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可能,”耿爷爷一听就急了,猛地插嘴道,“在我那,他就是一眼就看出了我有六七十年前的伤,而且在他的治疗下,我对这条已经废掉的腿又重新站起来了!”说完,耿爷爷激动地站起身来,慢慢地走了两步,脸上洋溢着兴奋和自豪,大声说道:“你们瞧瞧,瞧瞧!而且我那儿媳妇的胃癌先是万老医生说没办法,后又给县人民医院确诊的,都说无救了。他来了之后马上送回家里,自己针灸,自己抓药,现在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小娃子啊,那就是神医!”
“耿老,别着急!这个我们知道,”周兴东赶忙安抚着耿爷爷,笑着继续说,“而且在您走之后,他在您那为十乡八里的乡亲们治病,四天时间,三百五十多个乡亲,都是一剂而愈。因而他在您家那里有着‘活神仙’的称号。”
说到这,周兴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以至于他离开你们家都是晚上偷偷摸摸走的,第二天,你们家又被人给围上了,都是来求医的。”周兴东边说边比划着,那神情仿佛亲眼所见一般。
“另外,据南京军区的杨光明团长说,他邀请过李凡吃过饭,饭桌上几个人的身体状况,他也是一眼就能瞧出来。”周兴东又认真地补充道。
“所以我们的结论是,要不他以前一直在藏拙,要不就是他这一年内有什么特殊的奇遇。他的武功也是这样。”周兴东总结道。
“那说说武功的情况,”彭建国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从小应该是跟他表哥学过打坐,太极之类的,但从没见他表现过这类的很高的天赋。高中时,他跟一个同学练过一阵子散打,但表现也就是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他那个同学也就是能对付两三个普通人的样子,目前在香山市给别人打工。”周兴东继续总结说,“所以我们的结论也是,要不他以前一直藏拙,要不就是这一年内有奇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一个非常努力和静得下心的人,当流浪歌手这一年,除了晚上出去唱歌,他白天都是在新华书店或者图书馆看书。”周兴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
“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彭建国又好奇地问。
“除了看书弹琴,就喜欢和一班年轻人厮混,在金陵有好一帮小伙子喜欢叫他师傅,包括耿老的孙女。但他又不教这帮人任何东西,只是在一起玩耍。”周兴东回答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这是一个有意思的小娃子,好啦,就这样吧。”彭建国哈哈一笑,脸上满是轻松愉悦的神情。
“你看,要不要给他一些特殊的关照?比如,调进省保健专家组,或者京城专家组?”周兴东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不用,你让他进那大染缸,不要给那些体制内的老油条吃的骨头都不剩?他如果是龙,迟早自己会飞起来。但如果他是虫,你再怎么帮他,也只不过是一条大一点的虫而已。”彭建国大手一挥,果断地说道。
“那耿老儿子和孙女那边?”周兴东看了耿老一眼,用询问的语气问彭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