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内,阴暗潮湿,腐臭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胡秋水、柳逸尘和郑辰风蜷缩在狭小的牢房中,身上的伤口因恶劣环境而化脓溃烂,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疼痛。
胡秋水强撑着坐起,低声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逃出去。”柳逸尘和郑辰风艰难地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
胡秋水开始仔细观察牢房。厚实的木门上有一把巨大的铁锁,牢墙是由粗糙的石块砌成,缝隙中透着丝丝寒气。他注意到牢房顶部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虽然狭窄,但或许是逃生的关键。
“我们得先弄开这把锁。”胡秋水轻声道。他在牢房里四处摸索,发现地上有一块尖锐的石头。他用石头不断摩擦铁锁,试图磨断锁芯,可坚硬的铁锁纹丝不动,反而磨破了他的手掌,鲜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柳逸尘也没闲着,他试图用身体撞击牢门,每一次撞击都震得他伤口撕裂,疼痛难忍,但牢门依旧坚固。“这门太结实了,这样撞下去不是办法。”郑辰风喘着粗气说。
这时,胡秋水看到墙角有一只老鼠洞。他灵机一动,对郑辰风说:“郑兄,你帮我把这洞口挖大些。”郑辰风虽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两人用手拼命挖着泥土,指甲断裂,鲜血直流,终于将洞口挖得足够大。
胡秋水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搓成细绳,将一枚小石子绑在一端,然后把细绳伸进老鼠洞。他耐心地等待着,终于,感觉到小石子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他轻轻拉动细绳,将一只老鼠引出洞来。
“这是要做什么?”柳逸尘疑惑地问。
胡秋水没有回答,他用布将老鼠包裹起来,只露出脑袋,然后把一块沾了牢房污水的食物放在铁锁旁。老鼠被食物吸引,拼命挣扎着向食物爬去,锋利的爪子在铁锁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在老鼠的不断抓挠下,铁锁内部的结构逐渐松动。胡秋水瞅准时机,拿起石头再次用力砸向铁锁,“咔嚓”一声,锁竟然开了。
三人小心翼翼地打开牢门,外面是一条长长的昏暗走廊,两侧点着几盏微弱的油灯。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是狱卒巡逻来了。他们急忙躲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出。
狱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就在狱卒快要走到牢房门口时,胡秋水突然冲出去,用石头狠狠砸向狱卒的后脑勺。狱卒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他们迅速换上狱卒的衣服,沿着走廊前行。可没走多远,就遇到了一队巡逻的士兵。“站住!你们是哪个牢房的狱卒?怎么没见过你们?”为首的士兵厉声问道。
胡秋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强装镇定地说:“大人,我们是新来的,负责后面几间牢房。”
士兵怀疑地看着他们:“后面几间?我怎么不知道有新人?”说着,他手按在刀柄上,慢慢靠近。
柳逸尘见状,突然装作肚子疼,倒在地上呻吟起来。“大人,他这老毛病又犯了,我们正打算送他去医馆。”胡秋水连忙解释。
士兵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眼。”
三人逃过一劫,继续向前走。终于,他们来到了大牢的出口。然而,出口处有重兵把守,想要出去谈何容易。
胡秋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旁边有一间柴房。他悄悄对柳逸尘和郑辰风说:“我们先躲进柴房,再想办法。”
三人趁着守卫不注意,迅速躲进柴房。柴房里堆满了干柴,胡秋水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他将干柴堆在门口,然后用火药和布料制作了一个简易的燃烧装置。
他点燃装置,扔向柴堆,瞬间,大火熊熊燃烧起来。“着火啦!着火啦!”他们大声呼喊着。
守卫们听到喊声,纷纷赶来救火。趁着混乱,胡秋水三人混在人群中,拼命向外跑。身后传来士兵的喊叫声:“有人逃跑,快追!”
他们在黑暗中拼命奔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甩掉了追兵。此时,他们已是精疲力竭,但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也为接下来的复仇之路迈出了关键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