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帆深知,这种情况下,警察来了也得赔,只是多少的问题,至于瓶子值多少钱,真与假,重要吗,哪怕就是假的,人家说父辈传下来的,有感情了,这感情值多少钱,这东西本就没有一个具体价格。
老板听了一愣,他也没想到,但人家说的在理啊,两人摔的,凭什么叫人家一个人赔。关键是那个人是自己找的啊,这不一下少了一半吗,想了想说:“那我不管,反正少二百万谁也走不了。”
“你要这么说,那咱就掰扯掰扯,如果我报警,你认为警察会让我赔多少,如果赔的多,我不认,那就得打官司,这官司一打,一年两年也是它,你认为你能顺利拿着钱吗,又或者我干脆不管了,你认为你能从他们身上拿到钱吗?”
老板心里化魂了,这事就是一个局,如果闹到官面上,结果不可预料,真像他说的一但不管了,一百万也拿不着了。于是说:“行,就按你说的,一个赔一半。”
张强刚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转念一想,老板不能让他赔,但不能表现的太平淡了,然后马上戏精附体,哭着喊:“老板那,求求你了,我没有钱那。”又对着杨云帆说:“老板那,我和三是发小,你不能不管我啊。”
杨云帆盯着他的眼睛说:“你有没有钱关我屁事,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做的局,说。”一个诱导丢过去,张强马上中招了,机械的说:“是,是王老板顾的我,让我做的。”
旁边王老板一听马上喊:“闭嘴,你个憋三,满嘴胡泌,给我揍他。”
身后的几个人,一拥而上,对张强拳打脚踢,其中一个人,用鞋底子使劲的抽他的嘴,就像周星驰九品芝麻官里堂审,用令牌抽嘴一样,一会儿就话都说不出来了。
杨云帆就在那看着儿,他恨张强连自己发小都出卖,一点也不可怜他。
众人打够了,张强挣扎着爬到杨云帆身边,惊恐的看着打他的人,心里很是不明白,咱们一伙的,打我干嘛,刚才说错话,他是一点不记得了。
杨云帆没看他,往前走了一步,脚正踩在他手上,张强啊的一声惨叫,杨云帆低头看了一眼说:“真是不长眼睛,连人都分不清啦,那手怎么随便往人脚底下伸呢,告诉你,把我脚胳坏了,你得赔钱。”
老板听了心想,这年轻人,窝草,真损那。
杨云帆一挥手:“马飞拿钱。”
马飞很潇洒,包往前一扔,双手抱胸,杨云帆上前就给了他一脚:“你个憨货,那里有多少钱,不数数啊,我这逼格都让你丢没了。”
马飞吓的马上打开包,开始数钱,心里嘀咕,妈的大意了,腰子差点没保住,老板平常装的挺好啊,到我这怎么不行了呢?到底还是老板那,装逼就是形象。
钱数完了,杨云帆说:“钱收了,打个条吧,咱就两清了。”
老板见一百万就这么到手了,马上点头同意,绐打了收条,杨云帆接过来一看,那字写的,狗喝多了都比他写的好,差评。
杨云帆收好收条说:“王老板那,你看我这带的钱还没花完,我这人那,有个毛病,兜里不能带钱,带多少都得花了,要不睡不着觉,哪天都得花个百八十万的,要不心不得劲,你看你这这么多原石,今天我就捧捧你的场怎么样。”
王老板一听好事啊:“行,欢迎消费。”
于是杨云帆背着手,向大厅走去,马侯组合拿着钱跟在背后。
大厅很宽阔,同样分高中低档区,现在空无一人,刚才的顾客看打起来了,胆小的就赶紧走了,杨云帆从低档区到高档区,每一个展台都看一遍,而他的手,每一块原石都摸了摸。
低档区能出货的很少,但只要有灵气的,都被他吸走了,整个大厅才走了三分之一,他已经吸饱了,他现在就像一个吃饱了的人,在吸就要吐了,仔细看脸色有些涨红。
杨云帆心想,这怎么行,不把他祸祸干净,我道心不畅啊,这空间要是能装灵气多好,要不试试?
杨云帆沟通空间,小心翼翼的,别一下子把人家石头收里了,那不被发现了吗。
哎,他发现真的可行,而且吸的比他还快,那就来吧。
到了高档区三号台时,发现一块石头,灵气纯净,并且充足,这块他没吸,回头问:“这块多少钱?”
王老板一看,这块约有四五公斤,于是说:“二十万。”平时也就十多万。
“付钱。”侯三一听,马上数钱。
杨云帆继续往下走,整个展厅,一共挑出两块最好的,剩下的被他吸个干净,现在这些原石只剩个外壳,如果解开后,里面一片碎碴。
通通吸了一遍后,杨云帆感觉空间里好像有些变化,但他也没顾上看,来到大厅中间那块最大的原石跟前,这块石头是老板从缅甸运回来的,有一人多高,直径得有两米,当时花大价钱弄回来的。
本来想卖,但价格太高,一般人不敢赌,他自己又舍不得开,所以一直放在这充门面了,杨云帆手搭在石头上,一股充沛的灵气袭来,卧槽好东西啊。
开足马力,疯狂吸收,空间里开始起了波澜,吸了好一会,王老板见杨云帆围着原石直转圈,心说,你到底买不买,转的我血压都上来了。
终于吸收完,杨云帆感觉身心都舒服了,好像刚经过了一场男女互搏,那叫一个爽。
清醒过来的他对王老板说:“王老板那,你这东西不行啊,这么大个地方,就挑出两块,还都是低档货,看来我这钱花不出去了,今晚上这觉可能是睡不好了,太闹心,花个钱,这么费劲,走了。”
王老板听了后,气的是血压飚升,浑身突突直跳,他感觉腰间盘都突出了。
杨云帆在前面走,马侯二人一个拎包,一个抱着石头,上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