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无奈,跟随众人去行刑之所。
先执行杖刑,然后是禁足。
只要打人,无论劲力大小,都得罪人,可以参考小桂子杖刑魏吉祥。
那还有什么顾虑?
打,就完了!
“啪!”
“呃!啊!疼死我了!”楚王大叫,把看戏的赵王吓了一跳。
“啪!”
“啊!好疼!”
楚王眼泪都流出来了。
苏睿甩了甩手,用力过猛,震着手腕了。
自己都没有使用内力,这楚王就受不了了?
“苏…苏公公,咱们做奴婢的,得有眼眉高低,这么打楚王……,对吧?”跟随监督的太监拉过苏睿,小声嘀咕。
“多谢老哥指点。”苏睿拱手感激。
继续……
“呜~”棍子挂动风声,“啪…”
“啊…疼啊…”楚王疼得打颤,两边固定的架子哗啦直响,叫道:“苏公公,求你了,咱们和好,如何?”
监督太监被楚王的喊叫声,刺激的头皮发麻,后退两步,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两边的太监、护卫都斜着眼睛,看这边的光景。
“殿下,你真认错了?”苏睿伏低身子,小声问道。
楚王叫道:“错了,我错了!苏公公,苏爷爷!”
嘿,好小子!
有韧性!
还特么想给老子下套?
看来前面两下把他打毛了!
这仇算是结深了!
“呜…啪…”
“呜…啪…”
“哎呦,啊,疼死我了!”
也就是,你是楚王,但凡换个人,老子用内力,一下子就能打断你脊背!
苏睿不是没有想过,把寒冰劲打入楚王身体里,让寒劲伤其五脏六腑;但是,想到宫内有芬芳局,还有养贤馆的存在,在内力上使小心思,很容易让人看出来,得不偿失。
只能等机会,慢慢来。
十下打完,楚王已经起不来了,后背鲜血淋漓,嗓子也哑了。
苏睿心里高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
自己也知道,以后双方差不多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深究起来,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自己不想贬低人格,不是真正的太监,有自己想保护的人。
呵,不死不休又如何?
看将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楚王被人抬走治疗了。
赵王有些萎缩,想跑。
“赵王殿下!”
“呃,嘿嘿,苏公公你也在啊。”
赵王停下脚步,斜着身子看着苏睿。
护卫太监、宫女什么的离得很远,倒是可以说话。
“我当然在啊!打楚王的不就是我吗?没有打死他,算他皮厚,您说是不是呀?”
赵王被苏睿呲起的白牙,吓一哆嗦,道:“我可没惹你,你不能再打我了。”
“咱家不打你,但是你以后得听话,知道吗?”
“我…本王…”
赵王知道,一个太监这样说话不对,还是对他这样的王爷,语带威胁。他也得有尊严,有王爷的格调。
但是,他做不到,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看到苏睿的眼睛,就卸了。
“你跟着楚王。他和丽妃玩的时候,有没有让你参与?”
赵王摇头。
“他和别的嫔妃玩乐的时候,有没有叫你一块儿?”
赵王再次摇头。
“对呀!你什么都玩不到,背锅却少不了你。你说,你和他在一块,图什么?那不就是犯傻吗?”
赵王包子一样的脸努力挤在一起,仿佛在思考。
“行了,你也别考虑了。你也考虑不明白。以后,想玩,找咱家,咱家有的是好玩的。懂吗?”
“好吧。”赵王知道,思考从来不是他的强项。
“来,王爷。咱家告诉你一个好玩的。你还记得刚刚楚王踩踏的烟吗?”
“记得呀!”
“有不少没有踩坏的。皇上也一定不会要了。你把好的,挑出来,自己拿去抽,保准有意想不到的快乐。”
“我不喜欢抽烟。七哥给我抽,我都不抽的。”
“你又不听话?小心我抽你啊!”
看赵王没有反驳,老实地低下头,苏睿接着说道:“你特么乖乖地去拿,不就完了?!咱家的烟,和你抽的垃圾玩意儿,能一样吗?抽一口就能忘忧,还能强身健体。”
“好吧。”
“这才乖嘛!来,给你!”苏睿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塞给赵王。
“干什么?”
赵王倒是知道这玩意值钱,没有立即还给苏睿。
“给丽妃。”
赵王拿着金子,捏了捏,然后又伸手还给苏睿,道:“我不想和七哥那样玩儿。”
苏睿上下看看赵王,胖乎乎,傻乎乎的。
他还不到想这事儿的年纪。
“好吧。”苏睿收回金子,道:“明天给你带好玩的”。
“哦,那我明天去奉天殿找你。”
“行!”
赵王走了。
苏睿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这内翰怎么做?
算了,还是回家吧。
时间过得真快,尤其是没有快速交通工具的情况下,悠忽忽一天就过去了。
心里惦记着事情,苏睿想提前收回烟草收益了。
还有项城郡王府,虽然罪有应得,但是,如果有可能,苏睿不希望秦蒹葭因为此事而死,尽最大可能救她一救吧。
当魏王烟草即将大量到港的消息传开的时候,王家兄弟、齐王都知道,上当了,被坑了,赌输了。
为啥项城郡王不关心呢。
他们已经顾不上关心了,郡王府乱套了。
项城郡王是最晚知道的。
谁也不愿意得罪人,更有人希望一直不告诉他们,看个景儿,也是好的。
看项城郡王、世子牛皮哄哄,然后背后嘲笑他们。
最终, 朱福听到了,他在听说烟价要降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
哆里哆嗦地从外面跑回府邸。
项城郡王正在房内午休。
朱福扒门,道:“父王,父王”
“叫什么叫?”项城郡王披着衣服走了出来,后面跟着秦蒹葭,“你媳妇给为父送葡萄呢。有什么事儿?”
秦蒹葭大眼睛一翻,白了 朱福一眼。她根本就不在乎朱福的想法。
“父王,你…你和…”
“啰嗦什么?不是给你解释过了吗?敢质疑为父?欠揍是不是?”
朱福 害怕地抖了下,嘴巴反而利索了,道:“父王,你和你儿媳妇的事情,现在传的满城风雨,到处都是。而且,都说,儿媳妇肚子里怀着你的种。”
说话间,隐隐的快感流出。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秦蒹葭与项城郡王的关系。
作为枕边人,他第一时间就有察觉。
他从小就被项城郡王棍棒教育,性格软弱,碰到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开始的时候,他如同鸵鸟一般,把脑袋埋在沙子里,不敢想,也不敢拆穿,甚至害怕的,自己出去过了几天。
后来,秦蒹葭自己放开了,在郡王府,宛如夫人,颐指气使,掌握银钱,朱福更加如同小丑。
他自己也彻底放弃了,整日留恋妓寨,放浪形骸。
这样更加地被秦蒹葭瞧不起,两个人基本没有交流,更不要说睡在一起了。那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听说这事儿,项城郡王脸上出现了慌乱,他怕了。
“踏马的,你说什么?” 郡王上前一脚把朱福踹翻,声色俱厉地问道。
“父王,你和秦蒹葭的丑事儿,全京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没有!绝对没有!这是有人污蔑!”项城郡王左顾右看,仿佛向所有人辩解。
这个时候, 朱福也索性放开了。
“没用的,东厂有具体记录,你几时与儿媳妇同房,几时结束,甚至包括她怀孩子的日期,还有,我那时候在哪里。哈哈。外边,甚至在传,本朝如义皇之时,也是爬灰朝代,亡国之兆。”朱福躺在地上,幸灾乐祸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