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了自然会睡,是吗,也做些兴趣之事。
为何不知冷暖,告诉了时光。
被那嘈杂覆盖了,那是雨?
非一日之寒不可深,致千里不微,非低智不可及,俞巧夺噬占,非无常不可解,宏如低眉除开。
对于任何事物都感同身受,还有奇怪的成熟,不知道是幼稚还是怪异。
毕竟鬼吓人,人吓鬼,也许不存在鬼的时候,人也把鬼看作鬼。
这是他们的眼睛!
什么时候取回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呢?
至少我看过的文学里,似乎都有了已因。
每天都有丰富的词能形容自己,虽然很多时候不会这么做。
我所理解的事物,却又不算抄书。
仿佛符合一个想了就不要做了的行尸走肉,真相就是这样吗。
也有贯彻精神的,
熟悉的模样照旧,而不见真知。
不过说起解密,不止有推理出的答案,还有猜。
最主要的是想要了解还是解决呢。
事物的回转,抓住独特的要点。
复杂中有时巧妙,有时笨拙,没有太多粉饰的美好,不是离真相更近了吗。
这又如何不像是那座宝山呢。
寒冷的时候更早醒来,就像能感觉到那寒冷一般。
有时恰恰是快要结束的时候才是最好的。
我们都在改变,再次拿起从前的行装。
一样的旅行,有些不一样的轻松。
睡到自然醒?就像放开了手。
此情此景,无法言语。
影蒂说:“这里好宽啊!”
莎草不知道说什么,也不想说,虽然没有回应,不会在意,但是听到了,其实就够了。
为了不知尺度的事物,扔出纸片都会旋转呢。
有人在这边,有的人就在另一边,要会考量,要会变通。
风吹过绿林,更加阴晴不定,还有些奇妙地方的果子摇晃着。
“你看这个,很好吃。”影蒂摘了一些野果,大多是一样的,似乎多就是好。
当他们挂在树梢上时确实迷人一些。有时也会忽略。
莎草接过吃着,有一些味道,也不算很好吃。
“挺好。”莎草说。
大多是青涩的,仿佛总是这么迫不及待。
更明显的暗棘尖刺是为了让人更心痛吗。
很多时候并不需要那副模样去代入角色。
石头上出现抽象的图形,只不过没人在意。如同雨水冲刷过的倒影。
一些小小的均衡没什么变化,掠影雾一般穿梭。
水流从树上垂下,火在树上挂着。
虽然看上去不是很精神,或许不是一直这么想。
要说我做了什么,莎草顺手做了两件外衣,给影蒂披上一件。
那山上有点冲动,无敌又不无敌的矛盾感,最简单的事就是,想吃更多,但吃不了那么多。
也许和溪中游鱼没什么不同。
薄纱遮掩,曼妙意中。
环形掩立,犹如循环。
即使暴雨将临,用在正确的地方就对了。
两人拿着伞,不紧不慢地走着。
又或许是在梦中想着怎么破解顺序的秘密而踢开被子不知。
每一次踢开空格就感觉少了点什么,原来这是动作游戏吗?还有可能梦游。
总共有九个顺序,有相对不同的图谱,然后还有正义的小鸟,有趣的诗人什么的,最后还是拼出来了。
大鸟说:“你想要知道什么?”
