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敏仪平日里并不饮酒,今日破例喝了几杯,便早早的回来歇下。
正熟睡间却觉得身上一阵异样之感,迷糊中便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脖颈上亲吻。
这一转身,便与叶匪四目相对。
符敏仪美目圆睁,就这样瞧着伏在身上的叶匪。
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灵儿呢!怎么换人了!
叶匪心思急转,小叶匪趾高气扬。
符敏仪面色通红,再无一丝酒意,红唇微张。
叶匪以为她要叫喊,不由得伸手捂着她嘴唇。
“符姐姐,怎么是你,抱歉,我以为这是灵儿的房间。”
符敏仪伸出手来,拿开叶匪捂着自己嘴唇的左手,声音低软。
“公子,你可以起来了么?”
叶匪忙不迭的起身。
符敏仪抱着被子坐起身来,黑暗中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泛着柔光。
“公子,这儿确实是灵儿妹妹的房间,只不过被木姑娘唤到她的房间去了。我见这房间离公子住处颇近,便搬了过来。”
叶匪心思一转,便已经明白了过来。
想来是木婉清也已经猜到自己今晚会找灵儿,便索性两人住在一块。然而误打误撞的符敏仪却搬了过来。
这匹烈马!驯服了几次还是这么烈!
符敏仪瞧着怔怔不语的叶匪,又是柔声道。
“公子不必如此,我等皆是灵鹫宫之人,既是公子的属下,自然也是公子之人,公子不必多想。”
叶匪自思绪中回转。
“对不住啦,符姐姐,我实在是无心之举。”
符敏仪摇头道。
“公子别想啦,符敏仪要歇了。公子。。。。。”
“好!我这便走!”
叶匪走到门口,要开门的手却停了下来。
“符姐姐可有婚配?”
符敏仪闻言脸色一红,在黑暗中却看不出来。
“我自幼被姥姥抚养,莫说婚配,便是这喜欢之人也。。。。。。”
“那符姐姐你是有喜欢之人,还是没有?”
符敏仪抬头打量了叶匪一眼,有些慌乱无措,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这却让叶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有还是没有。
想到这里,叶匪向着符敏仪郑重说道。
“符姐姐,既然你没有婚配,那便好!”
说完叶匪推开门转身离去。
符敏仪缩在床上,此时身上被叶匪碰过的地方似乎还有异样的感觉,耳颈间火辣辣的滚烫。
想着叶匪最后的那句话,一向沉稳冷静的符敏仪,此时痴痴的瞧着外面怔怔的出神。
叶匪在外面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却一直压不住心中的火气,虽说无意,可符姐姐的身材也是真的带劲。
叶匪冷着脸走到木婉清的房间,侧耳一听,房间里隐隐还有木婉清与钟灵的说话声。
他伸手一推,房门紧闭,推不开。
“谁!”
木婉清听到响声,已经坐起身来。
“我!开门!”
“我与钟灵睡啦!有事明天再说吧!”
“你开不开?”’
“不开!”
这难不住他,叶匪伸掌轻拍,里侧的木栓已经被震落。
叶匪关上门,一言不发的走进去,将桌上的烛火点亮。
“灵儿,谁让你来这的?”
床榻上钟灵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欢喜的看着叶匪。
“叶大哥,是木姐姐要我来的。”
木婉清咬着嘴唇。
“是我让她来的,怎的,你不乐意了?”
叶匪取来钟灵的衣衫,放在床边,揉揉她的头发。
“灵儿,今晚你去大哥的房间睡!大哥有话与她说。”
“哦!那灵儿现在便走。”
钟灵见叶匪神色严肃,便乖乖的坐起来。
“灵儿!不准你走!就在这里!”
木婉清冷着脸冲着叶匪说道。
灵儿转过脸来,为难的看了木婉清一眼。
“不行!木姐姐,灵儿听大哥的。”
“你!。。。。你也与他一起欺负我是么!”木婉清气道,胸口起伏不定。
钟灵穿好衣服坐到床边,叶匪握着她脚腕,替她穿好绣鞋,这才起身在她面上一吻。
“去吧灵儿,大哥明日再与你好好说话。”
“嗯,叶大哥,灵儿走啦!木姐姐,你莫要生气,与大哥好好说话。”’
木婉清哼了一声,
钟灵红着脸偷偷在叶匪脸上飞速亲了一下,这才起身走出门去。
叶匪将门栓插上,反身自床边坐下。
“有什么话!你说吧!说完就走吧!”
“婉儿,别生气,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好好说么。”
叶匪伸手摸向木婉清脸庞,木婉清侧脸躲开冷冷一笑。
“还能说什么,那什么阿朱的事情还没说清楚,今日又来了个西夏公主李清露,还骗我,我什么也不想说!”
叶匪点点头。
“嗯,其实今晚相公也是一样,什么也不想说。”
木婉清眼睛一红。
“好!你连话都不愿说啦!那还说什么!你走!赶紧走!”
叶匪站起身来除去衣衫沉声道。
“今晚相公不想说,只想做!”
不消片刻,叶匪赤着上身,居高临下说道。“翻过身去!”
木婉清俏脸通红,冷声道。“你要做什么!”
叶匪一字一句说道。“趴下!”说着已经掀开了被子。
木婉清柳眉一竖,伸手去抢,叶匪一把握住她手腕。木婉清不肯罢休,抬起另一只手掌便打。
此时已经不是二人刚刚认识之时,木婉清又哪里是叶匪的对手。
叶匪轻而易举抓着木婉清手腕,右掌在她腰间一托,已经将她翻过身来面朝下,接着将她双手背在身后一手握住。
木婉清双手被制,红着脸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叶匪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今日,相公教你什么是夫为妻纲。”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木婉清已经是鬓角凌乱,羞恼之中一阵酥软,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才不用你教!你再不放开我!我便喊啦!”
叶匪慢条斯理的回应着。
“留点力气,有你喊得时候,灵儿就在隔壁,你若不怕她听到,你就大声喊。”
说着叶匪向着烛火吹了口气,烛火应声而灭。
“婉儿!咱俩都别睡了,今晚相公要是制服不了你,没说的,日后相公跟你姓!”
叶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霸道与戏谑。
房间再度陷入黑暗之中,不一会便传来木婉清刻意压抑的喘息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