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看笑话的柯南见商无言提到自己,也是瞬间开始用自己戏精的演技,为自己的行为找补。
“啊哈哈哈,我是跟着毛利叔叔学的,目暮警官,推理什么的,当然还是商无言哥哥最在行了。”
“哪里,哪里,还是柯南见得多啊~”
商无言这一句调侃,连目暮警官也是有些沉默,连带着柯南也是张了张嘴,终于无言以对。
“好了,目暮警官,我就带柯南先离开了,这里就拜托警官接着处理喽。”
他一边说着,一边拎起柯南的衣服,将他夹在腋下,准备跑路了。
目暮警官尴尬的笑了笑,没有阻拦,最后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两个跳脱的小辈跑的没影了。
商无言带着柯南来到外面,只是不经意间的向着旁边一瞥,就看见毛利兰正在和新出医生说话。
只是,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柯南却直接鼓着脸颊,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目光炯炯的盯着那边一直看。
“喂,”商无言敲了敲柯南的脑袋,将他的注意力再次拉了回来。
“想什么呢?案子也破了,你找我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的吧?”
柯南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的视线,但是,心里却一直在惦记着那边两个人,不知道小兰找新出医生干什么啊?
虽然心里满是疑问,但是,柯南还是将之前从灰原哀那里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说,商无言,安室先生和赤井先生之间的事情,你知道吗?”
柯南扶了扶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白色的反光。
商无言愣了愣,他托着下巴想了一下,语气不是很确定的问,“你说的是因为苏格兰死亡而引起的纷争吗?”
柯南握紧拳头,眼里满是认真,“所以,你果然还是知道的吧?”
商无言沉默了一会,还是没有隐藏下去,毕竟,这件事情在之前的世界线里,除了这三个人知道真实的情况,其他人口中的说法,终究只是猜测和流言蜚语。
他蹲下身来,抿了抿唇,缓缓开口,说出了真相。
“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但是,要是想让安室先生和赤井先生重新握手言和,恐怕也就只有让苏格兰复活,才能够解开这样的矛盾吧。”
“虽然,苏格兰当时是因为自杀而死的,但是.....”
“等等,商无言,苏格兰不是死在了赤井先生的手里的吗?”
柯南慌慌张张的打断了商无言的话,因为,他从灰原哀那里听到的,明明就是赤井先生杀了苏格兰这个卧底啊!
商无言眼里划过几分难过,“并不是这样的,是因为......”
他闭了闭眼睛,深呼一口气,再次开口,“苏格兰害怕自己的家人被牵扯进来,以及担心因为自己,而使得自己的好友会被怀疑身份。
所以,在听到楼梯间传来另外一人的脚步声之时,没有选择去相信当时身为黑麦.威士忌的赤井秀一的自爆身份。
最后,他用手枪里的最后一颗子弹,连带着手机一起送进了死亡的坟墓,封锁了自己身上情报暴露的最后一丝痕迹。”
“柯南....这才是最后的真相,说起来是他们两个人的仇恨。
不如说,是因为幼驯染陷入死亡的波本,无法原谅自己迟来的支援,以及对赤井先生身为卧底,竟然没有拦下苏格兰自杀的举动,明明.....他只是来晚一步罢了。”
商无言声音有些颤抖,从他哽咽的语气中甚至可以深切体会到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柯南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因为当时的天台之上,只有三个卧底,明明没有一个坏人,却偏偏害死了波本的幼驯染。
等等,苏格兰和波本竟然是幼驯染吗?难怪安室先生那么仇恨赤井先生,或许,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柯南心里想要破局的想法,瞬间如同被扎破的气球,直接“嗤”的一声,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那我们怎么办啊?商无言,难不成真的只能靠我们两个孤军奋战了吗?”
他眼底有些迷惘,好不容易找来的援军,竟然因为这样的命运捉弄人,再次化为泡影了吗?
一时间,柯南忍不住抓紧了商无言的衣襟,在原地呆立了许久。
因为被诸伏景光那惨痛经历创到的商无言,还没有回过神来,也就没有注意到柯南同样被创到的表情。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沉寂,两个失了灵魂的人呆呆的看着地上许久,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终于反应过来。
当然,率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商无言,虽然再次想起来还是会感觉心里凉飕飕的,脑皮有些发麻。
但是,毕竟是之前就了解过一遍景光参与的世界线的内容,还是有些心理准备的,相比较柯南这个初听者,已经是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他伸出手臂,按着柯南的脑袋揉搓了一会,才终于让自己心里的阴霾消散了许多。
与此同时,也将思绪卡住了的江户川柯南唤醒了过来。
他伸出手掌,揉了揉脸颊,随后吐出一口浊气,算是重新活过来了。
“商无言,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柯南愁眉苦脸的问着,对于这个总是会有骚操作的家伙,他心里还是寄予了一丝厚望。
商无言笑眯眯的耷拉着双手,胳膊肘放在了膝盖上。
“当然有希望,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苏格兰再次复活,一切都会被解开。”
刚刚听到有希望而机灵起来的柯南,瞬间再次耷拉着脑袋,他皱着眉头,没好气的瞪了商无言一眼,然后翻了个白眼。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死人复活这样的事情啊。
本来他身体变小,就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很可怕的类似诅咒之类的东西了。
要是再出来一个死人复活,这个世界怕不是要乱套了啊!
还在努力维持自己世界观的柯南小声的狡辩着,“怎么可能办的到吗?”
商无言双手托着脑袋晃了晃,对此表示万分的不在意,反正他现在已经开始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