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体,在您的要求下,我们已经集结了所有没有赶到考斯的战舰!”通讯官向着身边的巨人汇报着。
“命令舰队,目标怀言者舰队,彻底摧毁他们,在寻找到他们的旗舰之后让希尔带一只杀戮小队过来和我进行传送!”基里曼要求道。
“基里曼,你是极限战士和整支舰队的主心骨,让我去吧。”伏尔甘来到基里曼面前,出声阻挡基里曼。
“不,我的兄弟,我身为奥特拉玛五百世界的治理者,我必须亲自为我的子民和战士报仇。”坚定声音从基里曼口中流出。
“身为一名领袖,你不能随意的出动,你要进攻的是敌人的旗舰,那里的危险不言而喻,哪怕你是原体也会有被偷袭的可能。”
“你也是原体,你是我的兄弟,我也不可能让你顶上去。”
“叛徒摧毁了我的军团,我也需要为火蜥蜴战士报仇,怀言者舰队指挥就是最好的祭品。”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通讯换再一次赶来。
“两位大人,我们收到了一个未知信号,有人想要和我们接通通讯。”
“珞珈?”基里曼询问。
“并不是他,一个我们从未见过的信号,信号的来源异常庞大,比奥特拉玛的任何一艘战舰所能发出的功率还要大。”
“接通他。”思索了一下的基里曼决定先看看是叛徒还是某位忠诚派。
基里曼和伏尔甘来到投影仪旁,信号很快就被接通,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许久不见,兄弟。”
“基里曼,你在哪里?”
第一句是鸦王那略带忧愁音色的声音,第二句来自想要赶紧和基里曼会合的赫尔墨斯。
“科拉克斯!”基里曼注意力全在鸦王的身上,“你在哪里,我派人去找你,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先说你在哪”赫尔墨斯刚出声,鸦王先他一步,“我很好,我就是来帮你的,我知道珞珈正在袭击你的军团。”
“这是我听到的从战争爆发以来最好的消息,你、我和伏尔甘加在一起一定可以让珞珈付出代价。”
“是吗?可别让自己被叛徒打趴下最后被荣誉卫队抬着回家。”赫尔墨斯讽刺的声音打断了两位原体的谈话,这时,基里曼才注意到了鸦王一旁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的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很久没见过你了。”基里曼认出赫尔墨斯的身份。
“是的基里曼,不过没时间叙旧了,我们必须先击退考斯的叛徒们,安格隆和他的军团随时可能加入进攻奥特拉玛的行动中。”
“安格隆?那个疯子也来了?”
“荷鲁斯可不会认为凭借珞珈那个蠢货就可以消灭极限战士,珞珈和安格隆还没有露面,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珞珈和安格隆?呵。”基里曼发出一声轻笑,“我会亲手宰了他们的。”
“你有多少极限战士,基里曼,认真的告诉我。”
“你问这个干什么?”基里曼谨慎的看着赫尔墨斯。
“我要知道忠诚派还有多少人,我只带来了严重减员的三个军团”
“就算严重减员,三个军团难道还少吗?”
听完之后的赫尔墨斯看了一眼伏尔甘,伏尔甘摇了摇头,好吧,伏尔甘没有告诉基里曼三个军团剩了多少人。
“这三个军团巅峰时期加起来都不一定由你的极限战士一样多。”
“二十万”基里曼说出一个数字。
“我看起来是泰拉议会的那群虫豸吗?”
“二十五万”
“佩图拉博的钢铁勇士在经历各种绞肉机战争、十一抽杀之后都还有二十七万人,你告诉我你在五百世界这种地方才只有二十五万人?你觉得我不了解极限战士军团基因种子的稳定性吗?”
“三十万,这是最后的答案”基里曼不容置否的说。
“如果没有这场叛乱的发生,我或许会把你当做最有可能叛乱的人选。”
“我真想和你面对面交流一下。”基里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考斯的伤亡你预计有多少?”
“极限战士的伤亡超不过五万,怀言者的数量最多剩下五万。”
“如果怀言者在太阳上动手脚呢?”
“你是说怀言者打算把太阳变成超新星?”基里曼意识到了这种情况如果真的发生,考斯将无一人生还。
“哪怕是对太阳进行轰炸也会导致辐射巨量增加,到时候考斯就会被辐射笼罩,变成一个死亡世界。”
“我会阻止他们的”基里曼说。
“怀言者舰队的总指挥是他们的一连长,珞珈的养父科尔法伦,先杀他,然后逼怀言者撤退,最后再解决珞珈和安格隆。”
“说的轻巧,你打算怎么杀科尔法伦?”
“你和他们正面对决,我会从后面一路突击接近科尔法伦的旗舰,我和科拉克斯会解决掉他们的。”
“你是带来了荣光女王吗?想要一路突击进怀言者舰队中。”
“我怎么突击你不用担心,我需要两千名极限战士,你最好再给我提供一名英杰,我可不想让怀言者对我进行反跳帮。”
“你有三个军团,怀言者的胆子是被珞珈养肥了吗敢跳帮你?”
