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黛玉岂能真不知他要做什么呢,不然昨天的“压箱底”可白看了。
只不过她觉得这突然一下子就要发展到那一步她还没准备好呢。
黛玉也顾不得许多了,两只手把水溶解扣子的手抓住。
“不是,那什么,咱们还没好好说说话呢。”
水溶觉得黛玉实在是可爱,却也搞得他更加按耐不住了。
水溶的另一只手把黛玉的腰搂得更紧了些,两个人之间贴的也更紧密了。
即便隔着衣服,黛玉都能感觉到水溶身上灼热的温度。
水溶突然停下了解扣子,两只手将黛玉怀抱住。
黛玉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双脚腾空,人已经被水溶打横抱起。
她下意识地伸手揽住水溶的脖子。
只听水溶笑道:“说话这种事儿,咱们可有一辈子慢慢说呢。
但是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钱啊。”
说着就已经抱着黛玉往床边走去,将人轻轻放到床上。
黛玉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索性放弃抵抗,紧紧闭上眼睛。
水溶见她这副紧张的样子,不由好笑。
但他还是怀着虔诚的心情耐心地把黛玉嫁衣的扣子逐一解开,边解边苦笑道:“这到底是谁设计的嫁衣啊,这么多的扣子?”
黛玉虽闭着眼,但听到他这话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声娇笑,听在水溶的耳朵里无异于是挑逗是鼓励。
最后几个扣子他稍稍用力一扯,便都掉下来了。
黛玉惊呼,“你可惜了我的珍珠。”
水溶此时已经把床帐扯下,一翻身也上了床,将黛玉拢在身下,“明儿个赔你一百颗。”
话音刚落,他炙热的吻又落到了黛玉的眉间、唇间……一点点向下移。
黛玉也渐渐从抗拒变为了接纳,与他唇齿纠缠,不一会,两个人都吻得气喘吁吁。
水溶看着黛玉有些迷离的眼神,觉得时机应该差不多了。
他俯下身去,吻上她胸前的柔软。
黛玉只觉得颤抖的厉害,想要推开他,却又使不出力气。
水溶二十年来的赤子之身今日终于有了得以施展的场地。
黛玉是他心上之人,水溶在这片战场上奋力厮杀,丝毫不觉得疲惫。
他感受到黛玉从一开始的痛苦、轻啜,慢慢变得沉入、享受,若不是他还记得这是第一次,万不可伤到黛玉,他是真不想停下来。
门外守着的是黛玉的乳娘黄妈妈和紫鹃、晴雯。
听着里面的声音忽高忽低,两个尚未经事的少女羞红了脸。
只有黄妈妈满脸是笑,还不时地说道:“听上去王爷是个体贴的。”
不一会,听见水溶在里面喊要水。
紫鹃和晴雯忙把备好的温水送了进去。
只听卧房里水溶说道:“放下就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看来是不用人服侍了,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水溶扭头看着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的黛玉,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秀发。
“王妃辛苦了,等着为夫来服侍你。”
黛玉扯下一点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气呼呼地瞪着水溶。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个家伙脸皮这般厚呢。
不过她自以为的怒目而视,看在水溶眼里既妩媚又可爱,若不是他怕伤着黛玉,真是恨不能将刚才的事再做一遍。
水溶随手拿起一件衣裳披着下了床,亲自动手用软布帮黛玉擦洗。
一碰到关键之处,黛玉忍不住皱眉呲牙,“疼……”
然后又眼泪汪汪地看着水溶。
虽然她后来也品尝到一些各种滋味,但是一开始的时候是真的疼啊,好像要把她撕裂成两半那样得疼痛。
而眼前之人,正是“始作俑者”。
水溶哪受得了黛玉这样看着他啊,连忙哄道:“玉儿乖,是我莽撞了,应该再小心点才是。
不过嬷嬷说了,这种事情就是这样,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下露出坏笑。
黛玉正听着呢,见他不说了,虽然看他一副要使坏的样子,但还是没忍住问道:“三回四回如何?”
水溶俯身在她耳边笑道:“三回四回娘子求着我来……”
黛玉直接在他肩上捶了一拳,笑骂道:“滚你……”
最后两个字将出未出时,她的唇已经又让水溶封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说说笑笑,时不时再亲热一番,水溶用了半个时辰才将二人都清理舒适。
他看着黛玉着实也有些困倦了,把人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黛玉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脸上划过,她一伸手,摸到了一张脸,吓得她赶紧睁开眼,正对上了水溶那双含着笑的眼睛。
黛玉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嫁了人,这里不是自己的闺房,而是王府里的新房了。
水溶笑道:“王妃昨晚睡得还好吗?”
黛玉一下子又想起昨晚洞房时那些羞人的情景,忍不住又红了脸,却还是点了点头。
也许是白天太累了,又或者是洞房也着实费了些体力,她昨晚确实睡得很沉,完全没有因为换了个地方而睡不着。
水溶笑道:“既然睡好了,咱们也该起床去给祖母敬茶了。”
黛玉这才想起来还有敬茶一事,她连忙坐起来,却不成想被子突然滑落,露出一片春光。
水溶直接看傻了。
黛玉忙又扯起被子将自己盖住,“什么时辰了?”
水溶哪里还想去管是什么时辰啊,昨晚虽然喜房内烛火通明,但是和这样大白天的看还是有差别的。
黛玉一把乌黑的秀发披在红色的被面上,露出来的一截膀子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细白光滑。
水溶痴痴地看着黛玉回了句,“玉儿好美。”
黛玉气得飞过去个白眼,“不是要敬茶嘛,什么时辰了?”
水溶见娘子生气了,这才收起方才的一丝绮念,笑道:“放心放心,祖母叮嘱过了,不要在乎时辰,等你休息好了再去给她老人家敬茶即可。”
黛玉此时已经扯过昨夜被水溶脱下的里衣,一边穿一边说道:“祖母体贴咱们,那是她老人家慈爱。
但是咱们可不能恃宠而骄,失了礼数。”
水溶笑道:“好,都听你的。”
这才喊了人进来,服侍他二人梳洗更衣。
两人俱换上一身为了成亲专门做的新衣,水溶是绛红色,黛玉的是丹枫色,样式都是华丽又大气的。
水溶一向不怎么喜欢穿亮色,但是听到黛玉赞了自己一声“这颜色好衬王爷肤色”后,也暗自决定今年要再做几件这种颜色的新衣。
穿戴整齐后,两个人便往老王妃,如今改称老太妃的院子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