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头就像门板一样大。
一斧头劈下来,恐怕连萧板桥脚下的岩石都会给劈开成两半。
可是斧头并没有用到老还是要保留三分力气。
老大纷纷了,要留找活口。
老三这一板斧,只不过是吓唬吓唬这一男一女,并不会要他们的性命。
萧板桥以及燕子好像被眼前的壮汉给吓懵了,被那么巨大的斧头给吓呆了。
斧头砍下来,他们两个人动也没有动,就像木头一样站在岩石上。
眼看斧刃离萧板桥的脑门还差半寸的距离,立即嘎然而止。
“你小子还不知道躲啊?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我看你有没有吓得尿裤子!
哈哈!”
老三好不容易把手上的斧头给拿稳了,就差那么一点点,把目标砍成两半,那就损失可大了。
人比法宝法器还要值钱哦!
这是他们打家劫舍几次总结出来的经验。
人可以拉过来做同伙呀!可以帮他们做苦力呀!
对方也是修士,那用处可大了!
萧板桥和燕子闭着眼睛,等了一会,不见斧头劈下来,这才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睛。
一看头顶上高悬着的明晃晃的斧刃,吓得脸色发白。
“哎呀!这位好汉,你真的要砍我们啊?
我不过问你一个问题,你就拿斧头砍我!这……这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萧板桥的话,让这位老三又发懵了。
“我靠!你这小子哎,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嘛!
到现在为止还在给我掉书袋!
赶紧的,把储物手镯交出来!
女的,站一边去!”
老三说完,伸出蒲扇一样大的手掌来拉燕子。
这时候到后面的老六、老七也走了上来,准备把燕子给掳走。
把两个人分开,分而治之,应该叫比较容易解决一些。
燕子吓得花容失色。
她手中突然出现一根绣花针,一脸决然说对着老三说:
“你可千万别抓我呀!
你抓我的话,我这绣花针就会扎你的哦,针上可是有剧毒的,你……你会死掉的哦!”
老三看着那一根绣花针,细细的,就像头发一样细。
软趴趴趴的都竖不起来,居然还会伤人?
老三哈哈大笑说:
“好好好!那我就让你在我的胳膊你上扎一针吧!扎动了我的胳膊,那我就算你赢。
我就不抓你了,好不好?小美人?
哈哈哈……”
老三的胳膊非常的粗壮,就像树干。
他可是一身的横练功夫,可谓刀枪不入。
他把胳膊伸到燕子的面前树干一样粗的胳膊,把燕子的整个脸都给遮住了。
燕子闭上眼睛说:
“我真扎了啊!”
绣花针在老三的胳膊上扎了一下,老三一愣:
“呵,呵呵,你还真的扎我呀?
可是一点都不疼啊,麻麻的,痒痒的,好像蚊子咬了一口。
小美人,你用点力气吧!”
可是刚刚说完话,身子突然一动不动,好像石化一般。
他的眼睛鼓出来,接着眼睛里面流出黑色的血液出来。
耳朵里面鼻孔里面也是一样,都流出来黑色的血液出来。
“啊!死啦?”
老六,老七在后面看着老三的身体一动不动,感觉不对劲。
他们跑上来一查看,发现老三已经没有呼吸,身体的法力停止运转。
他们吓得赶紧往后面后退10m,然后大喊一声:
“点子扎手啊,大家一起上啊!”
“呼啦啦!”
九位兄弟们一起跳了出来。
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两位。一男一女可是扮猪吃老虎并没有那么好对付啊!
这老三可是先锋官,经常由他能出头。
可是这次却想不到,被人家用小小的绣花针扎死了。
领头大哥面色阴沉的盯着萧板桥和燕子问:
“你们两位是何方高人?”
燕子拿着绣花针的手都在颤抖,她好像第一次杀人一样。
“啊!想不到他真的会死掉,我都跟他说过了,我说你别来抓我,你抓我的话,我就用绣花针扎你!
我的绣花针里面是有毒的,可是他偏不听,他偏要拿胳膊能让我来扎!
他死了也不怪我呀……
这不是我的本意哦!”
萧远桥微微笑说:
“我们哪是什么高人啊?我只不过是个读书人,而这位小姐,她是位绣娘。
我们出来游山玩水,也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干嘛跟踪我们啊?”
“呵!呵呵!你就是个修士!说什么书生、绣娘啊,骗鬼去吧!
现在你们杀我一个兄弟,你们是活不成了!
赶紧的,投降吧!
否则,我们让你碎尸万段!哼哼!”
领头大哥手中的飞剑在“嗡嗡”作响,他让下面几位兄弟打起精神准备发动进攻。
这一次,他们都知道遇到高手了,这一男一女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容易对付的。
“投降?我都说过,我们根本都没打算跟你们打架的,是你们自己要找上门来。
你们想要什么东西?我可以给你们呀!
用不着打架嘛!
我这个人是斯文人,平时不喜欢打架的,大家一起喝喝酒,唱唱歌,吹吹箫,聊聊天多好呀!
不过你们真的要打架的话,那我也只能奉陪喽!
这样吧,我把玉箫放在空中,你们的什么法宝啊,什么飞剑啊尽管去攻击吧!
如果在一分钟之内,不能把我的玉箫给击断的话,那么就算你们输。
否则就算你们赢,那你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人都可以给你。
如何呀?
看这样子多好呀,又不会伤和气,也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你们只是攻击我的玉箫而已,你们还不放心吗?”
说完,萧远桥把玉箫往空中一扔,玉箫就横在百米空中,比原来大了一倍样子。
这样子目标增大一些,方便敌人攻击。
领头大哥一听这个主意倒还可以啊!至少,大家不会像老三那样有突然死亡的危险。
于是狠狠的说:
“这位道友!你是想跟我们斗法?
你一个人要对付我们这么多人吗?
你说的话可要算数!”
“哈哈!
本座说话向来一是一二是二,没有反悔过。
不过,你们如果攻击不断我的玉箫,那么你们可得让我在你们的脸上都画个乌龟哟!”
萧板桥说完,把脖子后面的毛笔拿在手里面。
笔头本来是非常干净的,突然笔头上面都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一点黑色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