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郡,离石城外。
朔风卷着沙砾撞在牛皮帐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左贤王刘豹的中军大帐内,弥漫着一股股酒肉的腥臭味,与女子的体香气息。
刘豹半倚在虎皮交椅上,左右臂各搂着一名瑟瑟发抖的汉人女子,享受着她们的喂食。
其脚下,还踩着一位汉人女子。
只见刘豹那只散发着恶臭的脚丫子,正在女子肌肤上肆意践踏。
女子眼神空洞无物,如同行尸走肉般默默承受着屈辱。
刘豹的左右下方,十几名匈奴将领同样丑态百出,每人怀里都搂着两名衣不蔽体的汉人女子寻欢作乐。
这些女子浑身伤痕累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纵横交错,几乎布满了全身,仿佛在诉说着她们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哈哈,瞧瞧这些汉人女子,就是比我们草原女子要水灵,掐一把都能挤出水来。”
一名满脸横肉,脸上还有一道狰狞刀疤的匈奴武将狞笑着,伸手狠狠掐向怀中女子。
那女子疼得浑身一颤,眼眶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却因极度恐惧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哼,怎么不叫?你不叫,老子可就没兴致了!”
匈奴将领眼睛一瞪,凶光毕露,一口恶狠狠地咬在女子的香肩上。
“啊……”
女子终究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原本雪白的香肩上,赫然出现一个猩红的牙印,丝丝鲜血缓缓渗出,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另一名匈奴武将见状,眼中浮起一抹嗜血红芒,一把如拎小鸡般拽过身边女子的头发,张开他那腥臭的大嘴,狠狠咬在女子雪白的脖颈上。
刹那间,这名汉人女子只剩下了微弱的呜咽悲鸣声,气息愈发微弱。
片刻后,
“噗通……”一声,这名匈奴武将像丢垃圾一样,一把丢掉了已然奄奄一息的汉人女子。
女子扑倒在地,俏脸再无半点血色,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仿佛一朵娇艳的花朵,正在急速凋零败落!
“哈哈,这中原女子的鲜血,味道还真是不错啊!”
这名匈奴武将一抹嘴角的猩红鲜血,发出肆意张狂的大笑。
其余汉人女子见状,顿时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这样的场景,她们已经目睹过太多太多次了。
匈奴大营后面的那条山沟里,数百名姐妹至今尸骨未寒。
她们知道,或许下一刻,自己也将步那些姐妹的后尘。
“拓狗,你他娘的还是狗改不了吃屎,都弄死了咱们还怎么玩!”
刘豹缓缓睁开那醉眼惺忪的鼠目,佯装不悦道。
“哈哈,左贤王放心,附近很多汉人百姓都逃进了离石城中,等攻破了此城,我再给您抓几千个女子回来!”
拓狗一边放肆大笑,一边拉过身边一名女子,强行往她嘴里灌酒,嘴里还嘟囔着:“给老子喝,喝醉了晚上叫得才够带劲!”
“哈哈,并州的汉人女子我已经玩腻了,等这次杀到了中原,我要在那里掳掠一万女子回去。”
一提起中原,刘豹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与贪婪交织的神色。
那位中原的有名才女,他抢回去已经整整三年了。
然而,直至今日,他都未能将此女征服在胯下。
他曾多次想霸王硬上弓,可每次那女子都以死相逼。
刘豹不想玩弄一次就没了,就硬生生忍住了骨子里的兽性。
但这次南下临行前,刘豹恶狠狠地丢下一句狠话:等他回去,那女子要么乖乖臣服于他,否则就只有被凌辱至死这一条路。
“左贤王,离石城的护城河,都已经被那些汉狗百姓的尸体填满了,明日我愿为先锋,定帮贤王拿下此城!”
此时,一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匈奴武将拍着胸口,信心十足地笑道。
“好,本王准了!明日就由乌狼你打先锋,等攻破此城,本王放任你们尽情玩乐三天!”
刘豹猛地坐起身来,大手用力一挥。
“末将愿为贤王效死力!”
乌狼高举酒杯,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末将愿为贤王效死力!”
“末将……”
匈奴众武将纷纷举杯,齐声地向刘豹大表忠心。
“好……”
刘豹满意地点点头,正欲开口,却见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名斥候脚步踉跄地冲了进来,“噗通”一声扑倒在地,声音带着惊恐与颤抖:“启禀贤王,大事不好了,传信的猎鹰已往返三日,至今未带回右贤王去卑和呼蛮将军的回信!”
刘豹脸色骤变,一把将怀中女子甩到一旁,怒目圆睁,咆哮道:“你说什么?再给本王说一遍!”
斥候吓得浑身如筛糠般颤抖,哆哆嗦嗦地重复道:“贤……贤王,猎鹰往返三日,没有带回右贤王和呼蛮将军的任何消息……”
顿时,帐内陷入一片死寂。
战时,匈奴人的军队之间,哪怕没有任何情况发生,每三日都必须彼此通信一次。
若某支军队三日内没有消息,那就代表这支军队出事了。
一时间,众匈奴将领再没有喝酒玩女人的兴致了,纷纷面露惊惶,目光齐齐看向刘豹。
刘豹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右贤王去卑与呼蛮的两路大军,就算是被汉军围困或击败了,也不至于连消息都传不出来啊?
难不成,他们都全军覆没了?
想到这,刘豹心里不由猛地一沉。
若去卑跟呼蛮真的全军覆没了,那他就危险了。
刘豹越想心中越后怕,迅速作出决断,厉喝道:“不行,去卑跟呼蛮肯定完犊子了,汉军下一个目标,肯定是我们,我们要赶紧连夜北撤。”
乌狼眉头一皱,开口道:“左贤王,离石城攻破在即,不如等攻破了此城,抢了城里面的汉人女子,咱们再北撤也还来得及啊。”
“蠢货!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城里的女人。”
刘豹狠狠瞪了乌狼一眼,抓起狼皮大氅披在身上,怒喝道:“传我命令,全军即刻拔营,咱们北撤去太原。”
“贤王,营中的数百女人怎么办,要不要……”
拓狗舔了舔嘴唇,一脸嗜血之色。
刘豹先是一愣,旋即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