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话说回来,这里是不是太过安静了些?就连引擎的发动机也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
一旁的卡戎有气无力地回应道:“没东西可吃,梅菲已经饿得不行了。”
听到这话,该隐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咱们赶紧去找点吃的给它。”
这时,但丁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会儿
“那我们会不会绕路去加油站呢?我实在无法想象维吉里乌斯像个普通司机那样,漫不经心地将燃油喷嘴插进巴士加油的模样。
或者说,难道要让那个有点像牛仔风格的该隐去给巴士喂草不成?哎,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
维吉里乌斯说道:
“如果想要这辆车子能够继续前进,那就必须要有燃料才行。
卡戎,你来试试看能不能闪一下车前灯,就跟舞台上的灯光效果差不多就行。”
话音刚落,坐在车里的唐吉诃德兴奋地高呼起来:“哇哦!属于我的正义之旅马上就要拉开帷幕啦!”
而卡戎应和着说道:“嗯,现在是舞蹈时间。”
然而,就在这时,以实玛利突然出声提醒大家:“等等,如果我们就这样贸然打开前灯的话,恐怕会很容易遭到袭击的。”
默尔索却淡定地接话道:“也许这正是他们所期望的结果。”
以实玛利惊讶地反问道:“什么?”
在那辆摇摇晃晃行驶中的巴士内,原本平静的氛围突然被一阵猛烈的敲击声打破。
众人惊恐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车外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凶神恶煞的身影,正用力地用拳头砸击着巴士的金属外壳。
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头脑简单、甚至连数数都不太灵光的流氓扯着嗓子喊道:
“喂!车里的人听好了,把你们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老子放下,然后赶紧滚下车来!我只给你们三十秒钟的时间!”
他一边喊着,一边开始倒计时,“十!九!”
然而,还没等他数到八的时候,另一个稍微聪明点的流氓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喂,你这家伙是不是傻呀?中间漏掉了二十秒呢!”
那个不识数的流氓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尴尬的神色,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地嘟囔起来:
“呃……呃……那就当他们刚才祈祷了 20 秒吧!”
这时,坐在角落里一直沉默不语的该隐终于忍无可忍,他轻蔑地瞥了一眼窗外那些嚣张跋扈的流氓,冷冷地说了一句:
“还是多读点书吧,连个数都数不清楚。”
这话一出,可彻底激怒了那个不识数的流氓,他挥舞着拳头咆哮道:“臭小子,你敢嘲笑老子,不想活啦!”
而与此同时,那个稍微聪明点的流氓则一脸疑惑地自言自语道:“咦,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此时,车内的以实玛利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嘀咕道:“唉,真倒霉,怎么我身边尽是这些没脑子的蠢货啊。”
她本以为自己说得够小声了,却没想到还是被旁边的希斯克利夫听见了。
后者立刻怒目圆睁,冲着以实玛利吼道:“你说谁没脑子呢?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以实玛利见状,连忙摆手解释道:“别误会……”
就在这混乱不堪的局面下,一直站在车头处观察情况的堂吉诃德义愤填膺地大声呵斥道:“伏击他人乃是最为卑劣无耻的行径!毫无疑问,这帮家伙肯定是无恶不作的坏蛋!”
最后,还是维吉里乌斯站出来稳住了局势,他冷静地对众人说道:
“好了,大家准备下车吧。记住,尽量不要把他们打死,要保持克制。都听明白了吗?”说完,他率先打开车门。
看着下车的众人的该隐,他轻轻地伸展了一下懒腰,仿佛想要将身体中的疲惫全部释放出来,然后便准备转身找个地方稍作歇息。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维吉里乌斯突然开口说道:“你就这样放心地让你的宝贝小孩独自前往吗?难道你不打算跟着一起去吗?”
该隐微微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回答道:“孩子们总是需要学会独立行走的,况且她早已不再是什么小孩子了。”
维吉里乌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嗯,确实如此,就如同雏鸟终有一天要学会独自飞翔一样。不过话说回来,你真能这么放心?”
该隐轻轻叹了口气,回应道:“当然不能完全放心,但过度的保护反而不利于她的成长。晚些时候,我还是会过去看看他们的情况。毕竟,那金枝对于……呃,那个谁来说可是有着重要作用。”
听到这里,维吉里乌斯只是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从内侧房间走出的安吉拉则有些好奇地凑过来问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嘀咕咕地谈论些什么?”
该隐微笑着看向安吉拉,解释道:“我们正在探讨关于孩子成长的问题呢。”
安吉拉眨了眨眼:“哦?我对孩子的成长过程倒是十分感兴趣。说来奇怪,我的出生方式与常人不同,好像是以某种特定的输入直接赋予了我固定的知识,从而跳过了童年这个阶段。”
维吉里乌斯感叹道:“这可真是太可悲了......希望这些孩子们的成长能够让你好好地感受一番童年。”
安吉拉突然感觉到一股波动从掌心传来,低头一看,只见一张精美的邀请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这张邀请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上面用古老而华丽的字体书写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和图案,让安吉拉不禁心生疑惑。
“怎么回事?图书馆为何会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我发来这样一封邀请函呢?”
安吉拉喃喃自语道,眉头微微皱起。她仔细端详着邀请函上的内容。
这时,一旁的该隐凑过来,看着安吉拉手中的邀请函说道:“安吉拉,这封邀请函有些不太对劲啊!它仿佛来自于未来或者是另一个世界。”
该隐的话语让安吉拉心中的疑虑更甚,她抬头看向该隐。
然而,与他们不同的是,维吉里乌斯此刻却显得格外淡定。
他慢悠悠地走到窗边,倚靠在窗框上,眺望着窗外美丽的风景,对安吉拉和该隐的讨论丝毫不感兴趣。
显然,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维吉里乌斯选择暂时放下,好好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宁静与放松,毕竟经过长时间的奔波劳累,他也需要适当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