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的顾幼鲸收到了很多礼物,都是亲戚朋友送来安慰她的。
但她本人天天躺在大床上玩的不亦乐乎。
唯一扫兴的就是,每次她一登上游戏那几人就闻着味儿过来邀请她玩儿。
她也试着玩了几把,可那几人总是内讧,这让她的游戏体验很不好!
最近还有一件大新闻,那就是明思思和傅柳芳两人又玩到一起去了,还是因为是聚众淫秽被拍到了。
狗仔上门时,那画面……全是马赛克。
两人都有些神智不清了,像是被人下了药一般。
警方以为是磕了药,检测出来后血液内只有少量的迷幻剂。
但具体她们是怎样被注射的,两人也不清楚。
这件事情在热榜上足足挂了四五天,足以可见网友们的震惊程度。
造黄谣者最终自食了其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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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最近像是要变了天,最有话语权的几个世家不知为何开始了针锋相对。
今天沈家抢了温家一块地皮,明天叶氏夺走了池家要收购的企业。
损坏名誉、窃取商业机密、破坏供应链、威胁合作伙伴等种种商战手段层出不穷。
惹的其余的小型产业不知道如何站队,跟着这家怕得罪那家,只能夹在中间活受罪。
更有甚者,例如温小少爷用热水烫死沈氏公司的发财树、池家找黑客潜入叶氏工作群内,宣传叶禹生阳尾,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手段也与日俱增。
不过这些都打扰不到房间内做逃跑方案的顾幼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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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真会让人抓心挠肝,将人逼疯。
温随谨也不得不承认,当初叶禹生让赵霁清把女孩约出来后又掳走,是多么明智,但是可惜方法只能用一次。
而沈息不一样,直接在顾幼鲸家旁边买下一栋别墅,每天趁着少女出门丢垃圾时制造着偶遇,再堵住女孩亲两口,以解相思之苦。
可惜时间久了,女孩连门都不出了。
叶禹生最近却没空去找女孩,因为他在重新规划建设着秘密基地。
想她时就一遍一遍的看着直播回放。
而池至不训练的时候就出来体验着外卖员的生活,只为了蹲到女孩背着父母偷拿外卖时,在门口偷亲一口。
顾幼鲸是敢怒不敢言。
日子一天天过去,快到顾幼鲸返校的时间了。
顾幼鲸第一次这么期待着开学。
她想逃跑,可一天好几次的骚扰时时刻刻提醒着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只能寻找着找一个契机,说不定开了学离开了家,她更好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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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学,顾幼鲸起了个大早。
穿上赵霁清前些日子买给她的蓝色素裙,脖颈处绑着同色系山茶花装饰,衬得瓷白的肌肤透出了光来。
清纯稚涩又夺目,宛如掌心中初生的小花苞。
这模样,让路边黑色车窗里的几个男人红了眼。
“上我的车干嘛,滚下去。”
叶禹生拽了拽黑色领带,眸色似点漆,眼下妖痣淡淡,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躁意。
“谁让你把我最佳视野的车位占了的!别说了,快开车,乖乖要走了。”
温随谨坐在叶禹生的副驾驶上催促道。
待黑色卡宴缓缓起步,叶禹生向后视镜上看去,只见后方那辆迈凯伦也缓缓起步,行驶在他们的不远处。
叶禹生不由得嗤笑一声,看来都不是轻易放弃的主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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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校园门口,十几台摄像机摆在原地,几家媒体狗仔在蹲守着,密密麻麻的人和车堵的马路水泄不通。
还有一些大主播在现场直播着,嘴里大声喊着:
“老铁们,现在我们来到了a大校园门口昂,一会儿咱妹宝就开学了,扣个666,待会儿我就拍的清晰点昂。”
弹幕里一连串的666,但这其中也有不少反对的声音。
【放过妹妹吧,别影响她正常生活了!】
【a大学生从来不在论坛上公开讨论校花,就是不想打扰人家,你们倒好!】
【别蹭了行不,别把我妹宝吓着。】
顾幼鲸也确实被这阵仗吓到了,看着前方水泄不通的道路,只好先让司机叔叔把车开到别处去。
微信里全都是舍友们和导员的提醒,让她暂时先别过去。
那怎么办,自己连学校都进不去了?
正苦恼着,前方司机开口建议着:
“小姐,走侧门吧,南边教职工宿舍那边有个小门,但是需要小姐自己走一段路。”
顾幼鲸觉得走一段路也无所谓,总比一直堵在此处的强,便也同意了他的建议。
“好,那就去侧门吧。”
不远处的道路上,黑色卡宴内的叶禹生猛踩油门,将那辆试图超车的黑色轿车别停。
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车身如离弦之箭般射出,挡在后方黑色轿车前。
后方车上的沈息及时的踩住了刹车,车身扭向一侧,稳稳停下了车。
几秒后,沈息下了车,紧抿着薄唇,眸光锐利的看向来人。
妈的,真是碍眼!
叶禹生不紧不慢地下车走了过来,面露嘲讽,指着不远处那条水泄不通的道路,意味深长地问道:
“你找来的媒体?”
沈息面色恢复平静,长身玉立依靠在车门处,眼神里带着丝丝的冷意回看叶禹生和温随谨两人,反问道:
“你们这是…合作伙伴?”
“妈的沈息,别转移话题,这些媒体真是你找来的?你他妈要干嘛!”
温随谨在一旁气愤地质问着。
“呵,我猜——沈影帝应该是在此处有套房子吧,怎么?是想把人堵门外,然后接到自己那狗洞里?”
叶禹生毫不留情地揭穿着,不过也庆幸自己将他的车别停,让女孩跑掉了。
不然十成他有九成能成功拐走女孩。
听到这话,温随谨怒骂:
“你够阴险啊沈息!”
没等沈息回怼他,后方传来机车发动机轰鸣声。
来人一身机车服,宽肩窄腰,长腿稳固地驻在地面上,动作利落将头盔摘下,痞帅极了。
是池至。
男生鼻梁英挺,细散的碎发垂在眉骨,眸中不带丝毫情绪,始终淡淡,抬眼冷淡的盯着几人问道:
“a大有别的门可以进入吗?”
沈息挑眉,浅色眸子眯起,语气平静地回答他:
“没有。”
听到这话,池至眼眸渐渐染上几分焦急不解:
“没有?那幼幼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