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贺礼
“陈道友,可真气派啊!”
远方一人踏馆而来,馆上冒出森森死气,渐渐的形成一团黑雾,所过之处,万物凋零寸草不生。
眼看就要波及到那些前来观礼的修士之时。
陈安出手,仅仅只是轻轻一挥,两股清风席卷而去将那不断扩散的死亡之气给倒卷回他身上。
而后在众修松了口气感激的目光之中,陈安一步踏出在原地留下星光点点,来到那修士面前。
毫不客气神识直接在他身上扫过。
“金丹中期。”
接着那修士面含怒意神识也是透体而出,向陈安狠狠撞去。
但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他只觉自己好像处身于一片汪洋之中,而后又觉自己在拿头撞墙。
神魂之中一股剧痛传来,他嘴角溢出一抹鲜血,而后吞咽了一下不知是鲜血还是口水。
陈安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道友做什么事得小心啊!。”
一瞬间便将那修士的下马威转而施加回去。
而他听着陈安的话语擦了擦嘴角脸上强勾起一抹笑意,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早有传言,陈道友是个不出世的天才,刚刚渡过雷劫就让王逸风那家伙吃了亏,早先我还不信,而今一看果然相貌堂堂名不虚传。”
陈安轻笑一声,想着不知后边还有没有修士前来,将他直接杀了吓到别人了怎么办。
他开口说了句算是将此事揭过。
“还不知道友姓甚名谁。”
那修士右脚轻跺了下棺材,只见棺材瞬间变小飞到他腰间一个袋子之中。
而后拱了拱手:“在下张浩,阴尸魔宗副宗主。”
随后他取出一株满是干枯的枝枝丫丫的灵植。
“在下听闻陈道友也是一家势力之主,辛辛苦苦到现在建立了如今的陈家,想来陈道友对自家家族定用情颇深。”
“故特寻来这二阶灵植枯阴木,道友寻个地方种下后,可对修行阴属冰属功法的修士有加持作用,当然要是反其道而行之,打算磨炼与其相反之属的功法法术也有奇效。”
随后他往前一递,陈安接过将其收在储物戒之中后。
脸上也是挂起笑意:“原来是张道友,久仰久仰,请随我来。”
至此此事彻底揭过。
陈安将他领进去坐于主位身旁,而后正要开口絮叨之时。
却见门外又飞来一个筑基修士,虽然是筑基巅峰的修士,但有陈槐荫等人,原本引不起陈安等人的注意,但随着陈安平等人的通报。
陈安明了这家伙是那荒云仙朝派来的,他想了一下,看着那家伙紧张的样子,对其传声道。
“且上来一絮。”
那修士立刻松了口气,拱手行礼:“多谢陈前辈。”
而随着他迈步到陈安身前之后,又欲行礼之时,却见旁边的张浩嗤笑几声。
“你们仙朝的人还真是胆小鬼,那么多金丹居然派了个筑基过来赴宴。”
那筑基修士涨红了脸,嚅嗫了几句不知道说些什么,显然是两头都不敢得罪。
但幸好陈安出声了,算是为他解了围。
“不知你们国主派你来所为何事?”
那筑基修士感激的看了眼陈安。
而后递过去一枚储物戒,他开口说道。
“国主说凡间有一句话叫不打不相识,而今他与陈道友也算是如此,恰好陈道友举办金丹大会,虽然他神往已久特别想来,但被要事拖住脱身不得。”
“故此只能请在下重臣,谢厚礼登门祝贺外加为自己不能亲往道歉。”
重复完话语那筑基修士解释道。
“这储物戒里有一枚定脉珠,是国主听闻陈家只有一阶灵脉特意送出的,有了此珠到时可加速灵脉升阶至二阶,而且还能帮其稳固己身,免得时日久了生出些脉灵之类的搅动地脉闹出乱子。”
“另外还有一批淬体灵药,可辅佐锻炼两万名悍勇的军士算是对陈国女帝闹出的那点不愉快道歉。”
陈安闻言神识扫了那储物戒一眼,发现里边有两万桶淡蓝色的灵药液,和一个土黄色的珠子后。
脸上也是挂起来笑意:“不错,王国主所言不错,不打不相识,哈哈。”
他笑了一下,那筑基修士也跟着笑了几下,而后陈安就将其打发下去。
他将目光再次移向张浩之时,又见一道身影从远方而来。
来者是一队女修,一个个端着姿态优雅大方美丽。
为首之人为一女修并未遮敛气息金丹初期,身后两派以此从筑基巅峰到练气大圆满不等。
而后正待陈安疑惑的看着她们,低声询问张浩这是谁之时。
那前方的女修薄唇轻启声音魅惑雀翎。
“陈道友怎么迎了那么多修士,而今偏将我们忽略。”
语气婉转幽怨似乎含有无尽委屈,下方的那些修士听的心都要碎了。
一个个对陈安怒气....额.....他们不敢。
只能一个个也同样用幽怨的目光看着陈安。
陈安见状只得轻揉了下眉心,同样出声只不过他的声音洪亮似响彻云霄。
“抱歉诸位道友,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他这一句话将那队女修自身散发的魅惑之意破掉。
那女修轻笑一声也不恼,毕竟她本来就没动用自身本事,刚才的魅惑之意无非是自身一举一动自带的罢了。
随后她看向陈安目光含有点点光芒柔中带水似要将陈安整个人都给融化掉。
陈安见状不由得苦笑一声:“道友,收了这身神通吧!在这样下去他们魂都被你勾走了,我这金丹大会还怎么开?”
那女修纤手捂嘴偷笑一声:“陈道友真是说笑了,我哪有那么大魅力,不过陈道友可误会我了,我可是一点灵力和法术都没动用,这一点相信道友也能看出来。”
说完她幽怨的一叹:“唉!实在是天生体质之由,我也很烦恼呢!”
她轻轻一挥一股股花瓣绽放,而后落在那些修士身上,他们瞬间打了个激灵,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半晌后明明只是个小小的法术,她却柔柔的擦了下额角那不存在的汗,呵气如兰道。
“呼,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