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发学姐说完之后,又是狠狠的按着那名樱花府女学生的头砸在地上。
与此同时,其她夏洲大学的学生也已经来到了剩下的樱花府女学生的周围,将她们包围在里面。
虽然都是女生,但都是灵能者,可不会像一般女生那样只是扯头发,撕衣服。
那真的是拳拳到肉,下手力度可丝毫不比男生们差。
这些樱花府的交流生们,之前嘴有多臭,现在就要挨多毒的打。
“怎么样?我们的道歉你们觉得还合适吗?”
“这态度够不够真诚?”
“爽不爽?”
作为礼仪之邦的学生,他们自然要摆正自己的道歉态度。
而效果也是相当的好,那些樱花府交流生充满喜悦接受道歉的声音,在整个演武场里久久回荡。
“这帮家伙还是这么犯贱,不打他们几巴掌都分不清大小王。”
观战席上其他前来观看的老师看着下面惨叫连连的樱花府人,十分不屑的说道。
擂台上,夜璇已经将长枪收拾了起来,看着被围殴的樱花人,竟然也上去朝着井上村赖踩了几脚。
而且目标极为准确,井上村赖的命根子。
看得周围夏洲大学的男生们纷纷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他们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尔雅,性格温柔的夜校花竟然还有这一面。
倒是男生之中的叶云,看到这一幕没有太多意外的神色。
毕竟高中跟夜璇当了三年的同学呢,特别是一直被拿来和夜璇与白渊比较,而且三人关系也不错,他自然是对夜璇的性格十分了解的。
一般情况下,夜璇的性格十分温柔贤淑,就像是一个漂亮知性的邻家大姐姐那样。
但只要事情牵扯到白渊,她是能真的把你按在地上猛捶的。
当时白渊觉醒的时候闹出那大的动静,但是后来因为白渊一直不使用灵能,也招来过不少流言蜚语。
按道理来说,以白渊的实力,就算不使用灵能,但将那些家伙按在地上锤也是没有问题的。
就他们那点儿实力,连站在白渊面前的资格都没有,但偏偏又是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在背后指指点点。
只不过这些流言蜚语来得快,去得也快,所有在背后蛐蛐白渊得人,都被夜璇提着枪亲自登门拜访。
所以千万不要认为夜璇好说话,就是那种不会发火的乖乖女人设,那是你没踩逆鳞上。
你要是触逆鳞上了,那就温柔可人小娇妻秒变炸药包,一点就炸啊。
此时,演武场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群樱花府人得身上。并没有人知道,镜流那黑色的眼罩下,已经浓郁的快要化为实质的杀意。
这场对来自东洲樱花府“友人”的自由搏击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每个人身边都安排了十几个治疗师,绝对的诚意满满。
而且为了能让我们的樱花府“友人”们能够充分享受这份诚意,学生们还特地找来了专研精神系灵能的学长学姐们。
能够让这些樱花府的交流生在绝对清醒的情况下,接受完他们夏洲大学的所有诚意,满满的全是“歉意”。
“呼,不用灵力抽人的感觉就是爽。”
学生们三三两两的离开,途中还炫耀着自己刚才暴揍樱花人的心得。
很快,夏洲大学的学生全都离开了演武场,只有来自樱花府的那些交流生一个个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尽管接受治疗后的他们身上完全看不到伤势,但他们现在一点儿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那股被暴揍的疼痛还没有消失,一直附着在他们的神经上,只要动一下就会从全身各处传来剧痛。
“哎呦,渡边老师,这怎么还跪下了?”擂台上,闫志刚一脸惊奇的看着跪在他跟前的渡边村熊,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我刚才的道歉,你还满意吧?”
此时渡边村熊身上的伤势,自然也被治疗系的老师治好了,只不过和那些学生一样,他现在也像是全身散了架似的疼痛。
“你,你们。。。”
渡边村熊苍白着一张脸,颤抖的抬起一只手指着闫志刚,嘴角微微颤动。
“怎么?渡边老师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没事,你尽管说,我们夏洲作为礼仪之邦,有一个非常优秀的传统美德,听劝。”
闫志刚虽然是笑着的,但目光却让渡边村雄打了一个寒颤。
想起之前自己被闫志刚狂扇耳光,接着又被一阵拳打脚踢的经历,哪里还敢多嘴说些什么。
“满意,我太满意了,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满意的了。”
害怕自己又挨揍的渡边村熊连连点头,脸上还扯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
当然,他心中的怒火几乎到了要透体而出的地步。
想他堂堂六阶强者,在樱花府到哪里不是被人供着,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今天的仇他先记下来,等以后一定将自己今天收到的屈辱,加倍的在这个男人身上讨回来。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闫志刚一只手用力的拍的着渡边村熊的肩膀,让渡边村熊一阵呲牙咧嘴,“我还以为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打算向你展示一下我的其他‘礼仪’呢。”
“不必了,我已经很满意了,就是现在有些疲惫,需要回去休息一番。”
听到闫志刚的话,渡边村熊的冷汗都要流出来了,连连摆手拒绝。
同时在心中怒骂,这个夏洲人竟然还有更恶毒的手段,简直该死。
“好好好,我这就送你回去,以后你要是还想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闫志刚用力一巴掌拍在渡边村熊的后背上,呲着一口大白牙,露出一个十分阳光灿烂的笑容。
“管够。”
“这就不用了,礼仪这种东西,一次就够了,没有必要反反复复的,那会降低礼仪的档次。”
竟然变着花的还想打他,渡边村熊连忙拒绝,然后不给闫志刚说话的机会,运转起灵力就飞了出去。
“来了这么多天了,住宿的地方我熟悉的很,就不必相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