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眉头紧皱,脸上布满了黑线,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愤怒地,听着王龙那模棱两可的话语。
他感觉王龙似乎在隐喻什么,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来。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他对着王龙说道:
“王龙,我知道昨天晚上,傻柱的事情是你做的,这个事情虽然也有他的不对,他率先想要埋伏你,但是你做的,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今天我们发现傻柱的时候,他浑身炽热,体温高得像是在火炉,已经发烧了很久。
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都说了,如果再晚一点的话,傻柱就可能真的会被烧傻。
你们两个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在一起没有太多的交集,
但是从小玩到大的这份感情,你应该不会忘记吧?你这样对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王龙听了易中海的话,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平静地对他说:
“有证据的事情你可以去举报,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在这里反复强调,我不愿意听。
傻柱被烧成什么样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昨天晚上所有人都看到,我骑着车送许大茂回家,傻柱为什么弄成那个样子,我是一点都不清楚。
说话你可要小心,我可能会告你诽谤哦。”
易中海看着王龙,那种死鸭子嘴硬,打死都不承认的状态,他知道自己对王龙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叹了口气,对着王龙说道:
“我本来都想要跟你和解,我们在四合院里,和平相处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总是要挑起事端呢?”
王龙听了易中海的话,立刻就不满了,他把香烟扔到脚下踩灭,然后直接走向易中海,距离还有二三十公分的时候,
他冷声对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就成了我在找事了?
他傻柱昨天晚上在轧钢厂门口,拿着砖头埋伏谁呢?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不知道他要埋伏我?
我要是被埋伏,被敲了闷棍,是不是就是你想看到的?而我去报复他,就成了我在找事情了?
你的脑子里是不是装的是浆糊?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好好玩玩,我不仅要让傻柱死,我还要让你易中海死,还有那个聋老太太,你们都给我等着。”
王龙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抹狠辣的神色,他看着易中海,语气冷冽地说:
“以前都是你们主动出击,我被动防御,但是现在,我听完你的话,我感觉我太善良了。
我要主动出击,你们就等着看,我能不能对你们怎么样。
别让我找到借口,否则的话,我一定把你们,一次性安排得明明白白。”
易中海听了王龙的话,心中也是一惊,他真的是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他来找王龙的时候,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地跟王龙说话,不要去招惹他,让他生气,
但是当他见到王龙的那一刹那,他的脾气就忍不住了,想要教训他。
现在,他又是一次这样的情况。
王龙看着易中海那一副,懊恼又悔恨的样子,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他直接离开了易中海的视线,回到了保卫处。回到保卫处后的王龙,立刻看到了在门口等待的许大茂。
王龙有些好奇,于是招呼许大茂进屋,然后问道:“大茂,今天你怎么来得这么早?是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汇报吗?”
许大茂点了点头,他对着王龙说道:“王龙哥,昨天晚上你喝得实在是太多了,让我费心送你回家。
我今天来找你,是因为我们刚刚收到消息,街道办的人已经把粮票和副食本票,全部给聋老太太送过去了。
我相信不是中午就是明天,她肯定会让傻柱背着它去黑市。”
王龙摇了摇头,他对着许大茂说:“你的消息实在是太不灵通了。傻柱今天早上在轧钢厂外被看瓜了,你不知道吗?
而且,刚刚我听易中海说,傻柱已经发烧到40多度了。我估计今天可能,去鸽子市的情况也不大了。
你安排咱们的人,稍微盯着点儿就行了,不要忘了休息,劳逸结合嘛。”
许大茂没想到自己一顿酒的功夫,竟然错过了如此之多的劲爆消息。
他对着王龙说道:“王龙哥,这个事情我可不能错过,我现在就去医院看看傻柱。
毕竟我们是一个院的邻居,从小长到大的,我得好好看看他,死了没有。
如果他死了,我好给他送两个花圈。”
王龙没好气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他说:“你呀,就没个正形。你愿意去就去吧,但是千万注意安全。
傻柱虽然发烧了,但是烧退之后,他的战斗力你也是知道的。
我建议你最好找,两个保卫处的同志跟你一块儿去,如果他被你激怒了揍了你的话,直接把傻柱压回保卫处来。
你要记住,无缘无故挨揍,是可以举报他行凶的。”
许大茂听到王龙的话,眼前一亮,他对着王龙说道:“王龙哥,这个事情是不是真的?
你可别逗我。如果能够把傻柱抓回保卫处来的话,那么让他揍我几下又何妨?
我可是十分期待,在咱们保卫处里炮制傻柱的。”
王龙摇了摇头,随手拿出一本保卫员手册,扔给许大茂,他说道:
“没事多看看,要想把人拿捏住了,必须得有相关的条款,去支持你的行动,
否则的话,你便成了跟傻柱一样的莽夫。”
许大茂点头哈腰地接过保卫员手册,兴高采烈地离开了王龙的办公室。
然后他找到了两个相熟的保卫员同志,跟着他一起往红星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