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芦进入不良房间。
哪怕去过一些大罗房间了,对于进入这个房间,囚芦还有些抵触,因为这个房间的名字。
“大家去不同的房间都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囚芦叹了一口气,只能接受了。
这里看起来是个普通的房间,也许也是唯一正常的地方了。
虽然没有床,棍子、刀、剑倒是好好摆着。
囚芦想了想,拿起了棍子,走进木制走廊。
木制窗栏外面似乎是正常的世界,有许多的门,有一扇木门被破坏了。
其他门是打不开的,囚芦看了一眼被破坏的门,里面许多东西散乱着,似乎原本也只是个普通房间,还有一些血迹。
外面下起了雨,木制走廊后又是一个现代走廊,看起来是穿越了不同的世界,只是雨声依旧。
动物虽然不像继行者那样,听力也挺好的,也能过滤一些声音,只是骤然出现在了嘈杂之中。
身边突然出现许多人,囚芦有点吓到了,很快平静了一些。
很多人叫着囚芦的名字,不过更多的人是在讨论他,大多是在说什么坏习惯。
囚芦感受到了别样的气氛,难道就是这么让人讨厌的地方吗?
走过这条走廊,囚芦理解了一些事情。
囚芦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算不良的一种,虽然和他们讨论的不良有些区别,但他们无法理解囚芦。
风格一样的走廊,只是外面的风景更近,囚芦也没必要因为别人的看法而解释一些根本没有用的东西,就是要对付那种东西吧。
囚芦尝试像别人一样走出去,但是无法走出去,手也伸不出去。
“囚芦,快点啊!我们一起去踢球吧!”他们呼喊着囚芦,想让囚芦一起去,但是他们无法理解囚芦做不到。
这次囚芦的行动范围只有走廊,囚芦理解了,算是简单粗暴的路径。
即便看不到前路是什么样,囚芦向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囚芦又一次穿越,看到许多不同的校园景象,好似无数的时间重叠。
囚芦周围暗了下来,来到一处小巷,小巷的尽头,黑色的怪物背着光站在那里。
“这就是不良吗?”囚芦感叹着,发现身后又有一些人走来,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囚芦无法观察他们的神态,但是他们就从囚芦身边走过,向着怪物冲了过去。
囚芦只能看着他们相互配合击杀了怪物,身上带着不少伤,然后就向囚芦冲了过来。
囚芦搞不懂,只能拿起棍子反击,铠甲覆身,但在八人的围攻下还是受了一些伤,囚芦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被一脚踹下深洞。
“连我都无法理解这个世界了?”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或许是有些人喜欢用的迷惑。
囚芦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睛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只有头顶上的洞透露亮光,让周围能够勉强看清,还是一个走廊,应该说是地道吧。
囚芦摸黑走了一会,上面又有一个坑洞,没有刚才那么明亮。
争执的声音传来,囚芦又逐渐听得清。
“你们要干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要你放弃抵抗了!”
“不要!”
哀嚎与愤怒的吼声,小洞又被盖上了,只是那声音还在传来。
囚芦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继续前进。
囚芦再次进入了小巷,头顶上建筑间透过的光亮,以及出口处的光亮都是那么耀眼。
囚芦仔细观察,确定这不是之前那个小巷,算是松了口气。
稍微休息了一下,平复了心情,囚芦这才向出口走去。
快要出去了,那里还是一片白茫茫,一行字浮现。
“他们的话给你埋下一颗种子,他们也没亲眼看见,除非掏出你的心。”
囚芦感觉这个世界太压抑了,但是又能跟谁说呢,掏出自己的心作为交易?
似乎太廉价了一点,太低贱了。
囚芦呼出一口沉重的气,也许好受了一些,走出了小巷。
耀眼的阳光让囚芦不由遮住眼睛,好似过了许久才缓过来。
“我从没有逃避什么,对吧?”囚芦自言自语。
囚芦放下手,看到了繁华的街道,地面都可以走,过马路吗?
囚芦看了看车,走过了马路,但是也没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囚芦只能随便逛逛,走到哪里算哪里。
又一行字出现:“那并不是解答,只是相信着罢了。”
有人喊道:“囚芦,你又逃课了?”
不仅是有几个看起来有点熟悉的人,还有许多看不清面孔的人看了过来。
囚芦说:“不是。”其他人很快移开了视线,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
一个人搭着囚芦的肩膀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给老师打报告的,一起走吧。”
囚芦没有说什么,就跟着这些这里的朋友一起走。
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有个人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其他人好像没听见一般。
囚芦说:“快离开这里。”
但是囚芦的提醒没有用,即使囚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楼开始倒塌,囚芦无法预见,但在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中转过头。
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就要被倒塌下的建筑掩埋。
囚芦没法立刻想出最优解,但想到了救的人最多的解,上前揪住那人衣领,用棍子缠卷两人的衣服,让三人推着其他人赶紧逃跑。
囚芦进行铠甲覆身,而除了被囚芦抓住的一人,其他人忽然非常抗拒地挣脱逃开了。
“啊?”囚芦不理解,下意识帮身边的人挡下挡下更多的坠落物冲击。
似乎因为未知的力量让他们感觉到了不祥。
这个同学是有些轻微伤,只是还没缓过来,他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囚芦说:“因为你比我弱。”
同学听成了“因为我是你们的同学。”,差不多的露出了感动的表情。
囚芦来不及想这是什么怪人的世界,不过有人看起来站在自己这边让人感觉没那么难过。
远处传来喊声:“小心!”
囚芦放大感官,察觉到了危险,转身抬起棍子,卡牌的力量附加,拉开棍子变成了一根三节棍。
黑色怪物一掌劈下来,强大的力量让人有些无法承受,不过囚芦还是硬抗住了,喊到:“还不快跑!”
听到这话,反应过来的同学一溜烟就跑掉了。
囚芦也不用回头了,被怪物一脚踢飞了出去。
如果囚芦能看到,或许要吐槽一下,这是什么天生逃跑圣体。
那怪物又向着同学去了,囚芦想着之前在比较古代的世界,那就来点侠客会做的事吧,囚芦拿着一把小刀挥出刀气,虽然没对怪物造成多大伤害,但也吸引了怪物。
囚芦赶忙躲开怪物的攻击,怪物又吐出一道黑色的东西。
囚芦灵活地躲开一道道攻击,街道被破坏也没办法,但是想主动近身,怪物的攻击范围又比自己大地多,囚芦只能退开,收起棍子用刀气骚扰。
这并不是怎么想就会偏向那种的能力,是比较严谨的,无法近身,囚芦就锻炼着凝炼刀气的方法。
这片范围无人靠近,也在不断被破坏,囚芦暂时拿这怪物没什么办法。
不过怪物也没有一直远程攻击,冲了过来。
囚芦赶忙避开,短刀在刀气的加持下延展开来,虽然本来就是卡牌能力化作的刀。
囚芦趁着怪物发起攻击来到侧身,劈下气刀,很多刀气从创口处蔓延开来,囚芦继续简单的蓄气,用还没蓄积多少的气刀插进袭来的肢体。
刀气爆发,囚芦被分散的力量炸飞出去。
“诶呀。”囚芦翻滚着起身,就要面对怪物的袭击,也没什么办法,继续打吧。
囚芦也有些疲惫,对面的怪物仿佛不会疲惫,但看起来也弱了一些,只是攻击还是很强。
在战斗中,囚芦的卡牌力量也更强了一些,刀气更快地蓄满比较好掌控的程度,囚芦劈出决胜的一刀!
怪物断成两节倒下了,囚芦也感觉有什么裂开了,是什么呢?囚芦解除铠甲,看着身上的血迹,很吓人啊。
就在囚芦感觉昏昏欲睡的时候,之前的那个同学跑了过来。
“我带你去医院!”然后就背着囚芦前往医院,囚芦眼前一黑,醒来就在病床上了。
“打败了那个东西也没什么成就感啊,不过大概就是要继续狩猎那东西吧。”虽然那怪物曾让囚芦感到危机感,但似乎少了点什么。
囚芦看看身上的绷带,还有正在打的生理盐水,还有那快速愈合的伤痛,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待下去。
囚芦可以起身的时候,那些同学也带着看望的东西来了,说了一些感谢的话。
最后只留下那个同学。
他说:“囚芦同学真是太厉害了!”
