道:“既然你如此不配合,还提出这般无理的要求,那好吧,我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红姐便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左侧手腕处袭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刺骨的疼痛,犹如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肌肤。
随后,那种疼痛渐渐转化成一种麻木的感觉,她的左手仿佛失去了知觉,不再属于自己。
与此同时,在这寂静而又恐怖的环境中,红姐清晰地听到了耳边传来的水滴声——滴答、滴答、滴答……每一滴水落下的声音都像是一把重锤敲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艰难地转动眼珠,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感觉到自己被绑在一侧的左腕正不断有鲜血渗出,一滴一滴地落入下方放置的水桶之中,仿佛溅起一朵朵猩红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