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章 离开的各位
“分析,自称祝白之人没有丝毫想要解救丹轮寺人的态度。一切发言皆以可能性为基础,以尚未可知的未来进行辩驳属于胡诌一通。”
“建议,离开此处,和仙舟联盟其余高层会面,并寻求帮助。”
被紫色大手压在最底层的机器人善逝机械的将自己的分析结果提供给奢摩。
机器脑袋嘎吱作响,冒着火光。这位具有佛性的机器人在整个竞锋舰机械都被祝白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来后,一反常态。
也许是它真的认为自己拥有独立的意识,又或者,是双方力量绝对的差距让它彻底放弃抵抗的可能。
不过后者的可能性极小,对于机器来说,特别是善逝这种可以当做另类智械的人物。一件事只有可行和不可行两个答案。
其中的一切概率,都会被他们完美忽视。
“各位观众,游客,宇宙中各方势力的代表们,往这里看。”
席地而坐有些不耐烦的祝白挥了挥手,在水幕中这放大的躯体和嘹亮的声音足以吸引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做完这一切祝白侧开身子,适当性的将压在善逝身上的压力减弱几分。让其可以自由行动。
“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免得你这不长脑子的机器同伴死的不明不白,过来,当着所有观众的面为你的丹轮寺求援,看看有那些势力愿意为你伸出援助之手。愿意替你们这群大善人抵消那份杀生的恶果。”
祝白声音郎朗,言辞之间毫不客气。这么做也算是对应上了先前承诺的仗势欺人。
别说仙舟不给你机会。
既然罗浮有这个胆子让奢摩你当着全宇宙人的面露面,并且参加这演武仪典。
罗浮就绝对不会在你离开仙舟罗浮前对你的生命造成任何威胁。
别说联盟不给面子。
祝白就是要看看,要瞅瞅。既然丹轮寺的步离人自认为和其它孽物不同,是善良的,那仙舟联盟的所有人就都不动手。
这宇宙间到底是对丹轮寺开战的,想要一雪族群被步离人侵略仇恨的族群势力多。还是愿意伸出这援助之手的势力多。
要知道青丘之星上狐人的例子历历在目。丹轮寺能从如今弑杀的步离人族群中脱颖而出,那么这群善变的步离人是否有一天会出现返祖现象,对帮助过自己的族群同样反叛?
如今已经出现过两次族群反叛例子的步离人,到底有多少人愿意相信他们会一直这么保持下去。
但这件事和祝白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奢摩清楚就行了。什么?奢摩可能不清楚这件事儿?
那无所谓,让善逝在罗浮内蹦跶这么久,让所有人看见帝皇战争的余孽,也就剩下这点儿作用了。
“大家请听我说,丹轮寺和曾经呼雷率领下的步离人已经不同了………”
水幕升起,可谓是一个单独的牢房将奢摩困在其中。唯有那水幕上不断变化的投影,才能从中窥探出一丝她此刻的状态。
“这些话你拿去糊弄鬼吧,反正我是懒得听了。”
借着眼角的余光看了眼茫然无措的卢卡,祝白手动操纵,将附着在场上所有选手身上的虚无之力调转矛头。
将所有选手全部调转身位,让他们可以和自己保持同一条线,以便于更方便的观赏这场表演赛。
“嗯……,我记得在我们登上竞锋舰之始,我们听到的表演赛是我们可以和令使交手,也就和祝白你交手对吧?”
那位女剑士思索一番还是决定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用这种委婉的方式提出来交手的意图。
“还记得我刚刚说什么了不?”
“什么?”卢卡有些不妙的质问,总感觉自己已经猜到了下文。
“我说我是个无赖,会仗势欺人,所以对于你们的交战请求,我拒绝。毕竟你们不是仙舟人,如果你们和彦卿云璃一样,拥有那恢复效果诡异的仙舟人体质,我一定会和你们交手。”
“主要是现如今我不清楚你们能承受的程度是多少。贸然出手,我怕我没把控力度。事先说明,这并非看不起你们,别看我是令使,其实在我成为令使后,动手的机会并不多。”
祝白认真的凝视着用眼神将他包围的选手。
心底那句,自成为令使以来,打的最弱的选手都是呼雷这种对手,这话,祝白还是没有胆子说出口,实在是怕挨打。
…
和彦卿,云璃在甲板中央与呼雷的激烈交手相反。
这一届的演武仪典罗浮震慑宵小的目的早已达到。
撇开其余仙舟和黑塔的助力。三名令使所在的罗浮,已经不需要用其它东西向宇宙证明什么。
内部的毒瘤也开始遭到反噬。
持明龙师的所作所为,按时间算也该传到伏泊耳里。
至于是让伏泊亲自来罗浮处理族内叛徒,还是派遣使者来主持公道这都无所谓。
态度已经立下,量鳞渊境的那伙人也没这个胆子继续作乱。
毕竟阮梅拿着繁育令使的复制体在鳞渊境内走的一圈可不是白走的。
饮月之乱给罗浮带来不可挽回伤害的同时,造出白露这一位持明族族人也是事实。
有了阮梅的存在,鳞渊境未来的目标对象应该会非常明确。
“托帕总监,我们走吧,现在竞锋舰上的封锁已经解除,还是尽快离开的好。让这头步离人一个人喊去吧,他们可是前不久前才袭击了公司运送物资的舰船,庇佑他们?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另外一位员工紧接而来,道
“我觉得这个祝白说的挺有道理的,其实都不用说什么仙舟人和丰饶孽物之间的恩恩怨怨或者她步离人的身份。”
“就以咱们公司为例子。就那个雅利洛六号吧,哪怕是公司帮助恢复生态环境的星球,也得是当地领导人自己有这个意愿才行。”
“不愿杀生和寻求庇护,这两个词我都认识但你要是放在一起,那我肯定理解不了,我觉得这就是单纯的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