“啊对。”囚芦只是附和着,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不过囚芦忽然想到多了什么,好像恢复力变强了,在这个世界能够对比的对象也就是那种怪物而已。
这个同学又说了一些不经大脑的话,“没想到真的有铠甲勇士,虽然样子有点奇怪,哈哈,对付邪恶不良一定很辛苦吧!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不过这大概是囚芦在这个世界遇到的最后一个正常人了,囚芦只是点头。
同学正在说着自己的憧憬对象,给囚芦介绍了一种他也说不明白的机构,叫做“检定司”。
就在这时,有些熟悉的服饰进入囚芦视线。
“请这位同学先离开,我们需要对这个有些特别的同学进行一些调查。放心,他不会有太大危险。”似乎是给那个同学说的,也是给自己这一边说的。
同学犹豫了一点,点头说道:“你也不要太激动啊,就算有什么异常情况也不要太激动。”
囚芦只是点了点头。
有个人拿起简单的检查仪器说道:“应该是和不良战斗后产生的特殊情况导致不能太好地接受外界信息,放心,我们这边有不少这样的人,只是如果清洁洗灵剂没什么效果的话可能会渐渐变成哑巴而已。这是用来检查异常的仪器,当然之后也会给你进行比较严密的体检。”
囚芦只是点头,伸出手,清醒一些时倒是想起之前没怎么感受到的痛觉。因为勇敢、战斗、同伴什么的无视疼痛怎么可能,只是之前还没感觉到身体的严重,现在记忆中仿佛都有些模糊,仿佛不存在的记忆。
“滴,滴”仪器启动,扫描到生命体,但是“0.0”的显示完全没动过。
至少囚芦可以肯定自己确实没受到污染,只是有超级恢复的一种奖励吧。
“这怎么可能呢?”那人不可置信地说道。
另一个人说:“有一种可能就是污染微乎其微,这是没出现过的特殊体质,在经历一场高烈度的战斗后还没有太多的污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不属于目前已知的污染,但是所有的污染都有相同的特征,一般是不可能的,抱歉啊,你可能要当哑巴了。”
另一个人吐槽道:“你是百战战神吗?你杀了多少不良了?难道进化出了特殊的抗体?”对于众人来说独战不良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除非以前打得都很弱,但是有一场亲眼所见的强大战斗,众人依然想不明白囚芦经历了什么。还是活活耗死的,很难相信有一个人的意志力能做到这一步。
囚芦确定了狩猎不良可以获得特殊的力量,不过继续杀的话也能知道。
囚芦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变化产生了。
囚芦笑了,一张卡片飞出。
“在我觉得很艰难的时候,他们还在奋斗。”
“识君”。囚芦知道自己对于他们的认同感,算是有些亲切吧。
众人面面相觑,不过也没有打算问清楚这个秘密。
他伸出手说道:“要加入我们吗?”
囚芦伸出爪子与别人握手。
囚芦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有没有可能那些不良打出原形后也是动物,这并不是带着恶意的揣测。
但每一张与持有者对应的卡牌都不是只有字面意思,或者认同。
囚芦从病床上下来,又变回了自己的衣服,像新的一般。
“带你去体检一下吧。”他们都比较好奇。囚芦就跟着他们走了。
坐车来到了一个特殊机构。
他说:“虽然表面上都写的是检定司,其实有五种不同的建筑,这里是一些管理和研究的机构,这里可以做比较详细的体检。”
囚芦点头,跟着众人乘坐电梯来到地下三层,可以看到不少专业的设备,就见两人忙碌了一会,准备好了基础资料,其中一张让囚芦签个名,其他信息都已经有了。
然后把资料交给别人,让囚芦配合检查一下,有个人在旁边看着。
囚芦觉得没啥问题,也是用一些机器进行检测,就算要抽一点血,采集一些口水也问题不大。体检完跟几人一起等了几分钟。
他们看完,囚芦也看了一下体检结果报告。
大部分都是正常的,恢复能力超常规,认知听力障碍,语言障碍…虽然看着挺多,也算正常,体能、力量什么的有些增长。
有个人给了囚芦一个徽章,解释了一下之后跟着这个徽章对应小队行动就行了,然后再解释了一下检定司的基础运作,给了囚芦一个手机,上面有特殊软件可以查看一些任务绑定执行编号后可以知道应该去哪里做什么。
至于之前的那个凌乱房间,大概就是,“囚芦,你怎么看。”
忙活了这么久,虽然最后轻松了下来,囚芦到达目的地后也选择了下线,走了一步就走出不良房间的门。
许多感知都回来了,就像从一个残缺的世界中回到了这里,很多事情没法对照理解。
恬术进入马除房间,草场只有一段栅栏,没有围起来。
马场的主人正在照顾马。
“那就像满载动力的发条接上了齿轮。”恬术感觉就是要接触一下可以说话的人,应该是要参与什么。
恬术说:“你好,这附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他转过身,看到恬术吓了一跳,表面还是镇定地说道:“啊,是旅行者吗?明天开始小镇里有节日,你可以去看看。”
恬术看了看马场主人指的方向,点了点头说:“好。”
不用问为什么虚假的角色会这么真实。
后来胧月给范冰解释:“因为那里的人们也都是完整的,这一点和真实差不多,该有的一切都有。”
范冰问:“那么那里的人会想要来到真实吗?”
胧月说:“不会的,那里就是真实或许说服不了你,因为我们本来也不需要存在,真实的很多都是我们不需要的,讲个简单的例子吧,有一个比你强的人威胁你去杀人,或许出于自保你要这么做,而我们那里的人仅仅是因为要这么做就这么做。”
范冰问:“那如果这个被要求这么做的人杀了人会怎么样?”
胧月说:“没有意义哦,或者说即使有人因此被杀死也没必要存在,或许你会感觉这样冷漠许多,但你知道我们要怎么告别死者吗?记住他,或是不用在意他,也许有一天早上起来又能见到了。”
范冰听懂了一些,似乎胧月的话给了自己不少启发,毕竟胧月获得了知晓很多信息的智慧,但范冰的命无还不够强,不足以承载那么多。“真是奇妙啊。”
这样看来根本不需要担心虚幻的人会对真实发起战争,因为他们没有命运,没有争端,也没有联系,于真实而论是不同的。
也因此没有唯物证,只有大道或是这七十五人所走的方法能够接触论证一下。
或许是相当集中的说法。单一一点可以称为宿命,或者进入某一阶段的人付出生命的信念与想象。
按照正常人来说,那不该称为冷漠或是没有必要。需知虚幻也有很多种类,其中存在的差异性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记住的。
单说体系也有很多,不是每一个都介绍了名字。
恬术刚进入小镇就被叫住了。
“这位小哥,你应该没地方去吧,要来帮忙吗?包吃包住哟。”
“好的。”恬术看许多人都忙起来的样子,就答应了。
“不知道你比较擅长什么,在小镇活动中你应该也会学会很多,先试试这三种吧,剪纸、扫除、牵一匹马回来,你想试试哪种呢?”
恬术坐到看起来比较和善的男子对面,桌上有红纸,也有其他的一些工具。马除的话,感觉就是做这些活动了,说不定还能连成一套系列,不如说本地的一些习俗已经有很好的完整性。
当然,他列举出来的三个选择,剪纸似乎比较浪费时间,不去做别的,那就是节日里一直剪纸…扫除的话不知道有多大的范围,也可以多看看,而不是一直盯着剪纸,牵一匹马应该是至少要有一匹马才能做接下来的事。
嗯,建立关系是很重要的,而扫除跑来跑去也不好收集信息。
恬术说:“那我试试剪纸吧。”
他笑着说:“嗯,那么你有什么擅长的形态吗?或是先试试剪一个喜欢的形状,不用太勉强哦,剪刀还是有些危险的。”
“我会注意的。”恬术点头,拿起纸和剪刀比划着尝试构思,恬术想试试马,不过那样似乎太复杂了一点,于是恬术决定剪个简单的小狗,说是简单就是不要求自己能做得多好了。
恬术拿着剪刀在剪纸上轻轻地划,然后再沿着确定的痕迹剪开,虽然没出多大差错,也不能说剪的够好看。
他笑着说:“剪得不错嘛,形是有了,不过如果能更用心一点,或许会成为一大亮点哦,节日里做的剪纸有很多用处,当然如果在一天之前做的,除了祖传的工艺品,不然是不算进节日里的,我们会把剪好的剪纸贴在各种地方,一般是比较显眼的地方。”
恬术点了点头。
他拿起纸和剪刀说道:“让我给你演示一下吧,可以把纸折叠,在已经想好的地方进行裁剪如果想有所创新还是比较难的。”
他把纸折了几次,裁剪好后打开,是三头牛的图案。
他放下剪纸笑着说:“如果想要用别的颜色的剪纸可以去别的地方找找,也可以学习一下对应的剪纸技巧。”
恬术想了一下,感觉用粉色的也不算很好,自己也没什么想法,“用红色的就好,我感觉挺不错的。”
他笑着说:“那你先尝试几次吧。”说着就到别的地方去了。
恬术拿起纸张开始思考,不过要像他那样制作复杂的剪纸还能弄出自己想要的形状不太容易,那也许是上千次步骤的积累。
恬术尝试了几次,放下简单的剪纸,看了看热闹的街道。
恬术尝试以他的操作步骤制作,剪出来的并不像,或许哪里搞错了。
