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男子苏醒后,时安夏便发现他时常表现出一些奇怪的举止。
有时,男子会一个人坐在窗前,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一坐就是几个时辰,仿佛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迷茫和忧虑,让人难以捉摸。
还有的时候,他会在房间里不停地踱步,嘴里念念有词,却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时安夏偶尔经过房间,透过门缝看到这一幕,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有一次,时安夏走进房间,看到男子正蹲在角落里,用手在地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她轻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男子猛地一惊,迅速用衣袖擦掉了地上的符号,然后抬起头,眼神躲闪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时安夏越发觉得男子的行为不同寻常。有一日,她看到男子在翻找自己的衣物,动作匆忙而慌乱。她忍不住问道:“你在找什么?”男子停下动作,沉默片刻后说道:“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能证明我身份的东西。”
时安夏心中虽有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他。然而,这样的奇怪举动并没有停止。
一天夜里,时安夏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她担心男子的伤势,便起身前往男子的房间查看。推开门,只见男子正站在床边,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时安夏轻声问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男子一惊,手中的盒子差点掉落,他慌张地说道:“没……没什么重要的东西。”
时安夏走近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你总是这样遮遮掩掩,让我如何相信你?”男子低下头,沉默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男子才缓缓开口:“这盒子里装的是一些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信物,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它们的用途。”时安夏皱起眉头:“为什么不能说?难道你还不信任我?”
男子长叹一口气:“并非我不信任你,只是此事牵连甚广,我怕会给你带来危险。”时安夏说道:“既然我救了你,就不怕任何危险。但你这样瞒着我,反而让我心中不安。”
男子看着时安夏坚定的眼神,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块残缺的玉佩和一封泛黄的书信。男子拿起玉佩,神情变得十分悲伤:“这块玉佩是我家族的传物,可如今……”他欲言又止。
时安夏静静地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男子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的家族遭人陷害,如今已支离破碎。我一直在寻找证据,想要为家族洗清冤屈。”
时安夏问道:“那这封信呢?”男子将信递给时安夏:“这封信是我父亲临终前留给我的,上面或许有能救我家族的线索。”
时安夏打开信,却发现信上的字迹模糊不清,似乎被水浸泡过。她疑惑地看向男子,男子苦笑道:“在我逃亡的过程中,这封信曾不慎落入水中,导致很多关键的信息都无法辨认了。”
时安夏安慰道:“别灰心,或许我们能找到其他办法。”男子摇摇头:“谈何容易,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从那以后,男子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时常一个人对着玉佩和书信发呆。有时,他会半夜突然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叨着一些人名和地名。
时安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决定暗中帮助男子调查他家族的事情。她利用自己在侯府的人脉,四处打听消息。然而,每一次得到的线索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而男子的奇怪举止还在继续。有一天,时安夏发现男子在纸上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像是地图,又像是某种阵法。她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男子眼神一紧,迅速将纸藏了起来:“这与你无关,你别管。”
时安夏有些生气:“你总是这样把我拒之门外,我怎么帮你?”男子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过分,语气缓和下来:“对不起,我只是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男子的奇怪举止越来越频繁,时安夏也越来越担心。她不知道男子究竟隐藏着多少秘密,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帮助他走出困境。但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帮助男子解开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