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瞎胡闹”四科烦躁极了,他越来越看不惯然噢真的做派了。
“我瞎胡闹?我审讯他们就是瞎胡闹?是不是我现在做什么都是错的,那个清新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你们所有人都围着她团团转是吗”
四科精准的踩到了然噢真的尾巴,她直接大破防了,歇斯底里道。
“审讯她们是我们的工作啊,至于过程有那么重要吗?我们需要的是结果不是吗?”然噢真委屈的哭了起来。
有时候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我不是那意思……我……哎呀”四科看到然噢真哭了,有点不知所措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啊,乖”柳离赶紧安抚崩溃的然噢真。“我们知道你是为了任务,四科也不是那意思”
“真真,审讯可以慢慢来,现在不是以前了”楚河说道,现在的他们有正规编制的军人。
弈剑,四科,楚河,柳离四个人是 然老头,也就是然噢真的父亲一手严苛培养出来的心腹。
然老头当年暗地里领养了一批孤儿,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秘密训练,他们四个是死剩下的。
他们这些年亲自参与过很多国家层面的大事,替然老头解决处理一些明里暗里的事情,只听命于然老头,是然老头的私人的助理,枪手,间谍,保镖。
无编制无组织那就势必无纪律,所以这些年为了生存他们的处事风格确实也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惨无人道,令人发指,在暗网圈里是恶煞一般的存在,光让人听闻都是望而生畏,毛骨悚然的地步。
上次的爆炸事件,把他们几个炸到了明面上,然老头的死对头周老亲自给他们授衔,自此他们从然老头的私有物品变成了上交给国家的人。
“说白了你们还是为了自己,你们怕失去你们现在拥有的权利”然噢真眼含热泪失望的看着他们。
“我们是国家的军人,不是痞子不是黑社会。”四科补充道。虽然以前确实比黑社会还狠毒,但他们也算是弃暗投明了吧!
这个词好像也不是很合适
从小受尽苦楚,一路拼杀过来,得到今天的这一切,他们几个的人生走上正轨有多不容易只有他们知道,他们兄弟几个很珍惜自己的羽毛。
然噢真这个温室里的花朵,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当然是体会不到的,也共情不了。
“所以,你们现在是集体背叛了我父亲,背叛了一手养大了你们的人是吗”然噢真冷笑着说道。
“你有点无理取闹了啊”楚河心烦的挠了挠头,然噢真跟他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随便动用私刑,会对警署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你想过吗?会造成多大的社会舆论你有想过吗?”
“你们不敢审,我敢,你们怕担责任,我不怕。我不知道那个周老头子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们一个个跟个懦夫一样”然噢真气的口不择言。
摊牌了不装了,在她心里,他们不过是自己父亲养的替他咬人的狗而已。
既然他们都偏向清新,丝毫不顾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那她不要他们了,不稀罕他们了。
“就事论事,你扯太远了”四科无语的看着然噢真,或许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现在是法律社会,又不是黑社会,你是国家高级官员的女儿,你更应该懂法用法守法,而不是以权压人,横行霸道”
“可是以前我们不都这样做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噢,你们高升了,高级了,高端了?一个个道貌岸然,这会你跟我讲法律,讲道德?嗯”然噢真嗤笑道。
“出了事,我担着”然噢真撂下这句话,就气呼呼的走进了审讯室。并反锁上了门。
“你开门”楚河他们几个着急的敲着门。
还没一分钟,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你们警察现在都这么嚣张了吗?”一个红衣新娘满嘴是血,嘴角颤抖着。她刚才被然噢真活生生的拔掉了十颗牙齿。
“你就算弄死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另一个被撕掉半块头皮的女新娘,恶狠狠咬牙切齿的喊道。
“我们是无辜的”
“我们是被冤枉的”
“你无权对我们使用暴力,我要告你们”
然噢真看着这几个人,审问已经不重要了,她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清新,渐渐泄愤成了主题。
她虐打她们,她们哭喊求饶的越大声,她就越兴奋。
审讯室里,哭声,喊声,尖叫声,求饶声,声声入耳。
楚河,四科还有柳离他们脸色越来越难看。
“真真她是疯了吗?”柳离率先打破了沉默。“都怪清新,真真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楚河阴沉着脸,一副似怒非怒的样子。
楚河生气了,他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但发起火来,是相当的疯批可怕。
楚河摘掉了头套,准备踹开门冲进了审讯室。
但没想到四科最先忍不住,他一脚踹开门,进去一把揪起一脸恶毒的正在用钳子拔女新娘指甲盖的然噢真,然后给重重的扔了出来。
“你干嘛?”然噢真一脸的不可置信,他疯了不成,这是要与她彻底撕破脸了吗?他竟然敢动她?
“你就是个疯子,你就是比不上清新,妄你出身显赫,看看你现在这副嘴脸,与蛇蝎有何不同”四科真的是被气疯了。
然噢真一人的行为,只会让他们陷入两难,然老和周老 两虎相争,他们处境本就艰难……
“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然噢真仇视的看着四科。
柳离害怕场面不可控,强行公主抱,抱走了然噢真。
“她就是个疯子,被她缠上太可怕了”四科替弈剑担忧。
楚河拍了拍四科的肩膀,半天没有说话。
等完成这个任务,他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就可以远离尔虞我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