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听到这话,豪哥心中猛地一震,仿佛一道惊雷在心头炸响。一种强烈的不安瞬间涌上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赵大海,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
几乎是下意识地,豪哥转身便要逃跑。然而,或许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这个关键时刻,豪哥发现自己今晚的运气似乎已经彻底耗尽。
他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而更糟糕的是,赵大海的动作快如闪电,还没等豪哥跑出几步远,一只强有力的大手便如同鬼魅般直直地朝着他的胸膛刺来。
只听“噗嗤”一声闷响,那只手竟然毫无阻碍地穿过了豪哥的胸膛。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豪哥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紧接着,一股剧痛从胸口传来,迅速传遍全身。豪哥的嗓子里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犹如受伤的野兽在痛苦地嘶吼。
随后,鲜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他的口中不断涌出,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与此同时,他的眼神也渐渐失去了光彩,原本明亮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生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他体内流逝。
“多谢了豪哥。”赵大海阴冷地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慢慢地将手从豪哥的胸膛中抽了出来,随着手臂的移动,带出一串血花和碎肉。
豪哥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他的身躯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土。倒地后的豪哥,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鲜血不停地从伤口处流淌而出,汇聚成一小滩血泊,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红光。渐渐地,豪哥的呼吸完全停止了,他的身体也彻底失去了温度,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啊!杀……杀人了,赵大海你干什么!”一旁的柳如烟目睹了这血腥的一幕,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用颤抖的手指着赵大海,声音因为极度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
“别急,不仅仅是他,你们也都得死。”赵大海面无表情地甩了甩手上的鲜血,冷冷地说道。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其他人,宛如死神的凝视,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在游卡的眼中,赵大海的面板已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只见上面清晰地显示着“诡奴(诡主的奴仆):血量 1 技能:伪装 ”这几个字。
游卡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但他并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看似弱小的诡奴而感到恐惧。真正让他心生忌惮的,是那个将赵大海变成诡奴的幕后黑手。
能够操控他人成为诡异奴仆的存在,其能力究竟有多强大?又属于何种级别的诡怪呢?游卡心里没底。以他目前的实力,恐怕难以与之抗衡。然而,如果不尽快采取行动,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游卡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向身旁的秋楠和子涵轻声说道:“等会我冲上去解决掉他,你们俩瞅准时机,立刻转身拼命跑!千万别回头!过会儿我可能自顾不暇,没办法照顾到你们两个。”
子涵和秋楠听了游卡这番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们深知此刻局势的危急,也明白游卡所言非虚。
两人没有丝毫犹豫,彼此对视一眼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游卡的意思,并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游卡目光坚定,不再有丝毫的犹豫,身形如闪电般弹射而出。只见他右手紧握成拳,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以惊人的速度朝着赵大海猛力挥击而去。
面对游卡突如其来的攻击,赵大海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嘲笑,轻蔑地说道:“呵呵,就凭你这个江湖骗子也敢在本大爷面前嚣张?真是不自量力!”然而,就在他话音未落之际,游卡已经如疾风骤雨般展开了连续进攻。
此刻,赵大海方才察觉到情况不对劲,游卡的速度快得让他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心中暗叫不好:“什么?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
还未等他想明白,一股强烈的痛苦之感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赵大海只觉得自己的灵体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切割着一般,正在不断地破碎、崩裂。
那深入骨髓的剧痛令他浑身颤抖,恐惧的情绪瞬间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才刚刚经历过这种可怕的感觉,而那种痛苦的记忆至今仍然历历在目,他绝对不想再次品尝这样的滋味。
“不,不要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赵大海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镇定和傲慢,他惊恐万分地尖叫起来,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但游卡却丝毫不为所动,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冷酷的笑意回应道:“无用之人,去死吧!”说罢,他猛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赵大海的身上。
这一击威力巨大,犹如雷霆万钧之势。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赵大海的身躯如同风中残烛一般,瞬间消散于无形之中,连一点残渣都未曾留下。
“呼呼…”游卡大口的喘息着,他一边调节自己的气息,一边向楼外跑去。
然后他从包里掏出了太岁,咬了咬牙再次开始直接吞服,直到将女诡爆出的太岁全都吞下,已经感到十分疲惫的身体和精神才开始在太岁的刺激下缓缓恢复着,但他知道这也只是饮鸩止渴,他的精神和灵魂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了,再不进行修整怕是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不过此时他却不敢进行修整,反而是快速的向外面跑去,但等到他见到出口时,却是心生不妙之感。
此时的出口先走一步的众人全都站在那里,在他们面前还站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