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都。
刘璋面色惨白,坐立不安。
藤甲军战败的消息如晴天霹雳,让他彻底陷入了绝望。
刘璋再次提出了投降的念头,然而,麾下的文武群臣却如同炸了锅一般,纷纷反对。
“主公,万万不可!我益州尚有精兵良将,岂可轻易言降?”
“是啊,主公,那大夏军虽猛,但我等若坚守城都,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群臣的激愤之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刘璋本就懦弱,见此情景,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心中明白,这些人不过是想借着他的名义,继续抵抗,以保全自己的权势和地位。
“好、好、好,既然你们要守,那么就都交给你们,都交给你们吧!”
刘璋愤怒的喊了几声后,便直接离开,好像真要将这个摊子丢给其他人,自己不再管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最后众人推举李严来掌控大局。
……
入夜。
张松奉了刘璋的命令,悄悄地来到了其府邸。
这位西川的投降派,一直以来都对刘璋的统治不屑一顾。
但此刻,刘璋想要投降,想法倒是与他不谋而合。
“张松,你可愿为本公走一趟?”刘璋低沉问道。
张松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冷笑一声:“主公,你这是要我去向那大夏军投降吗?”
刘璋点头如捣蒜,眼中满是绝望:“不错,本公愿将益州拱手相让,只求能保住性命。”
张松看着刘璋这副模样,心中虽有不屑,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主公放心,松定当竭力而为。”
说罢,张松便转身离去,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完成这项任务。
他知道此行凶险异常,但若能借此机会,为自己谋取一份前程,也未尝不可。
月黑风高之夜,张松悄悄出了城都,一路疾行,直奔大夏军的营帐。
他心中忐忑不安,却也带着一丝期待。
黑夜之中。
张松等了一段时间后,士兵并来将他带到了中军营寨。
营帐之内,灯火摇曳,映照着首位上那人冷峻的面容。
大夏军首领刘羽,比张松想象的还要年轻俊朗。
“张松见过大夏首领。”张松拱手行礼。
他的态度十分恭敬,并不敢直视刘羽的眼睛。
刘羽轻轻抬手,示意张松免礼:“张先生深夜来访,想必是有要事相商。”
张松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将刘璋欲降却遭群臣反对的无奈一一述说。
在他的言辞之间,十分期待大夏军能够接管西川。
刘羽听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刘璋身为益州之主,竟被麾下势力所制,如此作为,也算是天下奇闻了。”
张松闻言,面露尴尬,却也无从反驳。
刘羽收敛笑意,神色变得凝重:“张先生放心,我大夏军既已至此,定不会坐视不理。
这样,你回去告诉刘璋,三日后,我会派精兵于南门潜伏,同时再派兵马从正门佯攻。
届时,刘璋需派人打开南面城门,只要精兵入城,我大夏军自可势如破竹,拿下城都。”
张松听罢,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他没想到,这位大夏军首领竟有如此妙计,心中不禁对刘羽的谋略生出敬佩之情:“将军高见,张松佩服之至,只是此举若成,在下能否……”
刘羽似乎看穿了张松的心思,微微一笑:“张先生放心,只要大夏军成功拿下城都,张先生这样的人才可是少有的,我刘羽向来惜才。”
张松听后,心中激动不已,几乎要热泪盈眶。
他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哽咽:“多谢将军大恩大德,张松愿肝脑涂地,以报将军知遇之恩。”
刘羽淡笑道:“张先生言重了,为了益州百姓的福祉,何须如此客气,希望此次合作顺利,共创大业。”
张松连连点头,满心欢喜地告别了刘羽,踏上了回城之路。
刘羽,站在营帐外,望着张松离去的方向,眼中闪烁一抹深邃之色。
……
三日后。
益州城都南门之外,尘土飞扬,战鼓雷动。
刘羽令麾下大将魏延与黄忠,各领两万兵马,杀向城池。
大夏军,喊杀声震天动地,声势浩大得令人心悸。
城墙上,西川军将领们面面相觑,脸色凝重如铁。
他们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天下第一强军的冲击。
“张任将军,大夏军来势汹汹,我等该如何是好?”一名副将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焦虑。
张任紧握长枪,目光死死盯着前方道:“怕什么!作为军人誓死守卫乃是份内之事!”
话音未落,大夏军的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来。
城墙上,顿时响起一片金属交击之声,西川军士兵纷纷举盾抵挡,场面惊心动魄。
张任一声令下,西川军开始反击,箭矢、滚石、檑木纷纷向城下的大夏军砸去,双方你来我往,战况胶着。
“魏延,你且率军正面攻城,我率军从侧面佯攻!”黄忠手提大刀,声如洪钟道。
魏延点头应允,随即率军向城门发起猛攻,云梯、冲车等攻城器械纷纷上阵,西川军则拼死抵抗,双方陷入了一场惨烈的肉搏战。
张任早就知道大夏军的恐怖,他甚至心里已经认为这场战争赢不了。
但是他只能麻木的战斗,持续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