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中的大隐患消除之后,上官子恒跟随九叔为任发做超度法事。
法事现场,香烟袅袅升腾,宛如缥缈的仙雾。九叔神情庄重,手持法器,那法器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上官子恒在一旁协助,神色肃穆,他专注地按照九叔的指示摆放香烛、祭品,动作小心翼翼,眼神中充满了对逝者的尊重和对法事的敬畏。
法事结束后,九叔又不辞辛劳地四处寻找风水宝地。
他翻山越岭,脚踩着崎岖的山路,穿过茂密的丛林。每到一处,他便停下脚步,仔细观察地形,考量山水走向和地气脉络。
他时而抬头望向远方的山峦,时而蹲下身子触摸脚下的土地,神情专注而执着。
最终,在一处山清水秀、风景宜人的地方选定了墓穴。此地背山面水,阳光充足,周围树木葱茏,九叔认定这是一处能让逝者安息、福泽后人的宝地。
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将任发妥善下葬。随着这一系列事情的完成,任家镇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人们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街头巷尾又充满了欢声笑语,店铺里生意兴隆,孩子们在街头嬉戏玩耍。
众人回到义庄,上官子恒看着九叔高深的道法,深感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深知自己与九叔在道法上的差距,便决定更加勤奋地修行。于是,他立即投入到修行之中,日夜钻研道法秘籍。
在昏暗的油灯下,他全神贯注地翻阅着泛黄的书页,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重要的心得。白天,他在院子里刻苦练习法术,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坚持不懈,每一个动作都力求精准到位。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懒洋洋地洒进义庄。
“师父,我来了。” 一大早,秋生无精打采地走进义庄,他的脚步虚浮,仿佛踩在棉花上一般,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无力。
眼神迷离,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和活力,那双眼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失去了焦点。整个人看上去昏昏沉沉的,头发凌乱不堪,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好觉。
原本红润的脸庞此刻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毫无血色。
上官子恒看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紧。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知晓这小子肯定是撞上原剧之中那段艳遇了,怕是与那女鬼小玉有了一番纠葛。
在原剧的设定里,任老太爷迁坟当日,秋生在给周边坟墓上香之时,就被那女鬼小玉给盯上了。
小玉被秋生的阳气所吸引,情愫暗生,最后设计与秋生共度良宵,来了一场干柴烈火。只可惜,人鬼殊途,这般禁忌之恋终究不为世俗所容,最后还被九叔给及时阻止,才没酿成大祸。
九叔也很快发现了秋生的异样,他那敏锐的目光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秋生脖子上的一处印记。
那印记呈现出淡淡的紫红色,形状不规则,像是一朵绽放的诡异花朵。仔细看去,周围还环绕着若隐若现的青色脉络,看起来就像是被人用力亲吻后留下的痕迹。
九叔皱起眉头,满脸的疑惑和担忧,转头询问上官子恒的看法,上官子恒思索片刻后说道:“师兄,依我看,秋生这情况,十有八九是遇上女鬼失了魂。那女鬼可能迷惑了他,吸取了他的阳气,才让他变成这副模样。”
文才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问道:“啥意思?女鬼还能让人失魂?这也太离谱了吧!我怎么从来没遇到过。”
上官子恒耐心地解释道:“文才,你有所不知。这女鬼要是存心迷惑人,手段可是多着呢。她们能通过美貌和幻术,让男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在不知不觉中吸取阳气,导致人的精神恍惚,身体虚弱。你等秋生醒了问问他,就知道我说的不假了。”
说完,上官子恒便去院子里练习控尸术了。好在义庄这地方,别的不多,尸体倒是随处可见,为他提供了绝佳的练习素材,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钻研技艺。
秋生径直走到一个板凳前,一屁股坐下,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还没等旁人再说什么,仅仅半分钟的工夫,他便脑袋一歪,呼呼大睡过去,不一会儿,呼噜声此起彼伏,睡得那叫一个死沉。
一直到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了橙红色,宛如一片燃烧的火海。秋生都没有醒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
傍晚时分,天边的晚霞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织锦。秋生悠悠转醒,他的眼神依然迷茫。
能在板凳上昏睡一整天,足可见人鬼同房对他精力的损耗有多么巨大,这危害可不是一星半点。
“师父,这么晚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秋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已然昏暗的天色,跟九叔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地站起身来,脚步匆匆地准备离开。
“师兄,要不咱俩跟上去瞧瞧?再这么下去,这小子怕是要被女鬼吸干阳气,性命不保啊。” 上官子恒望着秋生远去的背影,神色担忧地开口说道。
他深知这女鬼小玉的厉害,若是不加以阻止,秋生迟早要吃大亏。
话音刚落,上官子恒便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只见九叔不知何时已然换上了那身庄重威严的道袍,并且将降妖除魔所需的全部行头 —— 桃木剑、八卦镜、符箓等,都一一挂在了身上,装备齐全。
“师兄,你这速度,可真是够快的!” 上官子恒忍不住打趣道,眼神中却透着几分敬佩。他心里也犯嘀咕,不知师兄这般雷厉风行,到底是单纯为了救秋生,还是也存了点想去看人鬼 “那个啥” 的心思,毕竟这事儿听起来就够刺激的。
“废话那么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赶紧跟上,千万别跟丢了。” 九叔白了肖凡一眼,神色急切地说完,便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脚步匆匆。
于是,两人悄悄地跟在秋生身后。秋生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他的步伐机械而僵硬,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他沿着蜿蜒的小路一直前行,穿过一片稻田,稻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夜色渐浓,月光如水,洒在乡间的小路上。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秋生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路边的草丛中,不时有夜行动物穿梭而过,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有一只夜莺在枝头啼叫,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