“有时因为大局,而被影响也没问题呢。”
恬术感觉看到了一行很丧的话,是为了具有某种精神,还是一种不顾一切也要达成的某种目的。
恬术有了一些灵感,即使产生即使是邪恶的也没问题吗?这样的疑问。
恬术再次尝试剪纸,这次有了一些信心,虽然差强人意,也算比较具有包容性。
体会别人的心意吗?恬术仿佛从这张剪纸上体会到了这样的感觉。
之前做的是错的吗?没有让恬术继续思考,他说:“哦,做得不错嘛,有什么诀窍吗?嘻嘻。”
恬术看了他一眼,虽然还不大习惯被刚认识的人这么调侃,不过也算拉近距离的一种体现吧。
我要表达这种心情吗?因为一句轻飘飘的话而改变什么,或是以此确定同伴的立场。都是很钻牛角尖的想法。
恬术说:“想表达一些自己的想法,是这样吧。”
他笑着说:“能做到这样很厉害了,虽然在表达上还有些空缺。”
恬术问:“那么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他笑着介绍道:“有了还不错的剪纸,可以做一下剪纸的载体,伞啊,灯啊,木牌、马具、椅子、新衣、镜子、箱子、糕点、玩具什么的都可以,或是有人喜欢的话你又愿意赠送,可以贴到窗户或是别的什么地方。”
也许正是因为许多人的剪纸都不是那么吸引人,所以可以抱着就算贴出来也不会太出丑的心态吧。
“这样啊。”恬术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尝试制作糕点吧。
他笑着说:“那么你之前尝试过吗?我可以提供厨房和材料,如果三次没成功的话,就要帮我制作剪纸卖钱。”
恬术点了点头,即使要帮他做剪纸也不是什么坏事,自己也可以更有目的地挑战一下剪纸。
双重的感情重合又会引发什么样的共鸣呢?恬术也很期待。
他摆出了70多种材料,在两个竹簸箕中用竹条组成的方格区分开。
恬术说:“还没问过你的名字。”
他笑着说:“你可以叫我六阳,大家平常都这么叫。”
恬术点头说:“我的名字叫恬术。”
恬术也曾经以制作美食为目标,辨认过不少食材,有不少不认识的食材,恬术拿起一点食材用手指捻一捻,稍微闻一闻。当然,各种食材也有标签注明了名称,免得要用材料的人认得桃花不认识桃花干这样的情况。
六阳微笑着说是:“恬术你要知道一句话,有时候很重要,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恬术闻言点了点头,看当然很重要,很多时候就是避免大多数惨剧的前提。
而有时候这句话又给人不同的意义。
恬术开始观察各种食材,六阳顺便提了一嘴,“这些就是三份了哦。”
很多时候重要的印象不仅影响判断,也影响选择,要是在那抽象的厨师之路上不断精进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要创造世界呢。
恬术很快挑选了十四种材料,其中五种作为配料,当然也包括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当然也可以用其他材料代替,比如传说中的一种…书上也有的“十五香膏”,有说是用这种特殊调料制作的料理都会变得很精细,也有的说是因为那种食物中包含了许多特殊材料,所以很美味,而不是所谓调料的功劳。
恬术清理干净桌面,洗了手,铺上木板,多拿了几次面粉感受了一下,在石臼中加入糖和两朵石铁花捣碎,这个石铁花是一种花瓣较小的花,而其上带的叶子要厚不少,品相合格的石铁花是按照一个特别的标准挑选,味道也比较特殊,闻着能感觉到一种生铁味,但其实不是同一种味道。
恬术把粉末搅拌均匀,抓出一点洒在案板上,再翻一翻粉末。
恬术再倒上一些面粉,一边搅动一边旋转着浇水。
看起来就是恬术能够控制面粉成型的状态,继续推拿,浇水,直到面团成型。
恬术在石臼中加入望红花三朵,采菊两朵,羽毛两只,开始快速捣弄。
恬术把处理好的材料倒在面团上,开始拍面团,把面团切断再推拉。
“妙啊。”六阳感觉挺神奇。
恬术其实也没想好在揉面团时除了比普通面团更好一些再做些什么,只是步骤已经想好了。
恬术选出一些菠萝果干切碎放在面团旁,抓起一些新鲜的水鲜花,也叫水星花放在旁边,又抓了一把狗盐藓放下,恬术一边摔面团,一边把各种材料融入进去。
也许吃的人感觉没什么,也许除了好吃没什么更合适的形容,但食材越多,上限越高也越考验厨师的能力。
“这掌力,对于食材的掌控有着很高的造诣。”六阳点了点头,这一点还是比较容易看出来的,即使技艺不同,但是对于食材的处理也许有着相似的愿望。
面团中夹带着三种看起来相对完整的材料,外人看起来都能感觉一种浑圆之感。
恬术在木板上撒了些盐和油,拿起杏仁、干贝、鱼干揉搓,三种材料在恬术手中揉成一个球,碾碎其中的硬质,在不断揉搓中仿佛形成了一颗美丽的小星辰。
不用怀疑,只要有一点光直射就能看到美丽的景象。
恬术把小星辰放在一边,在面团上戳戳,逐渐将面团展开,覆盖一些盐油,然后快速滚动起来,拉一拉,甩一甩,仿佛能拧出油水。
面团再次在恬术手中变得圆润,恬术再次戳面团,再从中环拢起来,就像百锻铁,就像海浪,弄出一个凹槽就把小星辰装了进去。
恬术又揉捏一番面团,打开蒸笼,在面团上点了一些油才放进去。
生火扇风,炉灶开始燃烧。
“很有创造性。“六阳竖起大拇指说道。
恬术点头说道:“这些应该够了。”
火候的掌控也很重要,恬术没有那么自信,也许这些时间就白忙活了呢?从专注状态中退出,恬术有点紧张。
估量着时间,恬术感觉差不多了,恬术拿起蒸笼盖,把糕点抓出落在盘子上。
恬术松了一口气,查看糕点,看起来形状还行,比较接近球体的一部分,整体有一种黄色的光泽,还有一些银亮的碎屑镶嵌其中。
六阳回来了,惊奇道:“要不是看你怎么做的,还真是不敢相信。”
恬术切了一块下来尝尝,味道不算精细,甚至有点复杂,离恬术的预期差一点,已经是差很多。
六阳也切下一块品尝,说道:“嗯,不错的味道,作为宴会上的食物也是合格的。”而作为中心的那一部分,更是杂糅着一种新鲜与营养的满足感,已经可以称为珍品。
恬术说:“我再做一个吧。”
六阳说:“请便。”然后就带着那盘糕点走了。
恬术挑选出三十六种材料开始制作,这次恬术更加认真了一些,十数种材料融合在一起,看起来就是个很复杂的团子。
依次处理各种材料加入,面团看起来再次平衡。
这次恬术每隔十分钟打开瞄一眼,确认变化,最后还是装盘。
尝了一下,这次弹性更好一些,味道也更丰厚一些,算是合格了。
恬术打算再尝试一次,这次使用四十五种材料,因为有的要用的材料比较少了。
这次打磨的面团比较大,面粉只占一部分,其他看起来是凑数的,也占了大整体,最后那些材料也如花边一般展开围拢着中间。
还是用蒸笼,这次恬术仔细调整阶段性的火候,直到完成。
一个更大的糕点出蒸笼,看起来相当稳定,恬术切下来一些品尝。
相当好,恬术闭上眼,那种平衡感已经足以加入火焰与水的变化,于是糕点的口感更棒了,柔软的同时又有些清爽。
温和的同时也很适合品味那熟悉的味道。
“也许我来得不是时候,但只有这个不可能放弃。”
“尘还”。卡片浮现,恬术也睁开了眼睛。
六阳对这个糕点很感兴趣。
恬术说:“尝尝吧。”
六阳笑着说:“可以吗?”
恬术也笑了笑:“美食就是要分享的嘛。”
“谢谢啦。”六阳切下来一块品尝,感觉很幸福安详,似乎有些超过了美食的形容。
六阳也不管那么多,说道:“恭喜你。”
恬术点了点头,把剪纸放在糕点上。
六阳领着恬术去逛了逛,也把食物分给别人,虽然分到的不多,也有人说笑着把剪纸拿走了。
街道上很热闹,虽然恬术只体验了一部分马除的内容,不过也见识到了请神,因为一些特殊人物的关系把普通的节日和马除分开了。
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恬术第二次来到马除房间,还是一片草场,有几匹马,但是无人了,小镇里也没有人。
马除好像说的是砸掉一些封闭的东西吧,当然,说法太多了,恬术也体验过砸罐子,不过这次不能随便砸了,或者不用砸罐子。
具体的还有许多,比如比较完整的骑马,同时完成一些挑战就可以了。有弓术,有砸罐子,有运东西,还有一些特定路线。
说到骑马就会想到越火坑,飞河涧这样的挑战吧,当然没达成一些条件,随便挑出的马也很可能做不到。
虽然只是选了一种象征啊。
“对于所谓的麻烦,倒是不怎么说啊。”
天青进入威獒房间,虽然感觉知道卡片的名字并不容易,那也只是因为接触得少了。
这是个房门紧闭的房间,有两只狗,墙上挂了一幅“内有恶犬”。
“和上次有点不一样。”天青上次来威獒房间的时候,直接进公堂参加审案了,大概就是有关威严的特质吧。虽然一开始天青是被审的那个,眼睛一闭一睁就出去了。
虽然两次进房间是不一样的模式看起来有点断断续续的,天青只能尽量搞明白这里的一些运作方式。
而那两条狗就开始快速地叫了,“汪汪汪!哈哈哈!”
如果天青真的能说服他们的话,是否也有创立新的法系的适用能力呢。
天青快速注意了一下桌上的狗狗玩具,如果直接去拿的话,会被咬吧,不过这和别人说的牙均房间有什么区别呢,只是因为太像而误导吗?
