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来二两熟牛肉,半斤猪头肉,一壶酒。”
“好嘞,客观稍等。”
陆林进了苏阳郡郡城之后,随便找了个酒楼吃饭。
这个酒楼不小,也分上下两层,陆林在一楼,一楼大厅几乎坐满,客人还是不少的。
“听说了吗?华山派的岳掌门最近又收了一个徒弟。”
“早就听说了,好像是来自定州某个镖局的少爷。”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能拜入华山派门下,也算是鱼跃龙门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听说,这个徒弟和青城派有仇,青城派的掌门扬言有杀了他。”
“青城派虽然也不是一个小宗门,但和华山派相比可就差了一些,那青城派掌门敢得罪君子剑岳掌门?”
“这......我也不清楚,传言是这么说的。”
“传言不可信,我还听说华山派的大师兄去了青楼呢,这事必然也是假的。”
“不说华山派了,咱们聊聊这衡山派的刘师兄吧,听说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一直对刘正风金盆洗手这件事没有表态,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按理说,刘正风金盆洗手,左冷禅作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应该送礼道贺,甚至是亲自前来才是,可直到如今都没有表态,这就颇为耐人寻味了。”
“这事的确蹊跷,华山派、衡山派、恒山派、泰山派都有人前来观礼,偏偏就缺了嵩山派,这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我怎么有种风云欲来的感觉呢。”
“好了,别聊了,喝酒喝酒,咱们是来看热闹的,谁来谁没来,和咱们无关,我倒是希望这金盆洗手越热闹越好。”
“这倒是,来,喝酒。”
......
陆林坐下之后,大厅内的议论声悄然入耳,这一楼大厅内坐了不少人,其中大半是携带武器的武林人士,而这些武林人士中,大多数都是来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的,因而,不少人在谈论这件事,陆林也听到了不少关于这件事的消息。
嵩山派没有人派人来道贺这件事,倒是在陆林的预料之中,在原剧情中,嵩山派非但没有派人来道贺,还有人前来阻止这件事,甚至因为此事杀了刘正风全家!
因而,此时听到这个消息,陆林并没有多少意外。
让陆林意外的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新收了一个徒弟!
按理来说,像华山派这样的大宗门,新收徒弟是很正常的,如果岳不群收的是其他人,陆林倒也不会惊讶,偏偏岳不群收的徒弟来自定州,还是镖局少爷!
听到这个消息的陆林,瞬间便想到了林平之!
林平之可不就是来自定州,又是镖局少爷?
“莫非,那林平之没有听我的劝告,依旧拜入了华山派门下?”陆林小声自语。
这个可能性很大。
虽然他救了林平之一次,但这不代表林平之就一定会听从他的劝道,相比于没什么名气的他,华山派可是在江湖中声威颇盛,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拜入华山派门下,对于一心想要救出父母的林平之来说,若是有机会拜入华山派门下,他多半是不会拒绝的。
想到这里,陆林暗暗叹了口气。
他本想改变林平之的命运,却不曾想,林平之依旧按照原剧情的发展,拜入了华山派门下,陆林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吃了饭之后,陆林找了个客栈住下,然后便开始琢磨自己该如何行事。
明日便是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陆林是奉命前来送礼道贺的,但他知道,刘正风的这个金盆洗手大典必然不太平,他也不想自己那么远跑来一趟,就单单作为旁观者参加这个金盆洗手大典。
“左冷禅势要杀了刘正风以正他的盟主之威,我虽然有点修为,但想要单独对抗左冷禅越还差得远,便是那左冷禅的师弟费彬也不是我能敌的。”陆林皱眉自语。
刘正风这次的金盆洗手大典之所以不顺利,就是因为有嵩山派从中作梗,不让刘正风退出武林,同时树立自己的威严,作为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并未亲自前来,却是派了自己师弟费彬已经近百名二代弟子前来,刘正风毫无察觉之下,被对方抓住了的软肋,挟持了他的一众亲人,最终,刘正风全家,除了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儿子外,其他人都死于嵩山派弟子手中。
陆林一个人自然不是近百名嵩山派弟子的对手,即便只有一个费彬,他也是打不过的,但这不代表他什么都做不了。
“左冷禅这次做得太过分了,既如此,我暗中做些小动作,也是合情合理。”陆林自语道。
左冷禅之所以能名正言顺的对刘正风动手,全是因为刘正风和日月神教的一位名叫曲洋的护法长老相交莫逆,在名门正派眼中,日月神教可是魔教,魔教中的人皆是大奸大恶之人,曲洋作为护法长老,自然更是十恶不赦,刘正风和其交往自然也是罪不可赦。
可陆林却是知道,刘正风和曲洋乃是君子之交,两人在音律方面有着不少的共识,皆视对方为知己,从未有过加害之意,曲洋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刘正风来危害五岳剑派,左冷禅以此为借口,不过是为了树立自己的威严罢了。
陆林对于刘正风和曲洋之间的友谊还是颇为钦佩的,一个是衡山派的高层,一个是日月神教的高层,这两人为了彼此的友谊,皆选择了退出各自的宗门,两人甚至到死,都没有后悔相交彼此,这份友谊,让人钦佩。
因而,与左冷禅为敌,陆林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畏惧。
细细想了一番原剧情后,陆林这才休息。
与此同时,更多的武林人士来到了衡山城,准备观看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嵩山派众人也隐匿其中,衡山城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只不过,身在其中的武林人士们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们还在对即将到来的金盆洗手大典充满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