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再一次直勾勾地盯着易中海,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对着易中海追问起来:
“易大爷,您这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都被王龙伤害成了这样,难道我们就不该报警吗?
街道办和派出所都在等什么呢?即便是轧钢厂的保卫科,也该把他抓起来吧。”
易中海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缓缓地对傻柱说道:
“我已经听你一大妈详细说过了,你提到的这些情况,其实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首先,你要明白,你这是在试图强抢军属的妹妹做媳妇儿,
其次,你还想侵占军属的房产,最后,你竟然还想吞并王龙家的家产。
这些事情,如果真的闹大了,别说街道办和派出所不会支持你,就算是王龙真的把你枪毙了,他上了军事法庭,十有八九也会被判无罪。”
傻柱听着,脸色更加苍白,而易中海继续说道:
“这也是为什么你被踢成了绝户,我被打了一枪之后,至今都没有传出任何关于王龙,受到惩罚的消息的原因。
因为王龙不会受到惩罚,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刚才一大妈已经跟我详细说明了,即便是聋老太太的威势,也无法镇住王龙。
他那一身军功章,已经证明了他对国家的贡献,国家对这样一位,对国家和人民有功的人,自然是宽容的。
但对于那些侮辱他家属的人,国家的态度则是非常严厉。”
傻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绝望,他摇着头,声音中带着哭腔:“可是,易大爷,受伤害的是我们啊!
我们虽然做了那些事情,但毕竟没有真正形成继承事实,为什么我们还要受到,这么严重的惩罚?”
傻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他在那里冲着易中海大声吼道:
“我不甘心!我要去街道办和派出所讨个公道,我还要去轧钢厂找他们理论。我不信这个世界上没有说理的地方。
如果王龙得不到应有的惩罚,那么我就算是用我病弱的身躯,也要去军部要求惩处这个,部队里出来的害群之马!”
易中海静静地注视着,情绪失控的傻柱,轻轻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大傻子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于是,他终于忍不住对着傻柱大声吼道:
“你给我闭嘴!你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状况?首先,这件事情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占理,明白了吗?
其次,王龙的人脉强大到,连聋老太太都要忌惮,你懂吗?”
傻柱从来没有见过易中海发火,更没有见过他对自己发火,还从来没有见过易中海,如此声嘶力竭地对自己说话。
他愣住了,从愤怒中逐渐冷静下来,开始用他那有限的思维能力,去思考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傻柱慢慢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愤怒,语气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对着易中海问道:“易大爷,那我们就这样让这件事情过去,不再追究了吗?”
易中海听后,点了点头,语气沉重地说:“没错,傻柱,这件事情只能这样翻篇过去。
但是,你我,包括王龙,心里都清楚,这件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将来无论是我们还是王龙,都会找机会再次挑起事端,找对方的茬儿。但是,谁胜谁负,那就不好说了。”
傻柱一听易中海说,还会去找王龙的麻烦,顿时兴奋起来,他对着易中海说:
“对,易大爷,我们就是要这样。我就不信他王龙没有犯错的时候。
只要他犯了一个军人的错误,这种大新闻绝对会引起各方面的关注。
到时候我们就把事情闹大,让他王龙没有翻身之地。”
易中海轻轻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他对着傻柱说:“你的想法是对的,现在我们不宜与他产生冲突。
我们就静静地观察,等待王龙犯错。只要他犯错,我们就像毒蛇一样咬住他的错误,把这个错误无限放大。
然后,我们就会把他送进派出所。他敢把我的腿打伤,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不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傻柱也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说:“易大爷,您说得对,我们不可能让他轻易地放过我们,我们也不可能不让他付出代价。”
在医院里,两人开始了他们的“YY”生活。
他们幻想着要把王龙赶下神坛,把他送进监狱。傻柱甚至幻想着要,把王龙的妹妹娶回家中,对她进行折磨。
而易中海则想着把王龙家的,两间西厢房占为己有,给自己的好徒弟贾东旭。
然而,当易中海想到自己的好徒弟,竟然没有来看望自己时,眼神不由得变得冷漠。
在他看来,即使贾东旭再怎么害怕,自己的师傅受到如此严重的伤,也应该来看看望一下。
因此,易中海对贾东旭产生了一丝怨气。
至于贾东旭为什么没有来,这还要从贾张氏对贾东旭说的一番话说起。
当易中海和傻柱被送往医院的时候,贾东旭被贾张氏拉回了家。
贾张氏对贾东旭说:“东旭,以后你和你的师傅易中海,还有傻柱,都尽量离得远一点。这个王龙绝对不是好惹的。
我刚刚观察了他身上那一身军功章,足以震撼我们整个四合院。
即便是那个在四合院里,称宗做祖的聋老太太,也不敢轻易招惹王龙。你应该能想象到王龙的威望了。”
贾东旭听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