天青看房间里的大多东西都没什么亲切感,特别是一些沾口水的更是有种违和感。
这种动物喜欢舔人的话也挺麻烦吧,不过特别的是天青倒是没感觉到违和。
天青摸了摸左边的狗,摸了摸右边的狗,刚开始摸的时候,似乎变乖了一些,但是停下来后又变回原样,也稍微离开一些就开始呲牙,小狗就让人感觉不爽了,更不用说另一边的大狗。
看得出来,其实由天青这个陌生人来摸,是有些让它们感到紧张的。
天青拿起狗狗玩具,两狗也没扑上来,只是一大一小的盯着,很多时候,会无法理解吗?再做更多的尝试。
天青拿起了一串吊坠,在小狗眼前晃了晃,逗了逗才丢下给小狗接着。
看起来小狗满足了一些,不过大狗就没这么容易了,不论是偏见,还是一些奇妙的感情。
天青捏了捏橡皮小鸭子,看大狗还算中意的样子,直接丢了过去,大狗很擅长的样子接住了橡皮小鸭子。
天青顺利地推开门,就看到不远处有一堵墙,这个过道不算很宽,至少摩托通过的话就要带人了。
而白墙上刷着一些字“公平”、“自由”、“民主”…看起来都有相应的觉悟,大概能这么形容吧。
天青很快走出了小道,似乎比较大的墙面上就会贴一些规矩或者刷上字,仿佛相当凸出一种不同的文化。
“真是特别啊。“也没什么可以形容的。
或许正是因为每个地方都能看到这样的信息,这种信息特征才会放大。
有认知的话,或许会觉得这样想是错的,不过要循序渐进。
如果要接近这个进程的话,一天早上刚起来的状态最好吗?什么也不要想。
街上的人们似乎只剩光影而已,天青只要不搭理就好,看看这个世界,就当旅行,就当静修也好。
“从还未设想的,我认为难以克服的东西。”
不知繁琐的厚重,只是以为不知天高地厚的提名而已,也许有些人那么唠叨不是没有道理的,也许乱引用一些典故也不用闹了笑话,只是小故事,比什么都没说要好。
天青不知道第几次呼出了一口气,在附近走走,又绕了回来。
如果一定要追求真相,要积极一点吗,还是按照已有的方式来定。
故意当个保守的人并无不可,大多的人都会选择生存。
哦,是什么让流程替换了我的台词呢。
也许空间震荡来了也来不及跑,这里有吗?一般也是调侃很大的信息量的词。
没有吃饭的烦恼,但是繁华的时候跑来一条狗,是大狗,不过不是那一只。
天青思考了一会,大狗就开始咬裤腿,天青只能跟着走,看看有什么。
穿过了一些街道,大狗停下了,这里的入口通向地下,看起来是打台球的。
“通过这种表现让人自行感受么。”天青想着。别的不说,引导是挺好的。
一张卡片在身边浮现。
“最基础的娱乐,在玩手指时还没有呢。”
“止脱”。
楼道有点黑,更容易装饰一些东西,不显得突兀。
来到灯光扬拨的入口,一个穿着正式的人走了过来,虽然不是所有服务人员都穿着这样的工作服。
服务人员说:“您是最尊敬的客人,在任何地方的消费都是免费的,有什么服务您都可以告诉我们,这里有不少饮品供应,也可以帮您点外卖。”
天青点了点头,说道:“给我开个位置玩玩。”
“当然,请跟我来。”他说就带着天青去一个没人玩的桌子那边,然后让人开了灯。
天青看了看,抬手指着说:“那个给我来一瓶,再给我点份汉堡吧。”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服务人员说着去点单了,另一个服务人员把饮品拿了过来,看起来事先都说好了。
给天青的物品都能收进卡片,天青感觉可以找个地方收一堆鱼带回去,虽然也没必要。
天青玩了一会桌球,感觉这里的服务尽量做得最好了,其他地方应该也差不多。对于有处刑模式似乎也没什么不满了。
现在这样也不用去想吃饱喝饱上处刑台,天青也没想好去做什么,只是打桌球。
其他的下次再体验吧。
似乎也不能太期待,毕竟下次可能又要到公堂去了。
甚至有一些特殊资源,不想去找的话,也可以点外卖。数量有限。
乔亚进入谏书房间,刚进门就踩在酒上,地上放了几个空酒瓶。
乔亚捡了个酒瓶,既然叫谏书的话,应该和劝解有关系吧。
这是个地下室,顺着阶梯回到地上后,是个相当正规的地方,乔亚考虑过一些世界背景,大概不怎么适用。
乔亚拿纸笔写了些记号,1.不开心,2.幸运…你的年龄是…网上看的,不用当真。
用瓶盖封好瓶子,这个建筑外面有几个酒鬼,
乔亚把漂流瓶丢进江水里,能不能漂到别的地方就不知道了。
“我不记得了,第一次否定,我知道那不适合我的。”
一群人忽然出现,拿着各种绸缎制品。
乔亚感觉挺奇怪的,是选择吗?
一直站着似乎就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乔亚只能保持距离观察。从近到远,一片苍茫到葱郁。
“这可以算无足轻重吗?”乔亚问。
一个人出来送上锦缎,只是一块好看的布料,乔亚不太懂,或许有无数选择压在身上,然后就跟着一群人到处走,什么都不用做,然后就有了一个房子可以住。
似乎结束了,但是每天都有人来拜访,聊各种各样的事情,似乎又与乔亚无关,乔亚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你知道吗?你这样的选择无数人都做不到。”
“嗯?”乔亚疑惑。
“东宫的大人物希望你能够给予一些形式上的支持。”
“什么?”乔亚说着。
他笑着拿出一张简单的文件,说道:“还会有别人来找你,这次不签没关系,但是东南西北中你需要选一个签下,这样你的安全才能有保障。”
“是这样吧…”这个无论好意的话还是威胁的话乔亚算是听懂了。
至于有没有战斗选项,可能他们会把自己当成危险的人,即使自己明白已知的东西真的不多。
看别人说话这么好听,乔亚就签了这一份。
就像谎言需要无数的谎言弥补,那么计谋又需要多少真话?
也许接受一部分,拒绝一部分,直到再也无法维持平衡,又绕回参与政治的程度了,进入这个地方,乔亚感觉无法摆烂,不过要整理的实在太多了。
没有人来时,每天都有一封书信寄过来,乔亚不知道该相信什么,虽然每天时间除了乔亚休息的时候很快带过了。
与之相比倒是其他房间的印象更清晰一点。
过了不少天后,休息时间,乔亚画出了简单的势力分布图,虽然书信中也有好像挺好的人,但乔亚不想玩恋爱游戏。
或者说除了一些文雅的书信,也有狂热粉丝一般的书信,乔亚不容易接受,真要收集信息的话,在这个小院里收集不了多少。
都是相对的,或许在真正开始挑战之前,乔亚只能不断积累经验,做准备。
一张卡牌浮现在乔亚身边。
“在盲目的呓语中,投下了标枪。”
“我只是做我能做的事情。”乔亚说着。
“伪善”。
“好人就不能做坏事?心态问题吧。”乔亚正经地说道。当然,这个词并不是这个意思,潜移默化大多时候不能用于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
与断章取义相似,反而不能解释本来的意思。
提出这一点很重要。
乔亚只给几个人进行了回信,这个房间这次就做这些了。
是吗,轮回总是有既视感解释,为什么会出现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但强烈的情感不会,即使只是单方面的,这就是生活中的美好吗?这才是再次相遇的意义吗。
弟喻进入蛇绳房间,千篇一律是不断增长的抗拒,几次都是红色状态蛇绳房间,也不算是习惯。
不需要代入什么,即使什么都没弄明白,为了为数不多的理智挣扎,直达根源也没问题吗。
还远远没达到通关的标准。
色彩终于变换,是弟喻不熟悉的色彩,每一种颜色都有。
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弟喻知道自己还不足以应对那些更深层的东西。
“还无法战胜艰难,那种难以令人称赞的勇气,即使是救世之剑,也将腐朽,百里挑一,千里挑一,或许是盛赞的勇者,从不属于某一个人,将整个世界沉沦,如同看待破裂的细胞一样。”
“净邪”。
“那不是让我去拯救世界,而是安抚某个人的吧。”这一刻好像无限地放大,弟喻的一切感官都变得空白,仿佛与虚无不同。
弟喻轻松地避开那交织的线,任何的束缚在弟喻的认知或者说经验中无法触及。
弟喻坚持了许久,仿佛通过了考验,但那鸣响振聋发聩,弟喻无法再坚持,这种状态也不足以通关。
在精力消耗地差不多的情况下,弟喻被赶了出去。
腐都说着:“真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通关啊。”
弟喻说:“浅层的难度看来很高,想要接触到中层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忍立说:“所以啊,这几乎不是以我们的力量能够通关的。”
玄碧说:“高标准的话,让很强的人或许可以凭借掌握规律通关,但也只是浅层了吧。那也是他们对自己的道比较清晰的理解。”
弟喻不再听他们聊天,去休息了。在这里还是要凭借适应自己的开道进行通关比较合适,但对于持有的卡片不了解,对于名字意义的不了解,有时只能逼自己一把,或者就只是一次次进入这些房间。
参善进入墨宝房间。
或许是欲望,或是权力,如同给星星命名一样,希望自己的名字像星星一样闪耀,希望自己能不受掣肘,就像被相应的愿望钉在命定的位置,坠入宇宙。
这里是一片竹林,不远的地方有溪水,没有限制在小小的房间,而那中间有桌椅,还有纸墨笔砚。
并不是说就是这些了,那藏在一些竹子间的纸上有着墨写的字,这个比较少,而后面能看到由墨画出的动物,那也是墨宝,算上其他地方的话并不少。
参善坐下没有立刻动笔,而是听着风声,望着竹叶摇摆,没有清脆的音乐,只是溪水流潺,参善觉得最重要的就是感受这自然,也不完全。
那些墨宝就像模仿自然,展现出各种各样的势,猛虎威猛,熊猫欢脱,但这些不能完全表现自然。
更不用说一些更深的事物,就如存在所做出的权衡。
“因为我就是那样子,不会做这些可能以外的事情,尽管如此,我在挑战着极限。”
“哪怕一点一点地看着那不被我接受的故事,就是这么固执,真是煎熬。”
看到这两段话,参善没有太多感悟,本该如此,又有谁会试图改变。参善继续领悟自然。
也许是因为做些什么,也许因为悲痛,这样动力就没有了,想来有的人懂得了滴水穿石的道理,全是成长,没有道理可言。
参善想到:“当有人被折磨久了,也会想折磨别人找平衡啊,不能说是因果报应,只是因为世间的道理如此,而想要维持微弱的平衡,总是要付出代价。“
也许最后什么都得不出来,这也只是微小的一次思考。
虽然也有和想法完全不同的人啊,很难理解吧。
“溪水太清甜,阳光也像暖风一样。”
“碧玉”。无论正反,也有一样的效果。不如说认清自己就是很难的吧。
又过去了一天。
航栀来到激斗房间。
“也许不过是一个循环掉入另一个循环。”
“只是因为我吗?很奇怪吧。”
也许只是把不合适的东西组合起来。
又有什么可置信,又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同,很简单,那么多的道路没法很好地专注。
不是能接触就是物质,但是能影响物质形态的也许就叫反物质。
航栀这次倒是没有来到飞船背景,房间也要少一些,基本就在这几个房间直到这次结束。
而类型的多样性,也可能出现考试解密之类的。
而对于一堆不明意义的物品,航栀只能一一对比自己知道的事物。
在这种场景很重要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提供了一个适合的契机,对于参与者来说也会产生很大的关联。
以此类推,有多少个房间就想有多少个代码一样编写,不过航栀还涉及不到这种规律层面,只是思考一些特殊形制的意义。
航栀感觉不去找寻也好,和之前是不是有点不一样?
