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枕汶抓住陈槐荫的胳膊,灵力探入其中,在其经脉之中游走一周天之后。
陈枕汶啧了一声:“除了经脉宽阔许多,真气温热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奇异之处,难道又是我孤陋寡闻了,要不要再找这个借口上青山宗一趟?”
陈槐荫听着陈枕汶的话语她连连摆手:“父亲,你太想当然了,就算真有什么特殊体质也不可能是随便练练就能激发的。”
“也是。”陈枕汶沉吟了一声,随后他又接着说道。
“既然如此,我到时为你采购些凡人可以服用的火属丹药试试看。”
而陈槐荫闻言却是赶忙拒绝:“还是不用了,族里那些东西留给他们修炼用就行了。”
“无事,无事,不过是些凡人所用丹药,以我的月俸还是能轻松买到的。”
陈槐荫笑了笑:“那就多谢父亲了。”
“你这妮子和我道什么谢,走吧!我们去看看你母亲。”
话落他大步流星向城门而去,而陈槐荫也是紧随其后。
国都之中目前共分四部分,一部分陈家人生活的地方,一部分官员将士生活的地方,还有一部分是普通老百姓生活之地,剩下的那一部分便是帝宫了。
而陈枕汶父女现在所去的地方并不是帝宫而是陈家所居住的地方。
沿街道而行不过多时便来到了那里,青砖瓦房,门口小溪,好似江南风景。
路上陈槐荫便将跟随的人给驱离掉,此时只有二人向那里走去。
不过几步,有人嬉笑的声音响起,陈枕汶抬头望去,发现几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在那里和稀泥过家家玩。
他看着这些孩童的样貌心底划过一丝猜测,正要出声询问之时,旁边的陈槐荫适时的开口说道。
“哈哈,父亲,有些意外了吧!”
陈枕汶点了点头:“是有些意外了,在修仙界奔波太久已经很少关注凡俗的情况了,没想到当时离开的安字辈之人也都有孩子了,对了,他们几个叫什么?”
陈槐荫看了看那几个玩乐的孩童:“陈晴鸣,陈晴正.....”
说完这些她思量片刻又接着说道:“好像有几个年龄达到了,可以测一下有没有仙根了,等过些时间父亲安排一下吧!”
陈枕汶闻言也是一拍脑袋:“是我疏忽这回事了,等回去得定制个任务六年一次,专门为我陈家凡俗新生儿测一下仙根。”
陈槐荫点了点头。
随后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了父亲,凡人特别是未尝修习武道的凡人大多寿元短暂,很轻易就能过完一生,他们早早的便会结婚生子传承后代。”
“这样的话等有仙根的族人还没过多久呢!凡俗中陈家血脉已经过去好几代了,那这字辈怎么算?一直增加在按照原来的字辈回族内吗?”
陈枕汶哈哈一笑:“到了那时凡俗字辈说不得都消失了。”
陈槐荫点了点头:“也是,几代之后陈家人都不知多少人了,还能坚持字辈的恐怕也没几个。”
而陈枕汶则是一捋胡须:“这些无需多想,到了那时会为他们重新定字辈的。”
话语落下不久,二人的言语好像也惊动了不远处在那里玩耍的孩童,他们起身在身上擦了擦泥土,向二人看去。
随后就见他们面色欣喜的喊道:“大奶奶来了。”
几个小孩迈着哒哒哒的步伐向陈槐荫所在的地方跑去,等他们来到身前之后小眼睛看了看又看,随后有些失望的说道。
“大奶奶今天没有糖葫芦吗?”
陈槐荫蹲下身子捏着这说话孩童的脸颊对他开口:“没有了,你母亲都和我说了让你少吃点这东西,免得你牙齿都坏掉。”
“哼╯^╰我牙齿可好了,才不怕坏掉。”
说完这话他看向陈槐荫旁边之人,奶声奶气的说道:“大奶奶你招待客人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你这小滑头,看不到糖葫芦就想跑是吧!”陈槐荫拽着这孩童说道,随后他又指了指陈枕汶。
“快叫太爷爷。”
“太爷爷?我们还有一个太爷爷?”几个孩童的声音同时响起叽叽喳喳的说道。
而陈槐荫则是点了点头:“当然了,你这位太爷爷可是仙人呢!”
“哇!仙人唉,我太爷爷是仙人。”
“那也是我太爷爷。”
.......
很快他们的声音将其他人给惊醒,随着屋门打开的声音齐齐响起,众人看着街道之中的身影一个个面色惊喜。
“大哥,你来了?”
陈枕汶眯着眼睛看向那拄着拐杖的陈枕书他快步上前。
“哎哟,你怎么拄上拐杖了。”
“嗨!人老了,不中用了。”
话音落下,旁边众人的招呼声也是一一响起。
“大哥。”“大爷爷。”
“快叫,这是你大太爷爷。”
一场纷乱之后,一个满头白发但面容还不是太过苍老的身影也缓缓走来。
“涵儿。”陈枕汶越过人群向那身影走去。
旁边有人啧啧称奇:“大哥都这年龄了,还这么深情脉脉的样子。”
时间流转已是一月有余。
这一日陈枕汶正观看面前的陈槐荫修炼那血脉淬炼法之时,一道人影踏剑而来。
待那身影从飞剑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到之后,陈枕汶看向这身影有些好奇的问道。
“怎么突然想到来这里了?”
陈安平则是叹息语气颇有些不太开心:“大爷爷,你还记得王严吗?”
“王道友怎么了?”陈枕汶突然心中一触,他预感到了什么,但还是问询了出来。
陈安平声音沉闷的答到:“王严爷爷寿元无多,想邀你商议最后一件事宜。”
唉!陈枕汶重重的叹息一声他早该想到了,“初识之时那家伙就已经满头华发老的不成样子了,如今寿元无多也是很正常。”
随后他对陈安平开口:“走吧!我们早去早回,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商议那灵酒的事宜,或许还会让我们庇护他们王家。”
陈安平点了点头,随后二人对陈槐荫说了两句,脚踏飞剑化作一道流光向远方飞去。
王家之中,此时他们并未仙凡分离。
一处院落内外,乌泱泱的站了数百号人,他们一个个面容苍白,神情忧伤。
不时有人出声喊道:“父亲怎么样了?让让,六十哥看完了,该我了,让我进去,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