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人要过来接应自己,库拉索终于在心里面稍稍放松了许多。
很快,结束话题的两人便是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几分钟之后,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诸伏景光下意识朝着身后看去,本来以为来人会是他的zero,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风见裕也。
“你好,你就是警官说要接头的人吧?请跟我来吧!”
库拉索听着“警官”二字,差一点没有被吓得拔腿就跑,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而后扭头看了看身边的阿飘,又看了看盯着自己看的来人。
霎时间,她只感觉自己真的很傻。
是的,我好傻,我竟然真的相信了这个家伙的鬼话!
她抽了抽嘴角,强忍着心里的不安和紧张之感,最后还是在诸伏景光的眼神示意下,跟着这位所谓的接头人离开了。
当然,在走之前,她也不忘恶狠狠的盯着这位忽悠自己的鬼魂许久,仿佛在说....我会记住你的!
诸伏景光没有在意她的眼神攻击,毕竟在他看来,库拉索愿意跟着离开,那也就意味她算是接受了他们和组织处于敌对阵营的关系。
当然,后续会怎么发展,这就需要看她自己的表现了。
就在他低着脑袋思索着这些的时候,一道身影却是突然站在了他的身前。
顷刻间,哪怕是不用抬头,诸伏景光都知道来人铁定是自己的幼驯染了。
“zero怎么跑过来了?明明只让风间警官过来就可以了吧!”
他压低声音问着,而降谷零却是瞬间眼神飘忽了起来。
当然,这样的一幕诸伏景光并没有看见。
只是耳边许久没有传来降谷零的声音,他这才终于抬眸看向了他的脸颊。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诸伏景光诧异的问着,而降谷零却是心下猛地一惊,而后下意识问道,“很难看吗?”
“当然,你自己没有感觉吗?”
诸伏景光半月眼无语着,直接让降谷零心里慌乱了一瞬。
“咳,可,可能是昨晚上没有睡好吧!”
降谷零眼神躲闪着,根本没有敢说自己刚刚吃味的事情,只是借着昨晚上的事情,转移了话题。
“话说,hiro是怎么和库拉索交流的?你不是阿飘吗?”
眼看着事情终于到了正题上,诸伏景光这才眼睛亮晶晶的解释了一番。
许久之后,降谷零陷入了良久的沉默,所以,这又是那个奇奇怪怪的小鬼搞出来的吗?
等等,昨晚上去公安里面搞事情的不是商无言他哥哥吗?那个小鬼也有去过吗?
虽然心里面很是奇怪,但是,他却是并没有问出声来,直觉告诉他,这个其中隐藏着一些秘密,他还是自己慢慢挖掘好了。
诸伏景光没有注意到自己说漏嘴了,毕竟他的潜意识里面,商无言的高中生体格和成年体格那就是一个人,一时之间,倒是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所以呢?zero要怎么安排库拉索啊?她现在不想回组织,只怕也是和她那双眼睛的异变有关,要是让她想到可以解决的办法,怕不是会立刻转变态度啊!”
对于这一点,诸伏景光自己也是有些忐忑的。
毕竟,组织里面的成员一向狡猾的要死,要是借着这个过来欺骗他们,那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降谷零捏着下巴沉思了几秒之后,便是朝着自己的幼驯染奇怪出声。
“hiro刚刚不是说,商无言那个小鬼会安排好的吗?想来倒也不需要这么担心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也没有忘记给风见裕也发去库拉索之后的住所安排,只见他的手指在手机上面微动,很快便发去了消息。
做完这些之后,他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而开始和自己的幼驯染商量着接下来的事情。
诸伏景光也是有些迟疑的很,虽然商商确实有这么说过,但是,要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而翻了跟头,那才是真的完蛋了呢!
不过.......想起商无言之前那神神叨叨的安排行程,他还是无奈的抽了抽嘴角,将这件事情扔给了商无言。
“算了,我也懒得想了,让商商去考虑吧!反正他心里面的弯弯绕绕多的很。”
“这倒也是。”
降谷零对于自己幼驯染的说法很是赞同,毕竟,某人一向喜欢走一步想三步,库拉索还在偷他们公安的情报,商无言这个小鬼竟然就开始想着策反库拉索了,简直是闻所未闻。
两个喜欢阴谋论的家伙凑到一起,直接让商无言的形象变成了大魔王。
卧室之中,已经捏了一半的商无言,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啊切,谁在背后骂我啊!”
商无言揉了揉鼻子,只感觉自己后背凉凉的。
只是当他的视线放在了手下的作品的时候,嘴角的微笑瞬间渲染开了。
“很好,按照这个进度,今晚上就可以把景光给塞进去了,我可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主人!”
他拍了拍手,下一秒便是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啊~好渴,出去找瓶饮料喝好了。”
商无言一边说着,一边径直朝着楼下走去,只是刚到楼梯口便是和萩原研二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霎时间,他直接半月眼鄙视着说道,“萩原,你怎么还没走啊!这里都已经没人了哎~”
他叉着腰,很是慵懒的说着,脚步却是一步步的朝着楼下走去。
萩原研二躺在沙发上,一点没有被催促之人的感觉。
“呜~干什么催我嘛~我今天想要在你这里躺平,不可以吗?”
商无言狠狠翻了个白眼,然后便是没好气的吐槽道。
“你们两个不是有公寓的吗?干什么跑我这里摆烂啊!难不成我这里很舒服吗?”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脚步已经走到了沙发旁边,而后便是微眯着眼睛,环抱着手臂,面上一副少年老成的成熟模样。
萩原研二哼哼唧唧了许久,最后直接拿过了茶几上的杂志盖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