单看这几个房间构造也没有结果,就像各种题目揉合在一起。
航栀感觉到思乡,在那故乡,很多都倚仗武力来决定…这是我能说出的话吗!
航栀的心中出现裂痕,感觉再也无法拼组,凑合。
争斗在航栀的意志中歇斯底里,将一切的冲突矛盾化作憎恶的脓包烂肉,虽然看起来是很正常的房间…航栀打起一丝精神。
有谁说过,这个房间不能战斗的时候尽量不战斗,航栀吐出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要去感受…也唯有能感受。
唯有沉默,却一无是处无用,发出怪声就歇斯底里,不必和不存在的事物战斗吗?
“不就是…这样吗…”航栀嘶吼着,让人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却难以体会。
否定一条条不稳定的线路,意识显现做不到,却占有了多少精神维续的不稳定,需要吗?
但你甚至不能叫出他的名字。
航栀越发歇斯底里,也没什么很好的形容。
直到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连恐惧都不需要,最后燃烬。
航栀完好地被丢出去,起身再次进入了激斗房间,有什么是需要我去做的呢,哪怕是微小的力量。
卡片在身边浮现。
“随着越来越虚弱,会发疯,但是平常接触一些弱小的事物,也会疯狂。”
“丙次”。我能给你温暖。
航栀这次的激斗房间没有那么特殊,纯粹考验智力,只要一点一点理解就好了,虽然很难通关。
玄碧进入计策房间,感觉这里的房间都比较有保障,就算燃尽了,出来还能有些保底,不说改变了什么,是很适合历练的地方。
虽然是一鼓作气地冲击,留下不美好的记忆也很正常。
各种机关占据着,齿轮、发条、履带、车轴、石滚轮…好似让空间显得很狭小,而那阴影中也看不见深处。
玄墨走了一会,当然不是只有这条过道可以走,但那太过狭隘,就像随时倒要把人碾压成碎末。
“无用机器。”随着字一同浮现的玄墨的话。
玄墨就这样参观这个奇妙的地方,墨水味、汽油味、剧毒的无色味,伴随着竹竿的编织搅动,发动机的透明结构、剧烈沸腾的香精气泡,仿佛只是无用的展示。
世界上存在的结构太多了,而这里展示出来的似乎都是些无用的结构,和一片叶子,一根竹子没什么关系。
不讨论它们为什么在这里,只是杂乱地散布着。
不要让唯一的道路也被吞没,有时也会曲折。到底要感受些什么,什么是无用,或许殉爆能解决这些,将这里化作无序的废墟。
也只有这个房间的名字能提醒玄墨,这些并不是无用的。
有的人能接受沉默寡言的人,无法接受沉默寡言的机器。
玄墨逐渐感觉这些机器似乎不是无用,能感受到它们的精致,这不是变态的爱恋,仿佛要融为一体。
道路还在向前。
玄墨走了许久,有些累了,这里没有自然光,只有一些机器亮起的光,显得可贵,让人不要那么惧怕。
发生一些化学反应,让人的皮肤变得粗糙,变得不规律,仿佛无用机器的解放,在明灯中得以理解。
眼睛就像齿轮一般摩擦转动,逐渐与其他身体部位契合,逐渐变为无用的机器,需要挑选一些精细的结构吗?但是玄墨现在做不到。
那不断蔓延的过道,展现着精美的机器,和无用的内脏,并不是替换,而是有人需要它。
玄墨难以想象自己会变得怎么奇形怪状,就像真正意义上的出生的话题,我们需要理解生命。
这是出生的计策,这是生命的选择。
不断掉落的零件填充了退路,玄墨只是不断向前,找不到适合自己的,最适合自己的。
是否有什么不同,直到再也无法理解,玄墨停下了。
“不可避免么?”
“叔乘”。
玄墨看着怪异眼眸透出自己的模样。
“太怪了。”那是能裁出一立方厘米的皮肤就是十几种结构,还有其他额外的组织。玄墨不断把身上的零件拆掉,变回原来的样子。
就像那不断延伸的走道,玄墨也只能坚定自己原来的样子,在莎草的试炼里,想要开道把自己拆掉无数遍都不够,这只是打个比方,前往中层还需要接助卡片的力量。
玄墨继续走在这条走道上。
娇姣进入棉石房间,这里到处都是灰蒙蒙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
这是一个狭小的岩石空洞,不过门已经消失了,只能向前走了。
还要注意不要撞到头,至少没有会卡住的角,空气中的颗粒让娇姣一直咳嗽,想到如果是适应这种环境的人来会不会这样。
没办法大口呼吸,那种就像是要死了一样,只是谨慎地呼吸似乎也能让人逐渐失水。
娇姣走了一会就想明白这是足以威胁生命的环境,能让人得疾病的环境也差不多。
娇姣只能在感觉生命快速流失完之前尝试多探索一下这里。
如果光更亮一些,更能感觉到空洞中的颗粒密集的吓人程度。
虽然是岩石间的空洞,地面还是有些松软的泥土,并不潮湿,也不像沙子一般,还有一些类似植物的东西。
如果说呼吸的是空气…娇姣虽然感觉思绪有些停顿,但还是拿出卡牌尝试让那种力量能够保护自己,没有太大用,只是一些空气的感觉也让娇姣思绪平稳了一些。
“那种漫长的窒息。”岩石上有一行字,如果看做是一个故事,或许是很早就留下的。
娇姣并不清楚那种感觉,不过本身也能明白现在的难受也是差不多的感觉。
现在大部分动物也不是没有空气就立刻死掉的,不然一些属性区域根本没有动物能够生存,但是这个地方还在压迫着娇姣,有种不好的感觉。
虽然没那么依赖空气,但是一直处在这个环境中也会消磨状态。
即使不会死亡,也带来那深深的恐惧。
理智告诉娇娇不应该碰来路不明的东西,但是娇姣打算试试,在这有些狭窄的空洞难以蹲下来,就像要牢牢卡住娇姣曲起来的身体。
空洞再次宽敞了一些,娇姣蹲下触摸看不清的植物,只是通过颜色和周围不同察觉到。
有点坚硬的触感,像是一块石头。
娇姣根本不知道自身流失水分是什么情况,只是感觉不舒服,希望这个地方的“植物”能起到帮助自己的效果。
但除了植物上的细刺扎进爪中,甚至还是没法取下上面的东西,只能微张着嘴呜呜着。
但是嘶鸣着也感觉到自己已经比较虚弱了,才走多远呢?娇姣不知道。
在无法奔跑的环境中,娇姣拔掉一些细刺,其他的只是扎得更深,也没办法。
娇姣没有吸取教训,只是难过地继续前进。
“你是怎么知道?”
“痛苦的孽业还要有多深。”
看着岩石上留下的痕迹,娇姣难以与其共鸣,只是感觉生命的流逝似乎越来越快了。
前面有个大一些的空洞,显得更亮一些,似乎在勾引着娇姣,娇姣先注意岩石上的字。
“这样的意志也足以成为朋友吧。”
娇姣看不懂,不过,这个意思是说,“这样自己认可的意志是能够成为朋友的一个标准吗?”
