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可是带了情报回来的!祝白你小子懂不懂什么叫做尊师重道啊!这是你求人该有的态度吗?”
“我求你了吗?”
将水幕打开一道缝隙。包间内,祝白的位置刚好靠近金人巷,有一扇木窗通风。
适宜的将木窗打开通风。随着窗外冷空气的流动,餐桌上饭菜的香气一个不漏的被吹入符尘眼前唯一漏出的缝隙中。
“我已经做好了给阿哈当乐子的准备,并且按照往年得到的情报,我也一直在思索关于王座这个概念可能延伸出的东西。但很可惜,除了死亡之外,我没想到任何东西。”
语毕,将水幕上漏出的那道缝隙再次关闭。祝白心里很清楚,符尘这个样子,只是单纯的没有想明白问题罢了。
星神的心都脏啊。被阿哈坑了这么多次 祝白对这方面可谓深有体会。自己这个师傅性子跳脱又内敛。
喜欢一个人躲起来想着一些根本不会在面上表露出的问题。养育之恩和授业之恩在此,其实镜流和自己的心中非常清楚符尘是个什么样子。
也正因此,她的热心肠才是最需要抵挡的。
不过过了这么久,都没看到符尘受到什么处罚,也没有因为什么不知名的举动而受到什么伤害,祝白心里的那块石头还是下降了几分。
眼看符尘噘着嘴,眼眶里逐渐逼出水雾,和镜流对视一眼。大概情况算是知晓了。
在玩大的情况下,还是立马道歉为妙。
水幕立即散去,祝白刚刚站起身,正准备讨好一番符尘以挽回自己和符尘之间已经快要濒临崩裂的师徒情。
符尘却捏了捏手掌,双手拍住祝白的脸颊。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白珩拿着的筷子越发不稳,差点掉落。
“我不要房租还包吃包住包水电费的房东在我面前挨打了!”
感受到手指上中心发生变化的筷子,对准手指,白珩鼓着脸使劲的吹了一口气,将即将掉下来的筷子吹了起来。
将祝白的头粗暴的往一旁一挪。符尘盯着徒弟错愕的眼神,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小白啊,你要小心镜流啊,长的好看的女人除了为师这种不要脸的之外,都是骗子。别把你师姐想的太善良了。”
“白珩是单纯和你一样,脑子没那么好使,但镜流不一样。为师在忆庭的时候可是上帝视角,别说你们在卧室里干什么了。”
“当然我没看,但是为师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星核猎手来了多少人以及为什么你要把白珩养成这个二哈的样子,镜流心里可谓非常清楚呢。”
说着,符尘弯着小腿,勾住自己椅子往前一拖,半条腿直接放在了椅子上。
眼看符尘动作越来越过分,有着想要调戏的气氛存在。镜流眼皮一跳,拿着筷子的手掌微微颤抖。随着身体的不断摆动 ,只听见咔嚓一声。
筷子应声断掉。
镜流深处玉手,在祝白腰间的衣服一抓,使劲往后一拽。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位爱徒如今会有如此大胆的动作。符尘下意识的松开妄图提挑逗的手指。
而祝白,在感受到背后那股力道后,极为放心的往后一倒。
眼睛一闭。
投入一个暖香的怀抱中,借着如此机会 祝白顺势将手腕伸到镜流背后 。
隔着布料,用着同样的姿势顺势揽住镜流的腰肢。
“你…你们!”在祝白脱手的一瞬间,符尘暗道不好。但为时已晚,自己徒弟的实力也已不再是当年一只手就可以轻松拿捏的状态。
可看着可谓互相依偎在一起的徒弟 ,符尘伸出的手指又慢慢放了下来。
符尘的脸上一抹纠结和愤恨的表情互相重叠交织。但最终都被释然所替代。
“哎,没什么不好的,没什么不好的。”
符尘一声长叹“毕竟你们俩都是苍城的遗孤嘛。也是,也是啊,这种前置条件,如果是我的话,也会挑你们俩当开启神战的棋子啊。”
水幕的遮挡早已不在,符尘将小腿重新放下。又点了几道自己真正想吃的菜,等着饭菜上桌后,惆怅的和祝白镜流解释起来。
“祝白啊,你刚刚说关于虚无王座这个东西,你只只想到了死亡这个东西对吧。那你想没想过挑选出来的虚无命途行者,考核的最终地点会在匹诺康尼这个巨大梦境和仙舟罗浮这个人员密集的地方。”
将白珩凑过来的脑袋用看傻子对面目光逼了回去。祝白将镜流的腰肢抱的更紧 手掌在其滑嫩的肌肤上跳动。
感受着镜流肌肤的每一丝触动,青年满足的用求知若渴的目光回击。
“时间过得太久了,师尊你老人家是不是忘了我是个什么脑子了,我要想的明白干嘛提问呢?”
“也是”符尘嫌弃的瞪了眼一脸纯真可怜是祝白继续说到
“我们暂时不谈虚无,就只谈死亡一事。在宇宙间,人们对死亡大多都是一种严格的教育方式。既,我们的死亡,我们的生命,是属于我们自己的,是需要个人意志进行保护和专注的。因此,爱护性命,重视生命,身体,是每一个被称为独立人的基本素养。”
“可这和匹诺康尼和仙舟联盟有什么关系。”将依靠在自己怀里的祝白推了推,祝白回到自己的位置。镜流不解的提问
“按照师傅你的说法,这两个地点和你的所有说法都扯不上一点关系。如果非要有,那就是梦想之地,可以在梦境中感受到在现实中无法体会到的,死亡徘徊在门外不敢进入。”
“仙舟联盟,则是轻松可以感受到每一条生命在身边离去。联盟和丰饶孽物进行战争,送命在平常不过。”
和祝白对视一眼,镜流和祝白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符尘提到了苍成遗孤一词。
感慨的说着
“而我和小白,我们两人又恰好是从即将毁灭的苍成中侥幸活下来的遗孤。”
“没错,就是这个解释,但还不够精准。”符尘沉吟道
“你们两个在匹诺康尼内走过一场,也知道那位秩序命途行者的故事。对这件事的了解应该更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