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埠贵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的病房里了。
“孩他爹,你可算醒了。”
杨瑞华哭的泪眼婆娑的。
“爹,您没事吧?”
阎解放跟阎解旷还有阎解娣三人也在。
一个个满脸关心的看着阎埠贵。
“没事...我没事...我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艰难的坐起身问道。
“你不知道吗?他们说你在什刹海晕倒了,被人送到了医院,我这才赶紧过来的。”
杨瑞华说道。
听到这话,阎埠贵这才摸着脑袋回忆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想着想着,心那叫一个痛啊。
一只手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模样可把杨瑞华给吓坏了。
“孩他爹,你没事吧?”
杨瑞华连忙问道。
“没事,我能没事儿吗?呜呜呜呜....”
阎埠贵越想越伤心啊。
鱼跑了,鱼竿没了,自己还住院了。
“媳妇儿,这住院费,多少钱啊?”
阎埠贵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也顾不得哭了,连忙问道。
“我来的时候交了十块钱呢。”
杨瑞华说道。
“十块钱...”
阎埠贵立马急了,连忙掀开被子起身。
“孩他爹,你这是干什么呢?”
杨瑞华问道。
“赶紧收拾收拾出院啊,再住下去,这钱可都打水漂了。”
阎埠贵说道。
“那你这身体怎么办?”
杨瑞华还是有些担心的。
毕竟阎埠贵作为家里的顶梁柱,这要是出了事,那以后这个家可怎么办啊?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我的身体呢,当然是钱重要了啊。”
阎埠贵可是将阎老抠的本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他看来,身体,哪里有钱重要啊。
在他的催促下,杨瑞华跟阎解放几人也不敢耽搁。
连忙收拾着东西出了医院。
几人这才如释重负。
要知道,就这一会儿功夫,阎埠贵这住院费可是花了十一块钱。
再住下去,估计都能把他们的家底给掏空了。
“对了,孩他爹,我记得你不是去买新的鱼竿了吗?怎么没看见那新的鱼竿啊?”
出了医院,看着阎解放跟阎解旷手里提溜的工具,杨瑞华疑惑的问道。
“甭提了,那鱼竿,断了...”
阎埠贵说道。
“断了?咋断的啊?”
杨瑞华心里咯噔了一下,忍不住追问起来。
无奈之下,阎埠贵只能又解释了一番。
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起来,他的思绪自然又回到了中午钓鱼的那个时间段。
想到两条大鱼跑了,鱼竿还断了,自己住院费还花了十一块钱。
这一天的开支算下来,居然损失了七八十块钱了。
阎埠贵再次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倒在了医院门口。
“孩他爹...”
杨瑞华心疼的啊,喊了一句,紧跟着一头栽倒在旁边。
“爹,妈...医生,快救人呐...”
阎解放见状,连忙大喊了起来。
阎解旷跟阎解娣两人跑到医院里,又把医生给喊了出来。
这下好了,不只是阎埠贵,就连杨瑞华都得住院。
两口子在医生的抢救下,一直到晚上才醒过来。
到最后花费又是十六块。
阎埠贵很认真的算了一笔账。
从第一条鱼开始,算下来今天有三条大鱼咬钩。
一条鱼十斤,那就是十五块钱,三条鱼,那就是四十五块钱。
买鱼竿花了二十五块钱,那就是七十块钱。
再加上自己那一根旧的鱼竿,怎么也能值个两块钱吧,那就是七十二块钱。
再加上自己一开始的住院费十一块钱,那就是八十三。
而现在,又是一个十六,那么算下来,今天总共损失的钱是九十九块钱。
“九十九块钱啊,九十九啊,顶得上我多少个月的工资了...”
阎埠贵算明白这笔账以后,急的直咳嗽。
也幸好这里是医院,要不然的话,说不定他还得再晕一次。
“孩他爹,别想了,再晕过去,还得要医药费啊。”
杨瑞华躺在另外一张病床上虚弱的提醒着。
阎埠贵一听,连忙伸出手掐着自己的人中,使劲的给自己续命。
“对对对,不能晕了,再晕过去,可就真没钱了啊。”
阎埠贵在心里不断地提醒着自己。
自从放假以后,学校的补贴就那么点。
这一天花了九十九,对阎埠贵来说,家里的存款都快花光了,可不能再乱花钱了。
“出院,快,出院。”
阎埠贵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带着老婆孩子,收拾好了东西,连夜回了南锣鼓巷。
怕自己再晕过去,阎埠贵也不敢再去想那些事情了。
只是一个劲的在心里埋怨着罗斌。
因为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罗斌导致的。
【叮,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22。】
【叮,来自杨瑞华的怨念值+19。】
【叮,来自阎解放的怨念值+23。】
【叮,来自阎解旷的怨念值+18。】
【叮,来自阎解娣的怨念值+15。】
....
听着提示声,罗斌人都麻了。
好家伙,这是一家子都恨上自己了啊。
这一家人,简直就是怨念值贡献大户,自己的榜一大哥啊。
看着蹭蹭蹭上涨的怨念值,罗斌还是很满意的。
现在怨念值已经积累到一万四千多点了。
再过几天,两万点怨念值还不是轻而易举。
到时候,把在追踪术换出来。
说不定还有机会把聋老太太跟刘光天他们给抓起来呢。
“你傻笑什么呢?”
丁秋楠已经穿好衣服了,一转头,见罗斌咧着嘴傻笑,忍不住问道。
“开心啊。”
罗斌嘿嘿一笑。
“哼,德行。”
丁秋楠撅了噘嘴,白了罗斌一眼,这才趁着夜色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罗斌吃完早餐以后也不着急去上班。
而是站在九十五号院门口,看了好半天,居然没看见阎埠贵出来。
“阎埠贵,阎埠贵...”
罗斌扯着嗓子喊了两句。
“罗斌,你喊啥呢?”
杨瑞华探出脑袋问道。
“你家阎埠贵今儿个没去钓鱼吗?”
罗斌问道。
“没去。”
杨瑞华冷着脸说道。
昨天发生的事情阎埠贵已经跟她说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此刻看见罗斌,又勾起了一阵怨念。
只是想到自己惹不起罗斌,杨瑞华还真不敢开口骂人,只能冷着脸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咋不去呢,说不定,今天你家阎埠贵能钓上大鱼呢。”
罗斌乐呵呵的走进了九十五号院子。
阎埠贵正坐在家门口抽着烟,显然早就听到了罗斌的喊声,只是不愿意搭理罗斌而已。
此刻看见罗斌进来,还特意将脑袋别到了一旁,发出一声冷哼。
“哟,阎埠贵,还活着呢。”
罗斌笑着问道。
“罗斌,你咋说话的呢?”
阎埠贵噌的一下站起身来。
“孩他爹,别生气,别生气...”
杨瑞华连忙在一旁拍打着阎埠贵的胸口,生怕他气晕过去一样。
“哼,我不跟你说话。”
阎埠贵也怕自己再被气晕过去,当即背着手回了屋。
罗斌收获了一波怨念值,这才满足的开车直奔轧钢厂去了。
只是没想到,罗斌人还没到轧钢厂呢。
半路上倒是被一辆车给拦住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