意志也是娇姣摸不清的,如果前面的是痛苦挣扎的人写下的,或者就是写着痛苦挣扎的人有的景象,而无法写出来的,那么这又是什么场景。
前面还有路,而上面没有可以看到天光的裂缝,只是让人明白,来到了下一个压抑的地方。
娇姣耸拉着脑袋尝试观察这里有的东西,有个蘑菇样子的,不过娇姣不确定那是什么。
还有其他的东西,似乎就像选一个方式死去。
娇姣尝试去接触一个东西,刚蹲下来,岩壁上就刻出一行字。与其接触这些不明白地东西,还是看看这些字更让娇姣好受一点。
即使那些字把人逼上绝路。
“你为什么要这样。”
娇姣换了一个东西,还是出现了字。
“明知道不可能”
“你是要去死吗?”
“一定还有办法的“
“已经要无法呼吸了”
“会有出路的”
“一起吧”
这些没有语调的字,无法让人简单地产生共鸣,但是越来越接近求生的人极限状态会说的话。
“共鸣吗?”娇姣感觉嘴巴干涩,仿佛这就是自己一生走过最长的路,仿佛就要在这里死去,仿佛真的会死。
娇姣跪坐,双手搭上绿色的石头,剧痛的感觉当即袭来,全身都麻痹在痛楚中,娇姣倒下了,卡片掉落在地上,没有掀起沙尘,看不见。
即使那种感觉在消退,娇姣还是共鸣了卡片的能力,不需要理由。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沙尘埋没了岩层。”
“清秀”
娇姣的思维虽然没有恢复,但忽然了解地许多信息代替了思绪,仿佛诞生了第二个意识。
就像借尸还魂,这么说有点搞笑,不过很多人都这么想过,当然不一定是这种直白的想法,也许是一种感觉,重获新生甚至把自己伪装成成群的邪恶。
娇姣还无法恢复行动能力,只是有许多搞怪的想法。那也许不是主动的。
直到尘埃完全覆盖,娇姣被丢出了房间,被路过的囚芦接住。
囚芦问:“你还好吗?”
娇姣晃了晃脑袋说道:“我没事。”虽然受到这件事影响说话有些虚浮。
囚芦说:“我带你回房间吧。”
“好。”娇姣点了点头,接受了囚芦的好意。
萃衣进入野菜房间,这里的空气很清新,是一处小菜园,有一个简单的屋舍,桌上摆了一些工具和几袋种子。
萃衣轻哼着曲调开始种田,松土、播种、浇水后,萃衣在长椅上躺下,时间快速流逝,直到下一次需要照顾作物,萃衣继续种田生活。
有时也有一些动物来捣乱,修补一下围栏,清理一下虫子,一般没什么问题,想要菜长得好也要自己努力。
看着天空,萃衣不知道思考一些什么。
菜成熟了就取一下种子然后吃了。
“也许不会轻易改变,不想多想。”
“伐震”
忍立再次来到大师房间,一次次来到这里,也不再追求去到山顶,这一次就在半山腰停下了。
回头看看路上的各种暗器,这次的修行就到这里吧。大师房间也有其他区域,不过这两次都是这座山。
“我会是那个配角吗?不起眼的追求极致。”
“闻誓”
石维进入连锯房间,这里到处都有锯齿状凹槽,
一个圆锯切开顶层落下,上面显示着,“请准备切割合适的图案。”
平台上摆着一个动力锯,算是无限动力的。
墙上亮起一个图案的纹路,要在这个房间墙上切割出来,虽然还要自己找一下。
石维观察了一下,开始施工,不算很难。先沿着凹槽切割,再在周围切开,挖出一个五面锥,再切出需要的一部分。
又有新的图案出现,连续处理了八个图案,墙上出现一个方框,切开就能进到新房间了。
“谁都有擅长的事,也有不擅长的事,只是作息不大规律。”
“伏息”。
石维进入一个大许多的房间,锯子用不上了,这一关要求做俯卧撑,那里有个挺高的坡道,有滚木不断滚落下来,石维要在躲避滚木的情况下进行各种运动。
虽然不是什么伐木比赛,肯定算得上高强度危机锻炼,至于被砸一下,虽然石维不至于重伤,接下来的滚木可不会商量。
腐都进入弹棋房间,其实也想进入别人说的危险房间,毕竟自己适合的这个房间感觉没什么危险,虽然还是挺刺激的。
这次房间是封闭的,但是壁纸图案不断在跳动,当腐都坐下,激昂的音乐就响了起来,感觉不是很适合下棋。
一个硬币落下,腐都先手。
腐都也不知道是在和谁下棋,但这是一场不赢就出不去的比斗。
当进入那种状态,似乎一切都无法影响腐都下棋…是吗?显然并不是这样。
腐都无法屏蔽那音乐,那壁纸如同有形一般波动,虽然腐都不知道是在和谁下棋,有时水平高,有时水平一般,但腐都有时候受到影响就会下到自己都控制不了的地方。
很显然有什么在影响腐都对下棋的看法,就如同不断被训斥着。
直到手软,似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一点。
“纯粹就该有纯粹的风度,但是值得吗?这一切。”
“飓摇”。
腐都落子,仿佛能看到那个无形的对手,面貌,特征都显露出来。
当赢得胜利,腐都起身揉了揉麻木的腿,转身离开。
短惊进入白名房间,这是一个迷宫,有一个箱子可以推。
短惊不知道这个箱子有什么用,只能先放着,就在迷宫里探索。
毕竟是迷宫,短惊有点不爽,就像没有出口的造物,要比较的话,房间是可以出去的,而这里没有任何一处属于自己。
想想各种复杂的方向就让人感觉心烦,也只能继续走了。
虽然讨厌迷宫,短惊冷静了一下,还是能猜到和之前差不多,也是找一下各种事物的用处,进行搭配使用。
在迷宫那看得到的复杂中,短惊逐渐解决各种问题,即使是抱着玩的心态也会累得够呛。
短惊宁愿扛着一座山去跑,而打迷宫墙也是无用功,只能说至少不是移动迷宫,就算能破坏迷宫,也要很久才能集齐这些条件。
“还说如果,人心难测,这个盛夏也不完整。”
“玄艾”
这个迷宫还是困了短惊许久,才放短惊离开。毕竟这个房间的名字一般是指事物,区分并不容易,而把那些事物的作用组合更是抽象,短惊很难,想象那是做什么的,比如机关。
作为一个大型迷宫,没有凹槽或划线提示,短惊从到处搬东西到放弃,总的来说就是看不明白。感觉更讨厌迷宫了。
尺撅进入燃魂房间。
一片寂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尺撅也不嫌弃地上的尘土,平静地坐下,这里的氛围还是能感觉有些不同,就这样休息也好。
氛围也是一种对感觉的认同,能察觉多少也许看个人,也许是一种感染。
去掉助词后难免不习惯,能也是这样。
“我不是不需要,只是总有人抢先一步,剩下的犹如营养的残渣。”
“源冬”
尺撅只知道一部分意思,而这个冬似乎和卡牌的能力也有冲突一般。
或许可以理解为需要度过这个冬天,虽然不是正确答案。
井让进入青井房间。
这次是一个烟囱,看得到期盼还好一些,哪怕这个期盼只是消耗自己的体能,豁,这不就是运动么。
不过这里有讨厌的蘑菇、植物、巨型昆虫、蜘蛛,比之前那个还要复杂。
遭到攻击很难清除异常状态。
要么自己手搓合适的工具,要么强忍着来到工匠商店。
得到了工具包,还有恢复状态的药水,井让跳了下去,用扳手敲晕蚂蚁,脚尖卡在缝隙处,就用刀清理蚂蚁身上的硬毛,取下甲壳包裹了鞋子,制作了护具。
也有其他蚂蚁爬了过来,井让用卡牌力量附加喷出青火逼退了蚂蚁。
当这只蚂蚁死去就向下掉落。
井让跳到了一株植物上,这是难遇的一株安全植物,甚至有益,井让取了一些草皮和汁液填充身上的护甲,卡片力量形成的一般护甲没法像那样轻松抵挡。
虽然现在弄点草药也是为了硬抗做准备。
井让再次跳下去,开始切割蜘蛛丝,这个蜘蛛比较执着,就算是青焰也难以吓退,不断寻找着攻击角度。
井让取了最后需要的材料就继续向下。
给护具再升级了一波,拿着榔头快速敲着甲虫,甲虫不断挣扎着,向上飞了起来,很快一块甲片被井让拔了下来,井让立即找了个地方跳了过去。
落在了一个露水蘑菇上,而那个甲虫不久就撞到墙掉了下去。
井让需要让自己的鞋子和手套有更强的防护能力,毕竟需要跳跃和攀爬。
虽然看着像是无师自通,在下面也做了不少心理预设。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青泽”。
师泽进入影画房间,作为一个活了挺久的动物,每次都期待会遇到什么。
在这里是个仙侠世界,虽然在那里不算顶尖了,在这里也被称一句龙尊。房间不大,但也有一些邪门的方法,只要影画里的自己不要被打到就行。
“追逐的那些人逐渐流光了村口的树。”
“持债”
黄石进入牙均房间,这里是个山洞样子的地方,周围有水流不断冲刷,浸入泥沙中,还有银鱼不断冲撞在黄石身上,碰撞出电火花。
还是三个游戏,给黄石打发时间,直到黄石的恢复能力也跟不上损耗,一块块身体被冲刷被撞碎。正常和别人打的时候也不至于这么快输掉。
“亦真亦幻,当攻击分为两种,特定的抗性不会完全包容,也不会轻易抵消。”
说的就是当攻击分为物理攻击和特殊攻击,相对应的抗性没法完全防御,但攻击也不会完全造成伤害,为什么呢,因为造成的效果不是绝对的,比较低的抗性也能包容攻击接近完全的抵消。这不是只看数值,还有许多其他的影响。所以一般容易当成血条很厚或者能量很多。
即使是一点血量也可能抵挡千万倍多于抵抗的攻击效果。
虽然莎草的一点血不一样,不是真的只有一点。
“滚合”
黄石觉得,如果能获得一些“血”,也许能增加抗揍能力。有点像给石头输血?但确实有用。
李巧进入逆位房间。
这次是一片海底,不过和地面上没什么不同,一般也不能游泳。
李巧只是到处逛着,很可惜不能以休闲的态度,但也见识到了许多有趣的事物。
水中海,水中雷似乎都脱离了合理的范畴,有时不会产生特别的反应,也不是特别的物质。
“你想要的,总是从天空坠落。”
“压饬”
李巧想着有没有类似血的东西能够提升一下精神什么的,说是血,其实不只是那一种,有些能让灵魂染上金色的也叫血。
李巧不想在这个房间待了,即使到走廊也没法完全平复心中的扰乱,也比扭曲到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步要好。
又一天过去了,莎草还在想该画些什么。
也不是一定要去适合的房间。
阿多进入算珠房间,阿多就像做题的小朋友,看着题目就开始思考,这个房间东西种类挺多,但是没法休息,即使是睡觉也会有各种题目冒出来。
阿多尽量只关注力所能及的题目,一道一道题的做,不过这和专注又有什么关系,直到被丢出去,也有一些进步。
阿多又一次明白了,去不适合的房间很难理解,看不到可见的进步。
想了很久,听听两人的闲聊,阿多再次进入算珠房间。
“好在他们并没有太过严苛,只是他们是谁?”