“迷路?”问了这个,大鸟似乎不愿意面对,又拆散回去了。
这个大鸟似乎就像是试图破解的潜意识,或者本能,所以尽量想得好看,其实没什么设计的美感,有种拼凑的残败。
似乎很少做这种清晰的梦,要说清晰也不算,只是吃得太多,想要活动活动,于是就动起来了吧。
在雨幕中醒来,又是温暖的新一天,朝霞初云,或许是为了改善自己注入太多精神力,早上看起来要精神一些。
莎草分享了昨晚的梦,影蒂说:“还是老样子。”
莎草说:“这应该算是比做梦更加耗费精力的事情吧,怎么用在正确的地方呢。”
影蒂无言,接着说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开的灯,好在解开了。”
影蒂也解了一下大鸟谜题,其实也能算是观想法。
有三张对照图,图一是:“9,空,3,1,1,2,空,5,4。
图二是,“9,空,4,7,1,2,空,5,空。
上面两张图的图案顺序是一样的:“诗人,树,鸟,空,柱子,鸟,柱子,阳光,空。”
图三是:“9,1,4,7,1,2,4,3,6。图案是:“诗人,空,鸟,柱子,方块,石像,空,诗人,鸟。
诗人只有一个,而小鸟有一高一小,有两个躺倒的树,三根柱子,一个石像,没什么特别的了。
一开始感觉顺序不是很重要,不过诗人和鸟就该站那里。而且这两个树是凑数的吧。
柱子也各有不同。
诗人和小鸟都说了很多,大多像是聊天。
“你看到这个谜题了吧,据说摆放正确的位置就能召唤大鸟。”
诗人说:“左边有两个空缺,右边有三个空缺。”
小鸟说:“左边有棵枯树,右边有长蘑菇的柱子。”
高鸟说:“左边有两根柱子,一个长着矿石,一个插着羽毛的墩子。
或许想召唤大鸟的话,应该把答案记下来。也算一种观想法了。
有时候谜题并不复杂,只是思绪多了就容易混淆。
其实原本那里不是树,只不过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那是不一样的蓝天,摸着蘑菇更加软弹,这一天落幕时又该做什么呢,或许不该这么说,已经出来了几天了呢。
当信息形成闭环,似乎就成了谜,有着完整的答案。
也是揭开的时候。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应该顺应一些正常的作息,习惯啊。
有喜欢跟着车跑的动物,也有这样的少年。
想起来梦里发生的事情可能并不容易,而把题目完善,又差了几分,只要把四处调换一下,似乎就是梦中的题目,但是太难解开。
毕竟梦里他们说了那么多。
连蒙带猜能做对,顽皮一笑、吐舌。
一些动作似乎不用特殊词语很难形容。只是相对的印象停留在那里。
不论答案对不对,毕竟还有什么比图画还好猜的呢。
那边的山也不错,这里的水也好喝。
有的人尝不出水的味道,但也能感受那凉爽的清甜。
嗯,日益丰富的表情包也是加深这一文化印象的表象。
新鲜劲过去了也只是这样,这样就好。
友谊加深的感觉,大概有一点点,
书上的果子一片片洒落,当然,这是不好吃的。
在这片天空下不得不用中庸去形容时,大多是不普通的。
掉落的影子有时比较单调,把不一样的东西看作一样的也是奇怪。
仿佛不管怎样都能找到的图形,能不能吃就不一定了。
或许有一天,有人会认为传宗接代是错误的。
也有一些树被叫做黑心老板。
影蒂讲得也很开心。
硝烟扭曲了时间,奇怪的图画没有什么奇怪的,犹如蛇在爬动。
更早地事并不重要,一件两件没什么区分。出门还会什么都不带吗?
就像中了催眠魔咒,早睡晚起,睡得也挺好。
如果说野果是相性的,应该带着青涩的芬芳。
比起那什么都没有的虚无中,不需要特别做什么,活着已经很有意义了。
更不用说那些景色,站在高一些的地方看就是不一样,又不会太远,那些没有看过的地方。
当平常就和爬坡较劲的时候,爬山也不算什么,那是相当具有创造性的,不一样的领悟。
有人参照暮雨,有人写着七色花。
有时只是把视线抬高,正视自己,是那独一无二的,与群山的景象不同。
什么人都喜欢往虚无中跑?恐怕不是。
当许多事物联结在一起,就会有期盼。
如同坠天的流星,渐渐模糊失色。
最满足的一刻是仿徨,仿佛永远都不会离开这里。不需要认同这一点,总会有那么一时半刻。
仿徨中开出的希望之花,也会成就友谊的力量。
或许是不确定,在那杂乱的史诗之中,降下最坚定的物质,也许是一寸肌肤,也许是一卷纸。
最低限度,无法脱离,那是最糟糕的陷阱,也是救命的绳索,你可以变成任何人。
在这无限的可能性种,许多选择败落。
如何教会一个人珍视治礼,大多是不要把自己置身最危险的地方。
就会学会警觉,得以轻松。
也许贪生怕死,也许珍视生命,有太多不人言,时辰已到,打开新的可能。
云朵再次渐渐的染黑了,好在不是阴霾,天空还有些闷热,伴着些许轻快的凉意。
莎草说:“出来走走也好吧。”
影蒂说:“即使见过七色花,也没人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莎草说:“是吧。”
更深刻的确切只有做了和没做吗?
