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淮在另外一边,只有姜颂宁距离他最近,他疯了一样,手中不断有冰刃飞出。
这时另外三个人被沈奕淮他们解决。
宋浩快速挡在姜颂宁面前,那些冰刃全部打在土山墙上发出哐哐声,最后还是少数几根穿过土墙朝着两人攻击过来。
姜颂宁疯狂挥着手中藤蔓挡开,攻击过来的冰刃,很快把那些冰刃打飞。
沈奕淮也在这时朝着刘俊攻击过去。
“老大,快躲开!”
山坡后面那人看着兄弟们都没了,他只能焦急大喊。
徐林一直盯着山坡后面那人,见他冒头,徐林立刻扣下扳机,“砰——”子弹正中脑袋。
刘俊看到最后一个兄弟也倒下,他愤怒到了极点。
他现在只想把这些人全部拉下地狱,姜颂宁看他的状况仿佛是要自爆晶核。
她心里一惊,前世听说过自爆晶核,可是很少有人知道怎么自爆,四阶异能者自爆,几乎相当于四颗手雷同时爆炸,她顾不得其他,朝着众人大喊,“快跑,他要自爆!”
几人听到姜颂宁的喊声,快速朝着后面山坡跑去。
刘俊见人要跑,他加快速度,全身能量朝着脑子里的晶核涌入,能量越聚越多,刘俊脸上的神情越发狰狞。
他感觉身体里的能量已经到达了那个临界点,他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兄弟,眼眶里全是红血丝。
他恶狠狠的盯着几人逃跑的身影,唇角浮现出一抹疯狂的笑容。
“砰——”
爆炸声震耳欲聋,所有人被能量爆炸的气浪掀翻在地。
“咳咳——”
“嗷~好疼!”魏泽龇牙咧嘴的翻身。
姜颂宁察觉到有人趴在她身上护住了她,她动了动身体,一转头就看到沈奕淮那张苍白的过分的脸,此刻他双眼紧闭,原本有些冷硬的轮廓看起来柔和了很多。
姜颂宁还没反应过来,徐林就焦急的跑了过来,“快把淮哥扶起来,我给他治伤。”
当时姜颂宁距离刘俊最近,所以她跑在最后面,她当时想过进空间,可是这么多人,她不可能在中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她当时只是想赌一把,她没想到沈奕淮会出现在她后面,她现在心里很慌。
方靖远和周霖受伤最轻,两人焦急的过来扶起沈奕淮。
当所有人看到沈奕淮后背的伤口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刻沈奕淮整个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鲜血不断往外涌,后脑勺也流着鲜血。
姜颂宁只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身上只是外伤,可是脑袋不一样,万一沈奕淮伤到了脑子,那她罪过可就大了。
徐林快去调动异能,朝着沈奕淮的体内输送过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林几乎把身体里所有的异能用完,沈奕淮身上的伤才好得七七八八。
“伤口不是愈合了吗?怎么还没醒。”姜颂宁焦急的看着徐林。
“毕竟伤到了脑袋,可能还要昏睡一会儿,天亮了,先把淮哥带回去吧!”
听徐林说没事,姜颂宁才放下心来。
徐林又吸收了几颗晶核,众人回到村里时,王超焦急的来回踱步,他想去看看情况,可是屋子里那群人又不安分。
远远看到大家回来,他连忙迎接了上去,看到大家身上都有伤,王超焦急的跑了过来,“怎么伤成这样?”
“说来话长,王超你继续守在这里,别让那些人跑出来了,我一会儿再过来接替你。”周霖交代好王超就跟着大家离开了。
“哎~”王超抬手想说什么,就只看看到众人离开的背影,见徐林没受伤,他也就没有跟上去。
几人把沈奕淮扶林房间安顿好后,才去找徐林治伤。
姜颂宁望着床上那双目紧闭、面色如纸般苍白的身影。只见那人浑身上下沾满了泥泞,仿佛刚刚从泥潭里被捞出来一般,与平日里那个总是一尘不染的形象大相径庭。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实在难以习惯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沈奕淮。要知道,以往无论何时何地见到他,他总是那么干净整洁,即使是这炎热的天气,当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散发着些许汗味时,唯独他依旧清爽宜人。
而此刻呢?他身上那件衣服早已变得残破不全,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还沾染着大片大片的污渍,这样的沈奕淮让姜颂宁感到既陌生又心疼。
她从空间拿出一个水盆和毛巾,仔细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泥土,然后又给他擦了擦身上,把那件破烂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原本姜颂宁正全神贯注地给沈奕淮擦拭着身体,她轻柔地拿着毛巾,仔细地从他的肩膀开始慢慢向下移动。
在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沈奕淮的腹部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见那结实的腹部之上,赫然排列着八块线条分明、坚硬如铁的腹肌!
每一块都散发着男性特有的魅力和力量感。它们紧密相连,形成一道令人瞩目的风景线。姜颂宁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住了,她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艳丽的红晕。
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男人的腹肌,更别提像沈奕淮这样完美的身材了。此刻,她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姜颂宁偷偷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沈奕淮,她慢慢抬手朝着沈奕淮的腹肌靠近,没办法她实在太好奇了。
在心里道了一句罪过,就大着胆子用手指戳了戳他那块块分明的腹肌。
她完全没注意到有人正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姜颂宁戳了这块又戳那块,她手指正戳得不亦乐乎时,一抬眼就看到沈奕淮正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手感如何?”
姜颂宁的脸爆红,只觉得没脸见人了,没想到偷摸人家的腹肌,结果被逮个正着,“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哦,就在你看着我的腹肌流口水的时候。”沈奕淮的语气风轻云淡,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
“我…我什么时候流口水了,你别胡说。”姜颂宁觉得这辈子的脸都在此刻被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