“紫酱”。
沁奢进入不良房间,一进来就来到了一处道场。
这里是习武的地方,有人叫沁奢拜师,沁奢就准备拜师。
他说:“不用这么讲究。”
沁奢就拱手抱拳行了一礼,算是拜师了。
沁奢就跟着武师进行了学习,这里的弟子很少,但对于沁奢的态度都很不错,虽然武师的武功确实很厉害,也不是一朝一夕练就,沁奢在这里进行了苦修。
好在平时还有师兄师姐可以聊聊天。
“谁又是执刀者,仿佛永远都吃不饱,想要继续吃。”
“掘界”。
帕姆进入了马除房间,这里的时间也是不稳定的,就如同进入怪异的时空。
帕姆行走于不同的路段,就像用区域划分开来,何为神,何为灵,何为魔,何为圣。
各种对于特征的认知涌来,构成一幅幅历史的壁画。
似乎人们所追求的,也只有它们本身。
“为什么要拒绝,那对我来说也是不一样的生活。”
一匹马在墙壁中奔跑着,解释了一种形态。
总有什么在影响着我,很脆弱的部分,划分开来的不只是有认识的人。
当一件事得以解释,越容易痴迷。
即使是最坚定的人,也难以在迷茫中维持自身。
这更像是一种侵略,直到迷茫的雾将一切都吞噬。
“一切都为了终局服务,缺失了什么,嘲弄没有感情的人。”
“帕鳞”
帕姆直接在地上坐下,灰色中带有黑色椭圆的长耳朵晃了晃,拿出书看,这书中的内容也如历史一般演绎。
喜欢这种可爱样子的应该会觉得可以再吃点小零食。帕姆看着书也想到一些其他东西,卡片的名字有和自己名字一样的字让人很高兴,而有的人因为造型特别也会被叫一些特别的外号。
山危进入棉石房间,带了不少吃的,传闻在这里有一次吃空全世界的饭量也能吃饱大多机会,实在是量大管饱,之后就不能像那样吃饱了,但也有每天百分之五的的吃饱量。
最多大约是五十万座山的超饱餐,外带回家就能养活很多人很久了。是不是百分之五也没那么重要了。
光照不是很好的房间里,山危只是在吃,一直吃。
“没有太多内涵,总是要曝光的,考虑不了太多。”
“缔造”
山危感觉差了些什么,换上风衣和圆帽继续吃着食物。
柯林进入尽途房间,就在走廊中,也不是不能停下,柯林就在这里休息,饿了就去找些吃的。
大抵是忙活了几天,有些累了,虽然有摆烂的嫌疑,毕竟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
或许能在热血的人的战斗中找到一些激情吧。
在这待了几天,柯林还是开始了行动。
“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什么。”
“如雨“
橘镜进入谏书房间,就看到许多镜子。
看起来是个镜子迷宫,让橘镜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周边。
不过看镜子里的自己会疯吗?橘镜不觉得自己丑陋,感觉没什么问题。
到处都充满了惊喜,可是在这里,橘镜除了镜子就看不到什么了,除非能当成别的东西。
橘镜能看到自己,但是和面壁思过不同,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想,似乎只能看到自己。
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都会放大,大概有些煎熬。
橘镜很在意自己的耳朵,似乎其他的都比较习惯了,但是看着镜子中那对耳朵就感觉丑陋。
“为什么…”橘镜悲伤,但无法做到改变。只是一直在意着耳朵,到处比对似乎没什么不一样。
镜子是公平的,而橘镜的过往将橘镜推向深渊,推向堕落。
橘镜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在这里走动没有什么意义。橘镜感觉自身的“丑陋”仿佛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
“会在意的东西总是不能让人变得坚强,哪怕全心全意地付出也不会达成回报,可是他们要让我做什么?去全心全意地投入劳动中,我真的不想这么悲哀。”
“宗忘”
即使是几次相似的经历,过程也没有什么改变。总是暴露的弱点无法声张。
小夕进入威獒房间。
面对庭院里的两只看门狗,小夕一动不动,很紧张,面对那威势,小夕的移动似乎是徒劳的,也只能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心中做着挣扎。
仿佛比那不认识的公堂还要蛮不讲理,虽然小夕不知道怎么办,一不小心倒下,大狗就扑上来撕咬,然后又回到最开始的样子,而身上的伤疤还能感觉到疼痛。
“呜哇!”小夕忍不住哭出声,虽然面对这些困境哭的情况也不在少数,
倒下的话又免不了撕咬,小夕战战兢兢地等待着。
忽然一只大狗翻墙扑了上去,撕咬着两只大狗,两只大狗呜呜咽咽地扑腾着门,终于门打开才跑了出去。
门又关上了,而这位强势登场的狗英雄只是趴在门前吐着舌头看着小夕,小夕坐在地上了也没扑上来。
逐渐的哭泣声才渐渐减弱,小夕害怕地看着大狗,不由紧张地想着那两只狗还会不会回来,这只大狗会不会咬自己,肯定很疼吧。
看着大狗不动,小夕也逐渐放心了一些,许久之后才上前试图伸出手。
小夕的手接触到大狗,大狗只是晃了晃,小夕立即收回手。
看大狗似乎不讨厌的样子,小夕伸手摸了摸大狗,感觉自己也能够勇敢起来。
小夕慢慢靠近,用脸蹭了蹭大狗,抱着大狗感觉很安心。
小夕终于能够放松下来,就这样陪着大狗休息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不用再担惊受怕的了。
小夕感觉到了困意,但是大狗舔着小夕的伤口,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而伤口上有着草药的味道。
“谢谢你!”小夕忍不住抱住大狗,又被大狗按着躺下,大狗只是坐在一旁望着他处。
“信任是很难得的,即使无法面对风暴,也不要轻易分开。”
“桔抗”。
忽然,大狗说道:“看来你领悟了一些。”
小夕虽然有些惊奇大狗能说话,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说道:“是有一些。”
大狗说:“你现在还很弱小,而我是这里最稳的。”
小夕有点明白了,点点头说:“要签契约吗?”
大狗说:“契约已成,如果需要我作为你的同伴的话,直到你不再需要的时候。”
“是吗?好别扭啊。”小夕感觉有点不高兴。
大狗说:“总不能照顾你一辈子吧,你只是现在比较弱小。”
小夕问道:“难道是因为责任感吗?所以想要照顾弱小?”
