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仇?
叶空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眼神里面不约而同的流露出来了一丝茫然,报什么仇?
看着他们的样子,叶空立刻明白他们是被荼毒的太深,已经逐渐失去了自我反抗的意识。
这种以侮辱、暴力、控制来摧毁孩子人格,来达到对孩子心理和精神控制的目的,确实是纯坏。
好在谢文澜心里面一直有希望,而且他来的也及时,索性没有被荼毒的太深。
所以,在谢文澜到了报仇两个字之后,立刻撸起袖子就要干,一定要把这两天所受的侮辱全部都给还回去,不过,他走到门口之后这才想起来,侮辱他的那个大汉貌似现在已经晕过去了……
他挠了挠头,“老班,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去揍他好像不太好啊,要不然……要不然等他醒了我再把他打晕过去?”
“这也太残忍了。”
叶空不赞同的看着他,“动不动就把人给打晕,万一没控制好力度把人弄死了怎么办?”
“那怎么报仇啊?”
“他们平常怎么对你的?”
谢文澜把自己这两天来的经历大概的说了一遍,虽然经历了殴打、谩骂、折磨,不过由于他比较听话,倒是没有被带进那个小屋子惩罚。
根据他这两天的观察,这里的孩子最害怕的地方就是那个第一天他过来亲眼见到宋高进去过的那个小屋子。
他亲眼见到本来有的孩子反抗意愿很强烈,但是只要一提到那个小屋子,就好像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立马就表示屈服。
那个小屋子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叶空也被谢文澜的描述勾起了兴趣。
他让谢文澜带路。
谢文澜很快就带他来到了那个小屋子的门口。
跟谢文澜一个寝室的另外七人走到距离小屋子五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露出畏惧之色,打死也不愿意靠近门口一步。
谢文澜一脚踹开了那个小屋子的门。
小屋子的全貌就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整个小屋子一共只有十平米的样子。
屋子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单人床。
单人床的两边还连接着各种各样的电线之类的,看上去非常的诡异。
谢文澜和叶空对看了一眼,立刻想到了好几年前关于杨永信“电击疗法”的新闻。
难怪他们那么怕这里!
叶空虽然脸色仍旧平静,但眼神已经冰冷的可怕。
他挥了挥手,吩咐手下的保安。
“把那些人带到门口来,排队。”
“是。”
保安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绳子,把那些大汉捆成了一串,直接全部给叶空拉了过来。
三十多个大汉就那么被押到了小屋子的门口。
“这是……要干什么?”
不少宿舍里的学生好奇的探头探脑的出来,想要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哥,大哥,我们知道错了!”
在冬令营里作威作福的三十多个大汉,此刻被捆住双手,脸上没有了任何嚣张的神色,一个个垂头丧气,宛若丧家之犬。
看到叶空的一瞬间,直接开始求饶。
不过带头求饶的人很快一脚踢在了胃上。
“让你说话了吗?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就闭嘴!”
为首的保安这么一威吓,剩下的人顿时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的瞪着眼睛。
他这才回头请示叶空,“少爷,这家冬令营一共34名工作人员,其中管理人员四人,除了张镪之外,剩下的三名管理人员暂时不在此处,剩下的三十名工作人员中,除了被您打晕的那个,都已经全部在这里了。”
“很好。”
叶空略微点了点下巴,背着手,走到了其中一个大汉的身边,弯腰和他对视,“你们管这个房间叫什么啊?”
他指了指那个小屋子。
大汉犹豫了一下,回答道,“电、电击室。”
“哦,这些是给学生用的?”
“……”
叶空眼中的冷意太可怕了,大汉避开了他的眼睛,不敢和他对视,试图用沉默抵抗。
为首的保安刚想要给他上强度,被叶空挥挥手,给阻止了。
叶空继续对大汉说下去,“既然那些是给学生用的,那么肯定是安全第一,作为一名老师,我还没见过这玩意的厉害呢,你们不介意给我演示一下吧?”
果然,叶空这话一出来,大汉猛然抬头,眼里满是惊骇和恐惧!
他们天天用这个东西惩罚学生,当然知道这个东西用起来有多么的痛苦!
痛苦程度堪比满清十大酷刑!
就算是小鬼见到了,也要绕道而行!
“大哥!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也不想干这个啊,我们只是被招过来的工作人员而已,这设备是上面让用的,我们只是执行而已啊!”
“哦?他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吗?”
叶空冷笑,“那他们让你吃屎你吃吗?”
“吃!”
一想到被电击的痛苦,大汉咬了咬牙,狠心的一闭眼,果断的选择了吃。
不少保安都露出来了嫌弃的表情。
这也太恶心了吧。
只有那些遭受过电击惩罚的学生,才知道这其中的痛苦,露出来了了然的神色——和电击惩罚比起来,吃屎算什么!
“行,单独给他记上,他爱吃屎,等电击完了之后,就给他加餐。”
叶空说完,为首的保安立刻叫了四个人,按住了那个大汉,把他往电击室带。
大汉剧烈的挣扎,却根本没用。
很快,他就被固定在了那张单人床上,电极片分别被贴在他的胳膊、脚心、手心、太阳穴上。
冰冷的触感让他的肌肤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他几乎要哭出来。
但叶空没有丝毫的心软。
“开始。”
随着叶空的一声令下,电击设备启动了。
电流通过电极片,瞬间传遍了大汉的全身。
他的身体猛地绷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死死钉在床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紧缩,仿佛要从眼眶中跳出来。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嘶吼,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