至少有人来看这座坟墓的时候,不会指指点点。
没有人会在意是否高高在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实现扭曲。或许奇迹的发生。
我向往的那一天,是否偏离。
或许有一天,要把这一句话写下。
“你是否侍奉神灵,为什么没有那般伟力!”
人们也许崇拜着神,那种更深刻的理念,还是无人能解决那些如同齿轮的问题。
仿佛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沉默。
有人趴在那里,还有人在山上抱着一座炉鼎吹。至少现在少了很多到处干架的人。
困兽,犹如残躯最后的绽放,也许是心有所感吧。
太冷或太热,都会让人感慨。
一次宴喜,也在无言中结束了,喝着风,庆着花。
莫要胜暖阳济寒冬。
很复杂吧,那是最好的,而不是平庸的。
那么气是什么呢,损有余而补不足。
虽然先是想到的生机。
法术运用的气、法力,亦或者使用更加庞大的生机。
如果是这种用法的话,就可以使用这种在人多的时候显得不那么缺乏的东西。
不过说道先天之气,就如人立身之本的稳固,从天地中只取一部分,也算运作,动物的修行法越来越完善后,继行者也会没那么重要。
气就像与天地沟通的一种产物,即便是混沌的,即使天地有自己的想法,没有过多干涉,影响不大。
莎草领悟到了新的意义,一种禁法,终结之地,简单说就是切断天地,或者切断联系也差不多,这样人就只能使用自身的能力了,大概吧,能做到什么样呢?
莎草说:“我要找个好地方,要来吗?”
“当然。”影蒂点点头,很有兴趣,又有自己没发现的什么惊喜吗?
莎草移步,影蒂跟上。
没人的地方是有的,而动物都没有的显然是穷山恶水,灾厄之地。
影蒂也算见过不少。
莎草切断了天地的联系,不过本身的能力还是能使用的,影蒂也感觉到了不同。
原本混乱的区域都平静了不少。
影蒂说:“就来这里吗?”
莎草说:“接下来才要实验一下新东西。”
那些故事中,不同的天道,不同的修炼法不是没有道理。
莎草闭上眼,也许是最基础的事物,不断在浮现,那是填补天机的过程,还有新的事物。
已有的事物,除非斩去,难以化解,好像以前就是这么做的。
可能特殊的世界还要欠才能停留这样的境界。
还有融入新的事物,大多不足才接纳新的境界。所以一般继行者成长完成的时候就是最强的,也是一个极致。
是有大人打不过小孩这种情况的,而懂得许多技巧后能够运用这些能力。
而得道飞升也有很多情况,或许大多走了前人道路,领悟不足,一般的飞升也就是领悟的事。
或超脱,或能人所不能为。
很多事不好评判,似乎又变得复杂了。
莎草睁开眼,影蒂已经看到了许多不同。
莎草说:“先休息吧。”
影蒂点头说:“这里改造后比之前好了不少。”
虽说是休息,还是涌上许多思绪。
重合的伟力,大抵是无为而发。仅“信”一字的理解。
作呕可能变成咳嗽,也可能成为奇迹。
有了参照就会容易许多吗,或许是另一种事物。
天上就像有一只眼睛,眨眼了。
找到了一个共同点,又要怎么做呢。
就像有的东西看一眼就知道该怎么用。
如果真的那么浅显易懂…当然不可能。
原来如此,不需要替换,故事已经展现。
最明显的就是每一次很难过。
没有心的人有时说的就是像珍珠一样的东西。
没有新的事物包裹,亦没有明天。
大多数人都失去了这样的宝物。
到底是忘了什么,弄错了什么,才会这么理所当然。性命也许不完美,
