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临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问道:“江归砚,你在关心我?”
他轻轻的叫他的名字,目光紧紧盯着他,不放过对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看着这样的陆淮临,江归砚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像是被陆淮临的问题给问住了。
他微微别过头,避开陆淮临那炽热的目光,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
过了片刻,江归砚才重新看向陆淮临,眼神中带着一丝坦然,回答道:“我们不是朋友吗?这不是应该的吗?”
他的声音听起来尽量保持着平稳,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至少在他此刻的认知里,这是他们之间最恰当的关系定义。
陆淮临听到这个回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那失落很快就被他隐藏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执着的神情。他闭着嘴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藏在口中的犬齿。
他微微向前倾身,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些,近到江归砚甚至能感受到陆淮临呼出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脸颊。陆淮临紧紧盯着江归砚的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深情,再次开口问道:“我们就只是朋友?”
“我们不是朋友?那还能是什么?”江归砚眨着眼睛,一脸认真地看着陆淮临。
陆淮临直勾勾的看着江归砚,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细细品味‘朋友’这两个字眼。
江归砚被陆淮临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询问:“怎么了?阿临,我说的不对吗?”
陆淮临神色一暗,一言不发地紧紧握住江归砚的手腕,拉着他快步向寝殿走去。一路上,他的眼神坚定,仿佛下了某种决心。
进入寝殿后,陆淮临迅速转身关上了门,那扇门被关合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也让江归砚的心跳陡然加快。
陆淮临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缓缓牵起江归砚的手,他的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江归砚的手慢慢伸进自己的衣裳里。
江归砚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涌起一抹红晕,那红晕像是天边的晚霞,迅速蔓延至整个脸颊和耳根。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想要抽回手,却被陆淮临紧紧握住。
“摸到了吗?”陆淮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别样的蛊惑。江归砚的头偏向一边,不敢直视陆淮临的眼睛,手指在慌乱中轻轻触碰到了陆淮临的伤口。
那一瞬间,他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手指却不自觉地停留在伤口周围,感受着那微微凸起的疤痕和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边缘。
陆淮临见此,不再犹豫,双手缓缓抬起,将上半身的衣裳脱了下来,一道已经快愈合的伤口呈现在江归砚眼前,伤口的边缘已长出粉嫩的新肉,周围的皮肤带着淡淡的粉色,只有中间一条淡淡的红线,显示出曾经受伤的痕迹。
江归砚眼中的担忧稍减,但仍带着心疼,轻声问道:“阿临,这是怎么弄的?”
陆淮临神色淡然,语气平稳地说道:“前些日子外出时,不小心遇到了一点小麻烦,不过已经快好了,你看,都不怎么疼了。”他边说边轻轻活动了一下身体,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江归砚却还是不放心,凑近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伤口确实如陆淮临所说的那般快要痊愈,才微微松了口气。他抬起头,看着陆淮临的眼睛,认真地说:“即便快好了,也不能大意,这几日还是要好好休养。”
陆淮临紧紧的盯着他,“嗯,听你的。”
江归砚这才满意地笑了,他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驱散了陆淮临心中的些许阴霾。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而温馨。陆淮临突然觉得,这小小的伤口,能换来江归砚这般的关心,倒也不算什么坏事……
江归砚的脸颊本就因为之前的种种举动而泛着红晕,此时他像是突然从某种懵懂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怯,连忙将头转向一旁,不敢再直视陆淮临那袒露的上身。
他的双手紧张地交握在一起,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声音也变得急促而有些结巴:“阿……阿临,你快把衣服穿好。”
陆淮临看着江归砚这副可爱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笑意。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好”,陆淮临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在心中暗自思量:这孩子还小,现在才十六岁,还有些单纯懵懂,现在挑明心意恐怕会吓到他,无妨,日子还长,我便慢慢地追,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心里。
待陆淮临穿好衣服,江归砚才像是稍稍缓过神来,他偷偷地抬眼瞟了瞟陆淮临,见他已经穿戴整齐,心中那股莫名的紧张感才略微减轻了一些。
他轻咳了一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自然:“阿临,你以后可要小心些,莫要再受伤了。”
话语间,他的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担忧,那副模样让陆淮临越发觉得心动不已。
陆淮临微微倾身,他身姿挺拔。随着他的靠近,江归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温热气息,那气息轻轻拂过脸颊,让江归砚的心跳陡然加快。
陆淮临的薄唇几乎要触碰到江归砚的耳垂,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撩人心弦的温柔,轻声说道:“你可真好。”那声音仿佛被赋予了魔力,一字一句都直直地钻进江归砚的心底,使得他的耳根迅速泛红。
江归砚有些慌乱地微微别过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陆淮临的眼睛。他向后退了一步,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揪住袖口,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
过了片刻,江归砚才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阿……阿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我不过是做了朋友该做的事。你别靠我这么近,我不太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