“三千人,三个军团除了一些驻地和母星的战士之外只有这些人,其中大部分还是暗鸦守卫。”
“我会派出三千名极限战士去找你,至于英杰我无法提供给你,萨拉曼斯英杰到时候要去领导考斯地面的战斗,康诺英杰要统领舰队。”
“足够了,保持通讯,考斯见。”
————
考斯的地表开始下雨,大雨已经持续了一个小时,南半球的海洋被蒸发后进入了大气层,然后又再次化为雨水落下。
居民区中跳跃着火苗,它们没有被雨水所浇灭,浓重的烟雾在空中聚成黑色的天沐。
文坦努斯能听到雨水敲打着房顶,他感觉全身陷入了疼痛中,他从来没有与埃松或者其他人说过自己到底受了多重的伤,他能感觉到拒绝愈合的血肉和骨骼正在相互碾磨,身体修复引发的高热正在他体内流动。
在刚才的战斗中,文坦努斯陷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中去。没有痛觉,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伤口,整个人的意识模糊起来,但是自己的战斗力变的强大,身体仍然精准的杀死每一个怀言者。
痛苦,死亡,他不惧怕这二者。他只惧怕失败。
他头盔中的通讯器发出声音,他站起身,拿上长剑和爆矢枪,沿着阶梯缓慢地走了下去。
房屋的残垣断壁在下雨的环境中显得更加凄凉,雨水从破碎的房顶上奔涌下来,滴落在街道的石砖上面,大雨已经把地面上的血迹冲刷干净,饱受摧残的房屋露出了内部,公理卫士将散落的窗帘和挂毯变成临时的裹尸布。
他一瘸一拐地踏入废墟,雨水敲打着他的盔甲,阴云遮住太阳的光芒如同希望被黑暗覆盖。
埃松和塞丹斯在那里等着他。
“新一轮攻击来了,我们失去了很多兄弟。”
文坦努斯遥望远方,破碎的泰坦之后,残破的建筑之中,敌人们整装待发,他们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便集合起来。
短刃兄弟会的混沌信徒们排成纵列,一个纵列就有数百人,在他们之后时猩红色的“城墙”,怀言者们更多了,他们的人数是文坦努斯等人的好几倍,装甲坦克分布在怀言者的两旁。
就算如此,在这支大军的后方,一群长角的生物在大雨中露出黑色的身躯,比文坦努斯想的还要多,万余人的规模。
“我们还有多少人?”文坦努斯询问。
“四百七十二名星际战士,六百七十八名辅助军,一百多名护教军,一辆影刃,五辆兰德、四辆黎曼鲁斯。”
“没办法,我们三个连都被打散了,我们来不及集合起来就开始战斗。”塞丹斯说。
“最起码我们没有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让怀言者先动手。”埃松说。
“大部分战士应该向着港口或者议政厅集合了,在城区的连队没几个能完全集结起来。”
“该结束了。”文坦努斯说
“得了吧文坦努斯,这才刚刚开始呢。”说话的埃松取下了头盔,“我的脸被打了一锤之后瞳孔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得给他们还回去。”
埃松的左眼睛的棕色瞳孔发生了变化,眼睛充斥着红血丝倒是感觉挺正常的,但是瞳孔不再是圆形了,本来的圆形现在有了八个凸出去的黑点。
“你眼睛变成齿轮了,那群护教军绝对喜欢。”塞丹斯打趣着。
“真难看,我回头要找生物贤者帮我看一看。”埃松一边说着一边戴上头盔。
——
“埃松!左翼!”文坦努斯呼喊着,只见埃松跑出掩体,用肩甲挡住迎面而来的子弹,快速接近了一辆坦克,一切阻挡自己的混沌信徒都被他撞成血雾。
文坦努斯没有在管埃松,他知道埃松能够应对,随之而来的一声巨大的爆炸作证了文坦努斯的想法,埃松毫发无伤的撤了回来,阵地前方留下了一辆燃烧的坦克和一地的尸体。
怀言者没有发起冲锋,他们在驱使混沌信徒,用他们作为诱饵来获得极限战士们的信息,但是文坦努斯丝毫不给他们机会。
没有获得想要结果的怀言者连长克希尔看着远处的极限战士阵地,他扔掉手中的爆弹枪在和身边人说了些什么后一个人向着极限战士走去。
“怀言者,没有武器,他在干什么?”塞丹斯疑惑的看着向己方阵地走来的怀言者,怀言者高举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要杀了他吗?”埃松瞄准了越来越近的怀言者。
“谈判!”怀言者像是预料到极限战士的反应,大声喊着。
“埃松,检查他,没有问题就带他过来,拖延怀言者的进攻时间。”
埃松拿起一面盾牌,带着军士安德里亚向着怀言者走去。
埃松来到怀言者的身边,军士安德里亚用枪瞄准着这个奇怪的叛徒,埃松卸下怀言者身上唯一的一把武器,说是武器但是它看起来更像一种身份的象征。
一把黑色不知名金属锻造的匕首,刀柄上缠绕着铁链,有点偏向仪式用途的刀具。
“你的名字,叛徒。”文坦努斯询问着被埃松带到面前的怀言者。
“莫波-克希尔”
“你是高级军官?”