是否是只愿观望的冷漠。
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人生的没有意义大多时候都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什么都不做。
如何指出的,是了,诗也是那样,没有那样的情景,又怎么会感悟。
抵达一个无法分辨的境地。
是现在,也是未来。
想着不真实的事情,仿佛就会做不真实的梦,与故事中的角色同行什么的,不过那里也没有我,只希望故事顺利进行。
因为要醒来,常常做不完。
我好像看到了那并不是一个完美的圆。
在规则之内不会有太出格的事,就是比较好的规则。
很多危险,不是消失了,而是看不到了。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做那种难为情的事情呢。
星夜未落,纸盒悄悄挂在树上,这不是普通的纸盒,毕竟这里已经是平息的终结之地。
而使用道具更是艰难,除了己身变化的武器。
当然,钻木取火,烧开水这种简单的事情依然会实现。
影蒂起来尝试钻木取火,对于火焰的理解依然有效地作用在火种上,过程很顺利。
许久又不见的幽夜,慢慢遮上纱丝的朦胧搅拌。
莎草也醒的比较早。
影蒂说:“想出什么了?”
莎草说:“有许多意外情况,有一个人快死了,而你需要杀一个人才能救他,你必须要活下来!”
“这是我以前就在想的。”莎草想到的场景是对不放心的要去历练的徒弟说的,便顺便弄了四个留念玉简,送给四个徒弟,吩咐了如果不知道为什么历练再看。会有奇效。
有时候答案成了问题,无法问别人,不想去想,就无法解决问题。
影蒂点点头,有一些理解。
许多事在过程中解决了,便怀念从前,依然要向前看的。
如沙漠一般,和星空没什么关系,没什么喜欢。
从不理解,也从不拥抱黑夜,只是孤立。
但知何连星,不明所以。
似乎一直不知道坚持为何物的探寻,那样很累,在拼尽全力的梦乡中。
现在这样,尘霾吹向了高空。
银泄如画,坐忘一息。
有容乃大,山盟誓心,恩重于海,眼通明。
窥一池而无法观全貌。
镜像很神奇,存在的和不存在的,都将复苏。
幽影如同种下的毒,在荒夜中揭晓。
共功一齐。
救赎还是毁灭,还有许多选择,排除无法得出答案。与银装素裹有几分相似?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出去,所以不出去。
难得的美好绚烂而过,即使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再看以前看过的一些文章,原来会这么无聊吗,似乎没那么渴望了解。
在阅读的过程中,有时也会发掘自身。
如此遥远的空中楼阁。
望月光,没有循序渐进,只有重拾起遗忘。
跟着那个方向就能找到答案?所谓的颠倒思维,逆转,你看到的太多了。
已经没有锋利的剑。
第十一元素…包,当领悟的事物不需要是什么时,并不是唯一的选择。
带来惊喜…那早已是一部分。
两人待了三天就离开了,真正的面目仿佛不存在。
那应该是在傍晚,没有这么大的沙尘。即使行走于此,也没有那么寒冷。
一点即触的冰面混杂着伤痕。
向后倒退,坠入深暗…这里是我的领域。
可及,真正的爱或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吗?
