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目光如炬地扫过二人:“一个星期之内,我要求你们把这些人员,全部整顿完毕,
然后在轧钢厂里进行一至两天的训练,形成自己的规模和战斗力。
一个星期之后,你们就要正式参与,轧钢厂的保卫工作。”
王龙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他加重了语气:“你们都是我在部队的嫡系,
相比于之前轧钢厂的保卫人员,你们才是我王龙真正能够,在轧钢厂立足的根本。
所以我要求你们,首先要做到令行禁止,其次要拥有强大的战斗力,不惧怕任何敌人的挑衅。”
听到王龙的话,王武和赵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战场上与敌人拼杀的年代,
他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立刻站起身,对着王龙敬了个军礼,声音铿锵地说:“是,团长。”
王龙轻轻摆了摆手,微笑着说:“不要叫团长了,以后叫处长。你
们都是科长,轧钢厂保卫处分为处长和三位保卫处科长。
每个保卫处科长下辖一名保卫处副科长,这一点由你们自行决定。
保卫处三个科室独立运营,我已经跟保卫处一科科长周雄说过了,以后你们三个只对我负责,我也只找你们的麻烦。
如果哪个科室出现问题,我只针对科长。你们也要对下属进行责任负责制,让他们明确自己的职责。”
王龙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继续说道:
“尤其是你们刚转业回来,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跟我说,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咱们都是生死兄弟,不用那么计较得失。
能办的,不能办的,我都会尽力帮你们解决。
你们只需要做好,自己在轧钢厂的本分工作,其他的就交给我,这个处长来跟你们协调。”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严肃,语气变得严厉:“另外,你们回去之后,也要警告那些兔崽子们,
面对轧钢厂领导的诸多诱惑,让他们给我守好本心。
如果有人敢出卖保卫科的利益,跟某些领导勾结在一起,你们知道我的脾气,直接枪毙他都是有可能的。”
听到王龙充满杀气的话语,王武和赵四立刻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们对着王龙说:
“王处长,您放心,如果出现您说的这种情况,不用您亲自动手,我们手底下的兵我们自己了解。
如果他们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们一定第一个把他们拿下,交上军事法庭惩处。”
王龙轻轻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
“你们也不用这么紧张,在咱们轧钢厂,它是独立于轧钢厂领导层,权力之外的部门。我们不惧怕任何人,
只要有人敢挑衅我们,我们就用铁拳回击。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我们轧钢厂保卫处的铁拳。”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自信,他继续说道:“尤其是你们这二百多人,进驻保卫处之后,
我的信心便真的大增了起来,感觉现在的轧钢厂保卫处,才真正掌控在了我的手中。”
王龙看了看表,意识到时间不早了,他站起身,对王武和赵四说:
“现在我也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赶紧去清点队伍,把自己的科室的人员,划分出来交给周雄,让他配合你们,尽快完成入职手续
你们也让周雄安排人带领你们,去后勤部找李怀德厂长,让他尽快安排你们的住处,和领取入职装备。
之后,你们就可以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随后,王龙好像想到了什么,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千块钱,分别递给王武和赵四一人一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挚的情感:
“这个钱也不多,我知道你们退伍的时候,都有退伍费,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拿回去给兄弟们平均分一分,虽然每个人分到的也不多,但至少能让大家吃口饭,收拾一下家务,整理好心情。
一周之后来轧钢厂报道,我真的很期待我们再次合作,把轧钢厂这里经营成我们新的战场。”
王武和赵四听完王龙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们冲动地冲王龙敬了个军礼,
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去划分他们各自的科室人员,办理相关的入职和分房手续。
显然,这一天对他们来说,将是忙碌而充实的一天。
等到王龙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一位保卫员便过来告知王龙,
刘海忠和贾张氏要求见他,并且二人现在也是十分的有气无力
想了想,王龙觉得今天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一做的事情,于是他信步走到了,保卫处深处的那间破旧小黑屋。
这间小黑屋四面透风,王龙想象着如果在这里待上一天,即便是王龙这样的老江湖,恐怕也会感到难以忍受,更不用说贾张氏和刘海中了。
毕竟,他的身体可是达到了人类极限的级别,而刘海中和贾张氏更是无法与之相比。
王龙迈着沉重的步伐,直接走到二人面前,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
“怎么样?老二位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我来了。”
这时,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走到王龙面前,一脸懊悔地开口说道:“王龙,我知道错了,这件事情绝对是老不死的错误,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
只求你能够高抬贵手,放过老不死的。否则的话,再在这里待上两天,老不死的真的会被冻成冰棍。”
紧接着,贾张氏也是泪流满面、鼻涕横流地来到了王龙身边,她紧紧抱住王龙的大腿,哭诉道:
“王龙啊,你可要体谅体谅你,贾大妈的心啊,你贾大妈还不想去见老贾呢。
求求你了,就这一次,你让大妈以后绝对认清形势,
不再跟着那些所谓的,大爷们助纣为虐了。求你们原谅大妈这一次吧。”
听完这二人的哭诉,王龙皱着眉头,开始低头沉思。
他的脑海中没有考虑其他的事情,只是反复琢磨着要给,这二人怎样的一个教训。
他思考着,罚他们多少钱能够让他们,真正感到肉疼,同时又能够让自己手下的,保卫处人员吃一点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