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感到无比屈辱,真恨不得立刻打死唐越。
“一百万,是不是太贵了……”陈盛沙哑着嗓子说道。
唐越带着微笑说道:“我可是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这一百万怎么算多?难道你的命连一百万都不值吗?”
听到这话,陈盛虽然满心不情愿,还是掏出了支票。
付完钱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心里清楚自己这下麻烦大了,不仅挨了一顿揍,更重要的是没能完成林瑾和李易交代的任务,这两人以后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他。
旁观的人群渐渐散去,而林瑾和李易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们没想到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失败了。
“该死的陈盛!”林瑾咬牙切齿地说着违心话,“这位朋友医术真是高明。”李易则面带难色地道谢:“谢谢你治好我的朋友。”
“不用客气。”唐越淡然回应,他知道这两人肯定对他怀恨在心,但并不在意,甚至确信未来他们会更加憎恨自己。
大约二十分钟后,饭局结束,唐越与韩雨墨一同离开,在出门前,唐越默念口诀,激活了送给她的龙骨。
刚一出门,韩雨墨便兴奋地对唐越说:“你真的太神了,竟能起死回生。”她接着又说:“而且你这么一出手就赚了一百万,赚钱也太容易了吧!”
原本韩雨墨以为唐越依赖韩家的生活,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唐越似乎已经攒了不少钱,唐越解释道:“这笔钱看似轻松赚到,实则危险。”
如果今天不是他唐越,即便是名医李医生亲临,也可能无法破解陈盛的闭气功,若解不开,医生就会被扣上庸医的帽子,声誉扫地。
唐越继续向韩雨墨分析了林瑾和李易的不良企图以及病人的特殊技能,并警告她最近要小心提防,尽管韩雨墨起初有些不屑,但在看到唐越认真的表情后,最终答应会留在他身边。
最后,二人乘车返回韩氏集团的写字楼,与此同时,林瑾和李易也在车上,两人的脸色立刻变得阴郁。
“陈盛这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看他是不想在这省城混下去了。”李易愤怒地说。
林瑾同样怒不可遏:“那个叫小越的年轻人有点本事,竟然能破解陈盛的闭气功,说不定我那金蟾蜍里的桃花咒也是他破的。”
林瑾因为无法得到韩雨墨的心,心中满是怒火与不甘,原本他只是对韩雨墨有些好感,但现在,这种渴望转变成了一种执念,得不到她,他就无法释怀。
“林哥,消消气吧。”李易想要安慰,轻轻拍了拍林瑾的肩膀,然而,这一拍似乎触发了某种奇异的变化,李易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许多,而林瑾也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
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下,李易的手不自觉地朝着林瑾的脸靠近。
“李易,你在做什么?”林瑾惊慌失措地喊道,奇怪的是,在李易的触摸下,林瑾竟然感到一丝莫名的舒适。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李易的声音带着颤抖,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越靠越近,目光交汇。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们的控制,林瑾发出一声怒吼,扑向了李易,不久后,车内传来了两个男人异常的声音……
此时,唐越赠送的龙骨静静地躺在后座上,它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半小时后,林瑾和李易几乎泪流满面,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林瑾声音颤抖地问道,他对男性从未有过兴趣,刚刚的经历让他几欲崩溃。
“难道我们被下了药?但这怎么可能呢……”李易同样感到绝望,两人回忆在西餐厅的每一个细节,却找不到任何线索,直到林瑾注意到那件诡异的龙骨,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林瑾深知这些怪异物品的威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他急忙拨通了一个电话:“宋大师,您现在有空吗?有样东西想请您看看……”
不知过了多久,林瑾和李易终于见到了宋大师,这位在当地颇有名气的风水师,身着道袍,手持法器,一见到那块龙骨,脸上立刻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件法器是由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的骨头制成的,里面封存着阴魂和咒语……”宋大师露出震惊的表情说道:“这技艺真是高超。”
听到这里,林瑾与李易交换了一个眼神。
林瑾的眼神中仿佛燃烧着愤怒之火,如果唐越现在在这里,他肯定忍不住要出手除掉他,一直以来都是林瑾利用法器害人,而现在,自己却成了别人用同样手段算计的对象!
李易的脸色同样难看,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会被唐越用这种方式报复,林瑾冲动地想要毁掉这个法器,但宋大师急忙阻止道:“不行!绝对不能破坏它!”
“这法器里含有阴魂,如果你砸了它,那阴魂就会永远缠上你。”宋大师解释说,“绝对不能砸!”
听到这些话,林瑾的脸色变得惨白:“大师,那我们该怎么办?”
宋大师回答:“我试试看能否破解。”说着,他从身上取出一张黄色符纸,口中念了几句晦涩的话语,只见那张黄符竟然无风自燃,然而,很快火焰就变成了黑色!
宋大师的眼神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小小的邪术也敢如此嚣张?我今天就要破了你。”随即,他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桃木剑。
这把剑已有了百年的历史,是驱邪避凶的神器,也是宋大师成名的关键。
宋大师开始诵读古老的咒语:“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丁……”桃木剑周围泛起了白色的光芒,然后朝着龙骨狠狠劈下。
然而,一击之下,龙骨毫发无损,反而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宋大师手中的桃木剑断为两截!
看到这一幕,宋大师瞪大了眼睛,随后一口鲜血喷出,脸色如同白纸般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