这样的对话似乎不公平。
只顾取乐的愚人,找不到答案,那层层递进的步伐,似乎在向冬日看。
对面是树林,水面里的倒影,映着树木的眼睛。
莎草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影蒂也没有什么目的。
似乎只是一同走着的时光。
脚步放慢,脚步加快,碎裂的树叶映不出完整的图画,似乎只是一篇慢舞曲。
“有什么追求吗?”影蒂说,不似那时迷茫。哦,或许是抱有疑问,一直如此。
莎草说:“好像不知道。”没有什么琐事,只是朋友,所以走着不太突兀。
当未知向我们发起进攻,投掷着各种东西,尽量躲开,似乎也失去了茫然,失去了逃跑的力量。
你想让我逃吗?多么老套的感情,因为会犹疑,因为让我所不清不明不知的怀疑。
只是这样的过往不像是会沉浸在工作的样子。
也许跌宕起伏,埋伏着心火,也许苦涩无奈,失去了身影。迫不及待要成功,捡起失败的种子。
“好吃吗?”影蒂揣着手说。
莎草就尝了尝,“很苦?已经是遗蜕的古老,为什么很多人吃着这样的东西会不在意呢。”有些呆板,有些适从。
影蒂指尖按着脸,看起来想了想,说道:“因为前路就是瓦砾铺成。”
莎草听不懂吗,好像有很多选择,眼中好似早就失了神采,只是一昧抓着。
此世若阻拦我,便是试炼的锁链,不断地封锁,看起来毫无意义。
破除那份只有真相才能到达的地方,真相就是全部吗?为什么会抱有这样的疑问,因为立场吗,因为心?
戴着不属于的模样,仿佛换了神采,仿佛只有向往的才最美好。
也许只是累了才不隐藏,不够坦诚,幸运地没有被扎伤。
光明不会铺落,只是在天空,寻求安宁。
在抬头能看得到的地方。
这样就不存于此世?
投下那道光的时候,便不会在乎平凡的平等。
落叶依稀落着安详的文章。
只要不生病的话,似乎没什么变化,如瘟疫般蔓延的还有许多,突变真假。
捡到了不一样的树叶,真的是这样吗。
似乎影蒂怀里的要更多一点。
搭一个叶堆,重重叠叠。
没什么用处的话,幽星也不会照常升起。
照亮本来面貌。
分辨不出哪一颗星辰,做过了自己的尝试,莎草先睡了。
醒来时,影蒂也去睡了一觉。
更适合在夜间漫步,仿佛什么都没有。
但是,也仅限于此,即使到处跑着,也会困入黑暗。
不再描绘着理想,在日落前数星星。
没什么为难,自己都算不准,只是纠结一下。
只是积累了疑问。
为什么会在明确恐惧的时候还要那么凶呢,烟雾就像跳起了舞。
即使那种纯粹并不自然。
双拳难敌四手?
捉只几件,有时候就是让人看不懂的。
守七势,攻其异。
这是一场伟大的冒险,直至无期,或许有几分不同。
囚固四画,落月牙,安丘偏隅,跨紫荆。
如果因为什么都不做而感到羞愧,那是不够坚定。即使如此,带着这份羞愧能够感受到的话。
路上的风伴着旅人,为什么不笑呢,似乎没那么期待野花的绽放。
也许有落幕的甜蜜,树木的芳香,那种气味混杂着,为什么会难闻呢?
在风尘中沉淀,作为不好的味道而闻名,也有人沉浸其中,也许是一块石头,也许是我吧。
整理思绪时,光明互相拥簇,如同精灵一般舞蹈。
书到用时方觉浅,同芳粗知要慎行。
编织一个花环的时候,就像限制在小小的世界里,带来安心感与已知的范围,真理。
不加限制的情况下,仿佛无法成长,哪怕用力,都不知道用了几分。
没有藏蓄的花朵,只有艰苦酝酿的芬芳,那是一道分割的苦痛帷幕。
如果只是无聊时的调剂,又有什么意义呢。就像很多人再说的成长。
好看吗?不知道,意识流?
