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红眼女哇!”乔家劲挠了挠头,劝道,“这么疼,就不要搞了吧。”
“没事,我高兴。”晨欣笑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朝着「地龙」扔刀子。
没中,刀子没入地里。
晨欣也没气馁接着扔,慢慢的就扔准了许多,十次里总是能中个五六次的。
“该死的臭虫!贱人!”「地龙」吼道。
晨欣闻言扔的更凶了,没刀了就伸只手接点儿继续扔。
“内个好像还挺好玩的哇!”乔家劲看着有点蠢蠢欲动。
晨欣听到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不是哥们儿你认真的吗?
晨欣默默将被刀子扎成串串的手举起来给他看,“你的手不想要了?”
“咩啊?刺猬女,你不疼吗?”乔家劲看她那样有些疑惑。
“疼啊!但是我高兴。”晨欣说完继续朝「地龙」扔刀子。
“我有「仙术」才可以这样做,你就是觉得再好玩也别试。”
“那我还系看刺猬女你玩吧,我手没了大脑会着急的哇!”乔家劲语气有些低落说道,他总算是打消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内个刺猬女哇,你扔的时候用手腕发力,会准很多哦!”
晨欣试了一下确实准了一点,乔家劲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便有些无聊的打起了拳法。
“臭虫子!贱人!我咒你不得好死,万劫不复!”「地龙」怒吼。
“内个变态仔啊!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哦!你这样骂一个靓女是很不好的哇!”乔家劲喊道。
“好你个头,臭虫!”
“「地龙」大家都祝福你早日归西呢。”晨欣平静的说道。
“呵!都是贱人!迟早有一天,你们都会生不如死!万劫不复!我的艺术,我伟大的艺术!”「地龙」哈哈大笑。
“你知道吗?像你们这种臭虫简直是死不足惜,也就是因为我的创作才让你们永恒!你们才死得其所!”
“居然还不知道感激?哈哈哈!简直是不识好歹!愚蠢卑贱!”
乔家劲听着这一番无耻言论,都有些愣住了,你杀了人,还想让别人感激你?
“那我们现在让你死得其所了,你也感激一下我们呗。”晨欣被他这一番话给逗乐了。
“不一样!我和你们这些臭虫不一样!我是完整的!你们是残缺的,低贱的!你们根本就不懂艺术!”
“说我不懂艺术?那你现在就为你的艺术献身吧,渣滓!”晨欣不想理这条魔怔「龙」。
“那只是些下等臭虫,可是因为我!因为我!他们的贪欲、自私、狡猾和愚蠢才能变成一幅伟大的创作!都是因为我,他们才找到了价值!”
“哈哈哈!你有什么资格!只有我才有!你这个贱人!贱人!贱人!我要诅咒你生不如死!”「地龙」叫喊着,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没有,身上的白光也渐渐熄灭。
“那个变态仔,好变态啊!”乔家劲挠了挠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还好已经死了哇。”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人鼠」应该会很开心吧?晨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开心不起来。
“刺猬女,你怎么了哇?又不开心了啊?”乔家劲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地龙」的游戏有两场,他只开「阳」场,「阴」场只在「日中」前才有机会开,我参加了两场。”晨欣若无其事的说道。
“和我一起参加「阳」场的朋友,他睡着了,我很担心他。”
“是我们之前看到那个躺在圆门的睡觉仔吗?”
“是的。”
“没事的哇,他总会醒的。”
“是的,他总会醒来的,我会等他。”晨欣闻言心里也稍稍轻松了一些。
刀雨停了,「地龙」死了。
“赌命结束。”少女低声说道,从高台上飞了下来。“游戏结束。”
“「地龙」的尸身和场地由两位瓜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少女回头看了晨欣一眼。
“嗯?晨欣......姐,怎么是你?”
远处白光一闪陈俊南的尸体和「太极门」还好端端的躺在那里。
“那个......是,俊南哥?”玄武指着那具尸体问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玄武......我可以带俊南回家吗?”晨欣问道。
“额......晨欣姐,那个按现在的规定是不行的,参与者的尸体由生肖保管,现在「地龙」死了,我会代为安置的。”玄武有些为难的说道。
“可俊南他没有死,他只是睡着了。”晨欣固执的说道。
“晨欣姐......这是规定,你不能带走他的尸体,抱歉。”玄武有些抱歉的说道。
“是我的问题,需要道歉的是我才对......”晨欣有些不理解玄武的想法。
“那我能来看看他吗?”晨欣又问道。
“这个可以。”玄武松了一口气。
“谢谢。”
“不客气。”玄武看着晨欣好像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今天就算了......晨欣姐,你看起来很不好,还是下次吧!”
“那我就先走了,晨欣姐,花臂大哥。”玄武礼貌道别,“胡大哥,好像在叫我。”
“再见......”
“再见......”玄武挥手告别。
玄武走后没多久,晨欣他们就在骨凳上发现两个孔,将「阴阳令」插进去,「太极门」就倒转成了一个地道入口。
“那个刺猬女啊?我们进去看看?”乔家劲不确定的问道。
那个洞口泛着荧光,看起来十分漂亮,晨欣撕了「地龙」身上的一截白色的衣服,围着洞口刮了一圈没有危险,才对乔家劲点头。
两人就顺着台阶下去了,晨欣在前面一阶一阶的试,没什么危险。
“刺猬女,你好谨慎哇!”乔家劲有些感叹。
“我只是有些草木皆兵,过两天就会好的。”
晨欣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纯粹是有些怕了「地龙」这个变态的脑回路,害怕他死了还使绊子。
但其实她很明白,几乎不会有这种可能性,像他那么傲慢的性格,应该不会觉得自己会死,但万事都怕那个万一.......
下面是一扇敞开的门,进去之后是一个狭窄的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