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生活,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说好,是因为一大家子十几口人,都把自己围在中心,生怕饿着累着,虽有一些小算计,但心还是好的,至少真心为自己好就行!
说不好是因为人多吵吵,彼此间还试探不断,总觉得有点腻歪。
等回到南铜锣巷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四合院门神闫埠贵竟然没有守门!
不仅闫埠贵不在,就连前院都没有一家人点灯。
进了中院才发现,原来又是在开全院大会!
天天都开,这些禽兽不累么?
只是这次主持的人换了一个,易中海的位置被一个不认识的眼镜男代替,旁边坐着刘海中、闫埠贵。
易中海不在,估计已经进了铁篱笆了。
赵卫国看了看,赶紧寻了赵大山位置,挤挤坐了下去。
大会还未开启,不仅易中海不在,何家、贾家、许家都没有一个人在。
估计要么成了被告、证人,要么成了被告家属,在派出所内待着呢!
毕竟贾家和许家,可没有傻柱的底气和嘴皮子,能够无视其他人感受的。
看着周围人静悄悄的,赵卫国也没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公众场合强出头,就算不被秋后算账,也会给人留下个没有规矩的印象。
自己还没娶媳妇呢!
就那么干吹冷风十五分钟,那眼镜男终于说话了:“各位街坊,我是新任经海街道办主任周昊,以后,南铜锣巷就是我蹲点负责的区域了。”
嗯?王秀妮被双规了?
还蹲点?意思是南铜锣巷以后就成了街道办重点关注对象了?
“闫埠贵,你看下人到齐了没有?”
“周主任,除了傻…何雨柱家、贾张氏家和许大茂家,其他人已经到齐了,连返乡的赵卫国都回来了!”
“嗯,他们三家不用等了,暂时是回不来了!”
回不来你不抓紧开会,吹冷风显得你火气旺?
“今天开会,主要有五件事情。”周主任顿了顿,那镜片下的眼睛不断在众人身上扫视,而后铿锵有力地说道:
“第一件事情,鉴于95号大院近来恶性事件频发,各种纷争不断,三位联络员同志亦深陷其中,经街道办会议决定:撤销95号大院易中海同志、刘海中同志、闫埠贵同志联络员职务,改由街道办直接管理。”
撤销联络员是大势所趋,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可是刘、闫二人并不认同,草包刘海中更是直接站了起来,不怕被当成敬猴的鸡,急急解释道:“周主任,你不能撤销我管事大爷的职务!”
“犯事的是聋老太太、易中海和傻柱,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刘说得对,我俩就是二大爷、三大爷,也管不住他们啊!”
二人还没说完,直接就被周主任强行打断:“刘海中同志、闫埠贵同志,请你们冷静一下。”
看着依旧口水乱飞的二人,周主任嫌弃地拍了拍衣服说道:“如果二位冷静不了,那我就只能让人请二位到街道办仓库冷静下了!”
刘海中害怕了,闫埠贵也恢复了文化人的风范。
“首先,街道办只委任过联络员,从来没有任命过管事大爷,都新时代了,谁允许你们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以大爷自居?”
大爷只是一种习俗,是年轻一辈向老一辈的尊称。可街道办要真的追究的话,刘、闫二人少不得一顿批评。
“周主任,这个呢……那个呢……因为吧……”
“周主任,这个跟我们没关系,都是易中海的建议,而且当时聋老太太出面,说是这样叫显得尊重,方便大家管理四合院,大家也就那么做了,都是自愿的,没有压迫在里面。”
刘海中完全没有电视剧里的水平,感觉就像个二傻子。
闫埠贵稍好,威望还是有一点,至少他说了这话以后,下面还有一群人捧眼:
“是的呢,周主任!”
“当时聋老太太拿着拐杖挨家挨户敲门说的,不同意就敲玻璃,我们也没办法!”
“周…”
周昊看了看众人,压手示意停下,继续说道:“撤销联络员,主要就是95号大院联络员不尽责。”
“你们两个也不要喊冤,多的不说,就说那傻柱动不动就打人骂人,你们为什么不向街道办反映?”
“我们反映了啊,可是街道办王主任觉得是我们的错,如果不是我们没能管好四合院,傻柱也不会生气,就不会打人骂人了!”
“放肆,你是觉得你们四合院的事情,都是街道办的错?”
“不是,周主任,我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
“闭嘴,就你们四合院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撤掉你们完全合理,不服可以到街道办、区里、市里告我,我周昊一力承担!”
“还冤枉,老…我恨不得把你们俩也抓进去,我问你们,你们谁还记得联络员的职责?”
“联络员本来是建国初期,为了排查敌特、反动势力而设置的,可你们呢?”
“仗着联络员职务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居然还敢道德绑架他人、包庇收留土匪、截留他人通讯和巨额财产,这是街道办给你们的权利吗?”
“周主任,说话得讲良心,这事儿都是易中海做的,还有王主任支持,跟我们可没关系。”
“放肆!”
看着在大会上和街道办主任“据理力争”的闫埠贵,赵卫国心中呐喊:这特么真的是正常人?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俩是受了牵连,被处置很正常,是个人都会默默吞下恶果,他俩居然还敢据理力争?
别的不说,就说你大庭广众之下,驳了正处级干部的面子,不怕人家给你小鞋穿?
总不会这个时代就有人这样想:我一老百姓,怕什么当官的?
电视剧里,仨老头表现都还中规中矩,实在是想不通,权当看了一场好戏吧!
么的,希望不会再扯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