对于有人骂自己,总想上去跟他爆了,不过真的就这样了吗,不甘?还是憎恶。
总之很愤怒,是了还是把别人骂服算了,虽然厌恶脏话,正如伤害他人那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也许很多时候都在斥责中惊醒,无意中也想这样帮助别人。
不要沉浸在自己那沦常的世界里,但是能真正进步的又能有几人呢,对于这样半路跳出来的人就骂回去吧!毕竟自己已经很不爽了,而且确实没有脏字,只是同样的狭隘。
冲突从前不愿意面对的,也许忘记的,面对这些无礼的人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冲步三关,劲抖云天,
莎草掐灭烟,就开始怒斥,虽然是打字,也没什么威势,如果对方看不懂,那就单方面骂,过了一会,对方大概是无聊了。
莎草收起手机,思索突破之法。
每一次的思想不仅是与什么事物相关,虽然戾气暂时落下,气还不打算消。
不只是应用于修炼,有时思想的开拓上也应该做到勇猛激进,这一点莎草之前是没有的,有些不如一些激进派。
即使帷幕已经破碎,不见几许光明。
莎草洗了洗手,也许怒火还缠绕着憎恶,缺少一些手段确实太粗暴了一些。
当我不足以突破那憎恶时,那便是压抑的污痕,也许只是开了个瓶口,便要摔碎容器。
幼稚吗,和一个瓶子爆了,又或者罪恶感爬上心头。只有散落的碎片。
影蒂伸出手,莎草看了一眼,伸手握住。
从骂脏话开始,似乎已经领先太多了。玩笑吧。
莎草说:”应该以突破的冲势去冲破囚固,万事难。”
影蒂想了想,说:“我们面对的,可是苦难。”
就这样继续走着,似乎没有被憎恶蒙蔽眼睛,没有愤怒弥漫心神。
向往的仿佛不重要,只要握紧一点,就能感受到。
就像突破自身道德的底线,并不算擅长变通,愤怒也是难以压制,也是在特别愤怒后不压制。
即使那维系不知道算不算特殊,也要勇敢一些。
即使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也有愿意偏心的人吧,有那样的吸引力吗,即使已经陷入癫狂。
各种事还是要做的,也许简单一点,但当我忘记上一行写的是什么时…
就不得暂停一下了。
从简洁来看,这里的风景也不错,只是一眼接着一眼,没有间断的眼花缭乱。
不是在转圈圈,是很朴素的原因,看不清。
不知道怎么跟着她走,只是自己也会去看。
适应的感觉有时让人恶心,就像不该看清一般,也许有着跟随的目标,而且自己也想要活着,就类似于两种人性。
说极端点,也算把一半的心交给这样的朋友了吧。当然肯定是不够分的,就不知道还有什么朋友了。
而按照其他的路线来说,确实想交朋友,不过并不能理解,如花瓣一般凋零,正是正常的结果。
现在还不理解,如果不是那么真心,算是忠诚的吗。或许心死了问题不大,绝情也只是往昔的土壤。
不知如何向前,不知如何后退,或许有些恐惧,随着希望消散也变得不那么重要。
或许是浅薄的友谊,因为并不想逼迫,也许学会做我满足,做着不相关的事情,默默地想着还有这样一个好朋友。
放开了手,莎草掰着花瓣,也许泄愤只是其中一种选择,不算好方法,也不能让人太看清了,让别人感受这样的恐惧不太好。
为什么考虑了这么多会让人混乱不堪,就像听不见我说话,也许是眼花缭乱。
莎草继续掰着花瓣,攒得差不多了往天上一撒,或许对花儿不太公平,也给人带来绚烂的花景。
还能想到那句,“我是破坏王“。
如果能不责怪别人就好了,不过之前的我做不到。
至少把怨恨转换成愤怒要光明正大一点,纯净一点。
人生的目标是什么,与成为最讨厌的人或许是相斥的,与成为那个特殊的人也不同。
“好漂亮。”影蒂真诚地说道,抬起双手鼓掌。
莎草也露出些许笑容。
这个作为证据,足够了吗?
即使不那么理性,也会有想要实现的奇迹。
混沌王庭信息:
第六十八序列者
名称:劲阿
种族亲和属性:光、刻、风
特征:不规则的形状上有毛,看起来就像一座石山。
介绍:通俗易懂的名字,可以发出不明意义的状态进行攻击,听到声音的人会立刻暴毙。不是什么怪谈,设定是这样,并不影响正常生活,有时是有迹可循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