“我是连长。”克希尔回答。
“说出让我不立刻杀了你的理由。”
“你们仍然遵循帝国真理,坚守你们的荣誉和道德观念。”克希尔取下了头盔,直视着文坦努斯。
“你在搞笑吗?你们抛弃了这些东西,却认为我们会遵守?”
“这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是被我们唾弃了。”
“你在纠正我?克希尔,我不想和你进行一场有关忠诚与背叛的辩论。”
“银河陷入了内战,接受现实吧,你们距离死亡越来越近了。”
“如果你主动一个人来找我们是为了发出威胁,那么你简直愚不可及。”塞丹斯拔出剑,“请同意我让这个蠢货永远闭上他的嘴。”
“我是来和你们谈条件的,你们的诞生来自荣誉,你们的意志是理性的,我认为你们可以理解我的条件,所以我才会忍受你们的侮辱来和你们交谈。”
“说出你的条件,我给你一分钟。”
“我对你们的四次进攻全部失败,弗拉德指挥官已经亲自率领更多的军队前来,他的兵力是我的二十倍,而且他也没有什么道德观念和荣誉感。”
“我们无所畏惧。”埃松出声
克希尔转头看着右边的埃松,“向我投降,我可以保证你们能够活下去。”
塞丹斯被气笑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此时此刻?投降?”
“这是我预想的答案”克希尔指着塞丹斯对文坦努斯说,“我们之间的仇恨的确难以消除。”
“你身为怀言者的连长,竟然指望极限战士向你投降?难道我们要和你们站在一起进攻马库拉格吗?”
“当然不是,连长,我希望你们聆听一下我们的真理,当你听过后你会发现这个银河的另一种本质,你会发现曾经的了解都毫无意义。”克希尔回答。
“克西尔,我对你的所有提议表示拒绝,这是你唯一能听到的答案。”
“你们会死的很惨的。”克希尔说。
“谁都会死,你会死,我会死,大家都会死,只不过时间不同罢了。”
“这是毫无意义的死亡,没有荣耀,没有任何光彩。”
“荣耀与光彩的死亡也很惨。”文坦努斯冷淡的说。
“你们会被弗拉德碾碎,用你们想象不到的方式杀死你们,把你们的躯体变成大地的肥料。”
“别理他!”文坦努斯对着塞丹斯说,他看出了塞丹斯已经对克希尔忍无可忍。
“你们的结局和你们的原体将会一模一样,他被千刀万剐,伤痕累累,最终失血过多像一条野狗一样躺在地上恳求我们不要杀了他,而我们指只会捏爆他的信仰嘲笑他的死亡!”
塞丹斯快如闪电,就连文坦努斯都来不及阻止他,克希尔从脖子到左胯被切开。黑色的鲜血喷射出来,内脏器官不断滑出身体。
文坦努斯用手挡住塞丹斯,拔出剑刃准备给克希尔一个痛快。
“终于”克希尔声音沙哑着,鲜血从他嘴中流出,让他的声音含糊不清。
“我知道你们中间总会有人具有那种胆量……”
克希尔跪在地上,文坦努斯还没来得及挥剑,鲜血从克希尔的身体中流出向着四面八方扩散。
他在大声笑着,他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紧接着他的头颅中间出现一道裂缝,就像种子发芽一样撕裂开来,克希尔的身体开始膨胀并且逐渐裂开。
文坦努斯,埃松,塞丹斯都在后退,错愕的看着大声变化的克希尔。
克希尔体内像是有另一种生物寄生一样。内脏不断扩张、脊椎中长出了骨刺、肋骨朝着两边打开,他开始长出类似蜘蛛一样的肢体,它们从打开的肋骨当中出现,像一把把尖刀。
新的脑袋从分裂的头颅中间出现,额头上还长着恶魔的双角,克希尔还在发出狂笑,空中出现了一大群苍蝇嗡嗡作响。
“萨姆斯!萨姆斯在此!”克希尔的口中发出尖锐的声音,“我即是萨姆斯!”
【hello啊诸位,我是“立方水母”(′??w??`)【鼓掌】,今天借玉米最新一章想问问大家关于博拉斯卡的最新一章想看第一人称还是第三人称,其次关于博拉斯卡未来的走向究竟是忠诚,叛乱还是变节想看看大家的意见和想法“反正我也不会采用”(超小声) (′~`;)。不过关于部分有用的意见可能会采取收纳并写出来。还有!不要再把我和玉米搞混了!(*≧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