大狗有些无语,不过还是说道:“不至于啊,我还没想好以后呢。”
小夕抱着大狗说:“但我好喜欢你。”
大狗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道:“我也喜欢你纯净的心灵。”似乎没什么问题。
大狗说:“我的名字叫格林。”
小夕说:“我叫小夕。”
格林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夕,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即使是虚幻的情感,但一旦喜欢也会变得不可收拾。”
小夕有些脸红,想到了羞涩的东西,对于格林的话似乎只听懂了一些。
格林说:“这里有许多的势,也许有你不理解的东西,甚至有一些亡灵,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也不用着急。”
“为什么会不见?”小夕看着格林进入了卡片中,似乎格林也不知道这个答案。
只知道有些地方很复杂。
董离进入算珠房间,这种模式即使有人在用,也能做题。
董离摆弄一根签子,就得到了一道题,要测算的量不一定在相关的题目,也有力的解释,质的解释。
也许更复杂,也有创造的基本规则。
没法完全掌握卡片的量,只能慢慢了解。能得到什么呢,总是在慢慢解释。
“当有人越界,总是考量着剥夺别人需要的价值。“
“活熵”
奥克进入白名房间,房间到处都贴着小纸条,包括奥克身上。
内容有很多,奥克摘下遮着眼睛的两张纸条。
“罚站”“罚抄”看起来没什么意义。
奥克只是盯着一张纸条,也没什么能做得事了。
“平复下心情这么久,才想再打开那个我不想面对的游戏局面,这次又是没有感情的姿态,要从那其中悲剧获得可歌可泣的情感吗?是吗,我太高看自己了。”这面墙上,相比那些字比较少的,这字比较多的更引人注目。
另一面字很多的墙,想要找出字比较少的,还可能会忽略。
承认自己的缺点不是谁都能办到,还有许多烦恼是没有深刻印象的。
还有一边,小贴纸上的纸很潦草抄写的诗句,门那边是各种各样颜色的小贴纸,地上是各种印迹的贴纸,顶上是各种小故事,仿佛风一吹就凌乱的纸房子。
小贴纸上的话都很真实,没有太多虚假。
有人不经意地吐露心声,游戏中的台词,“你请不要变成那样。”
最坚固的友情?在什么都没搞懂中摧毁。临终的告别总是带有很强的杀伤,即使还会重来,不知道算不算还是那个最好的朋友,但我真的有个朋友,就像我亲自动手逼迫一般。
奥克平复心情,呼出一口气,小纸条四处散落着,墙壁完全不存在。
善意经常击溃自己,没有太多选择。
“我从不介意述说我的故事。”
“白日”
爱派进入考核房间,房间很干净,能感觉到清新,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晴朗中的城市,似乎一切都在向着美好发展。
考核老师拿着卷子走了进来,有许多桌椅,不过只有爱派一个人进行考核。
她说:“这次主要进行医学考核,首先是相关试卷,有什么问题吗?”
爱派看着她拿着的建筑试卷,问道:“这个考试有这么复杂吗?”
她说:“这个是抽样调查,如果觉得对于医学没什么希望,也可以尝试别的。”
爱派点头说:“那好吧。”
考核老师发下一张试卷,爱派查看题目。
“对于医学建筑的设计,有人提出过相关的观点,请举出至少一项有益设计。”
爱派写下:“医学建筑的安全性。”
第二题,“关于创新型的医疗方式,以下四种,哪种是没有副作用的。1.水疗法,2.复合试针,3.岩炙疗法,4.雷鸣针。
爱派感觉第四个选项挺危险的,因为没怎么了解医疗,所以对这四种都不太清楚,只能想象第二种是用来扎的,第四种也是用来扎的。
感觉其他三种都有副作用,就选了第二个。
其实这是一种改变身体修复方式的东西,能有效地针对身体不同部位进行修复,就算是绝症也更方便研究特效抗体进行改造,主要是注射相应的能量,所以没有任何副作用,除非医师分不清,那只能说是庸医的问题,不是复合试针的问题,也是莎草发明出来的。
虽然原本是用来应对一些不小心咬破嘴,然后选择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很痛的人,对于特效药的发展也起到了一个保底准备时间的作用,除非连研究时间都没有,存在相应抗体的生物,大多时候就能够有效地进行相应改造。
爱派对于一些题目还是有一些了解,毕竟有时就是看到了一些那样的信息,当然这些是不够及格的。
考核老师说:“很好,你的这次考试不及格,你依然倾向医学专业吗?”
爱派想了想,认真点头说道:“请教我。”爱派觉得学医还是很有用的。
考核老师无语了一会,然后放下一堆书给爱派看,转身离开了。
爱派在心里纠结了一番,开始拿起一本书。
“我确实不如那些天才,但不是只有那些有天赋的人才能成为英雄啊。”
“米克”
莎草说:“一直以来了解地一些幻想,没怎么打量和科技基础相关的科幻,这时我知道,那不完整的基于科技的种类已经归诸于想象。”
莎草拿起画笔,画下一片深蓝的天幕。
星星如手一般伸展,埋下本来的样子,构成一片奇迹的星火。
莎草说:“经常讨论的幻想没有实现,已经实现的无法铺就新的路径,想象的如此无力,玄幻也好,奇妙也好,从未在幻想的基础上实现。”
“那建成的堡垒未尝锋刃,付出的心血不足以混为一谈,实现未曾抵达的宏伟,强大,致首微之观。是以比宏伟更幻,所见非真实,失之庇目,然畏比昼,可谓之‘示绵’。”
莎草挥动画笔,画出一个“示绵”的画,那本是恐惧、初心、憎恶、善良的代表,也可以代表人对于未知不可名状的感受。
看起来就像一个直角,但仔细看还能看到圆、弧线、菱形、正方体…而更深处能看到一个毛团编织的绳吊着一个盆,如果能看出不可名状就能看到更多,仿佛挤压的实物。
就像装了一盆棉絮。
莎草画的地面更加散乱,仿佛那里才是星夜,而一盏盏灯表明,那是曾有人存在的地方,许多的不规则线条看起来像是眼睛,每一个尖刺,每一个精细的小虫子仿佛都能证明只是水中幻影。
“叫什么呢,就叫示绵。”莎草说着,虽然这是示绵第一次问世,压过了幻想,只是人能看到之所在。在眼睛里,在精神里,在感知里,归于可以看见的世界。
莎草把画挂上,虽然最初想说的也只是,“原来科幻已经成为了想象,还以为是理所当然呢,或许没有太多考虑,正是如此才找到特别,那不像是正常世界能发生的感觉。”那不同的感觉,仿佛又一次打碎我的世界。
仿佛能再一次萌芽,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人们不是那么羸弱,有着决定自己生存的权力。即使莎草还没想好,那种神奇的量,在已经有些普遍朴旧的玄幻色彩中又该担当什么样的景象,只是依靠人们依然懵懂的情爱或探究小心地探索着。
当人们与莎草的实现对上,压力都变化作炸裂的幻想,说不出好与坏,只是许多问题都有了答案,而还在房间里的也不会错过机会。
莎草继续找个位置坐着。
藏玛说:“这是什么,好像是很高级的能量。”
李巧说:“有点像幻属性,只能用彩虹给你举例子了。”
恬术说:“大佬由想到了新东西呗,一些未知得以解答的能力。”
弟喻说:“怎么不用大象来举例子呢,我知道一个大象卖气球的故事。”
帕姆说:“你是在忽悠别人吗?这可不像你听过的故事。”
虽然幻想对于大罗房间的试炼可能没什么帮助,但是大家实现了无障碍聊天,仿佛人再多一些也能聊得过来。算是一个比较有用的能力。
芝华进入墨宝房间。
周围燃着大火,虽然像是刚被烧杀劫掠的一个府邸,那久久不散的大风也让人凉快不起来,芝华只是在完好地桌前准备了一下开始写字。
汗水没有打扰芝华,滴落在纸墨上也不在意,浸黑了衣裳,可以见得芝华状态在下降,即使这里没有什么要守护的东西,写下的字在汗水的浸染下有些扩散,粗糙。
高楼不必出自高处,从普通的理想开始积累。
“火焰的那一边是什么,从来没见过。”
“嶂工”
那种事,谁又知道呢。
邵钢进入青井房间,这是个普通的村落,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当然相比现实少了很多东西。
虽然也有灾难,不过有一口比较灵的许愿井,有一部分人经常许愿,这个村庄的和平就会持续很久。
或许直到有一天被打破,邵钢也尝试过离开,不过走过几座山又会回到这里。
邵钢就这样体验着普通的生活,种田,放牧都体验过了。因为不是很需要,所以很少去许愿井,不过去的时候也帮忙许个愿。
“这里没有长生的秘密,只是有一些长寿的人。”
“少丰”
伊儿进入大师房间,在这里遇到了一个感觉很厉害的人,也没拜师什么的,就是让伊儿跟着做,也有饭吃。
每天挑水、劈材、看书,偶尔有些变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好在对于目前寿命有限的动物并不会消耗与度过的时间一样的寿命,虽然每次精力满满就是新的一天开始了,要去干活了。
有一天,大师不见了,伊儿还是继续着自己的修行,对于大师教授的各种生活方式都很了解,也有一些基础的训练。
跳木桩练习躲避,招简谱练剑,拉弓练弓,巡山练狩猎,虽然只是偶尔练练,一直练很容易累。
“当我看到他时,已经没了身影。”
“祁余”
敖靓进入燃魂房间。
对于为什么要排队,敖靓也没什么意见,算是尊重他人。
然而这次只是各种恐怖景象,没有刑具,但是大火、奇水已经限制了一些区域,掉进去这次就出不来了。
敖靓走过只有一根的铁杆不算困难,飞跃而去抓住铁杆,继续借助其他设施前进。
雷电还没出来的时候就有铁杆带点,找到规律就没那么容易失败。
有什么值得兴奋的话,就是身体活动起来了,仿佛也能和什么产生共鸣。
“罐景”
考曼进入影画房间,就像看电影一般,看着自己的角色做着各种事,然后因为一场危机开始,认识了一些人。
“这里需要英雄,是吗。”
“恢帆”
当一个名字只是名字,似乎也不太好考虑那代表什么。
这一天也要过去了。
混沌王庭信息:
第八十七序列者
名称:忆圣
种族亲和属性:幻、魔、圣
特征:有六对须翅
介绍:当开始追忆,只有同样留下的照片,如你一般,量不绝对,总是落下那永夜,在其中光也不代表什么,只有新的幻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