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要是和他没关系的话,我还真的舍不得对你出手呢,不过,你跟错了人,要不要抛弃那个废物和我在一起?”
步微兰心中一颤,这件事情和东方季有关?
只是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会找到自己,还在步舒鹏和她密事的咖啡厅。
“看来步家给你的消息也不尽然啊。”步微兰的声音带着嘲弄,男子脸色一沉,手中的力道越来越紧,“你这话什么意思?”
步微兰使劲闪身,避开了他的触碰,“步家以为让你绑了我就可以威胁东方季?还是给了你什么条件?”
一句话直入主题,男子锐利的双眸渐渐眯起,周身的气息瞬间沉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只是步舒鹏没有达到目的,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个棋子,除了他之外,剩下的就只有步微雁了。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下流,用这么卑贱的招。想要离开这里,她现在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步微兰深吸了口气,强压制住自己心中的颤抖,抬眸,冷清的视线与他的视线交织。
“让你甘心冒这么大的险,这背后的目的不难猜到。”
男子眉角微蹙,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东方季现在不过就是一个废人,就算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步微兰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一句话无疑是激起了男子的怒火,反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微微用力,步微兰只觉得大脑一空,整个人直接被他带着不住的往后退。
男子阴沉的眼神里带着狰狞和不甘,“你觉得他会来救你,还是你觉得我不会杀了你?”
强烈的窒息感让步微兰整个人不住的大口吸气,身上提不起半点力气,整个人就像是个木偶一样被他拿在手中。
“就算是你杀了我也没用……我不过就是一颗棋子……一颗被东方家和步家同时利用的棋子……你觉得我的作用有多大?”步微兰结结巴巴地说道,软弱无力的声音却想刀子一般插在男子的心口。
男子随手一把将她扔在了旁边的地上,拿出手机便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号。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电话接通后,男子毫不犹豫地开口问道,这个女人的淡定和冷静不由得让他感到怀疑。
毕竟眼下这个时候,是不可以出现任何意外的。
他要对付的是东方季,是一切可以伤害到他的东西。
“她是东方季的新夫人,但是据我们查出来的消息,这个女人在东方家并没有什么地位。”
男子脸色低沉,握着手机的手也跟着慢慢收紧,“该死的……”男子挂断电话,一脚踢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双眸里的怒气越来越深。
那个女人竟然骗他,看来真的是觉得活够了,泛红的目光朝着步微兰看了一眼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步微兰沉沉的松了口气,整个人直接瘫在了地上。
手腕处传来的刺痛让她的头脑慢慢地清醒,目光下意识的朝着周围看了一圈。
整个屋子出了门口的那个通道之外没有任何的出口,看起来应该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周围凌乱的存放了不少东西。
步微兰慢慢地移动着身子朝着旁边靠过去,将手腕上的绳子不断地在突出的铁片上不断的摩擦着,尖利的贴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腕,疼的她瞬间倒吸了口凉气……
“少爷,已经查到了,他们带着夫人直接从后门出去就上了车,车子一直开去了郊区。”一旁的黑衣男子拿着电脑放在了东方季的面前。
东方季冷厉的目光落在了电脑屏幕上,带着管家直接出了门。
“少爷,就是这里。”车子隐在一旁的树林边,东方季阴厉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了不远处的破旧仓房上,一手轻轻地在腿上有节奏的敲打着。
管家透过车子的反光镜看着后面满脸低沉的男子,眉角抽动了几下,实在不清楚这个男人心中的想法。
对于这个新夫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其实他是很喜欢的,从容大气站在东方季的身边倒也算的郎才女貌。
只是少爷的心思,他却实在搞不懂。
手机突然传来消息声,管家看了一眼之后,直接递给东方季。
“少爷,人都已经查到了,要不要现在……”
东方季低沉的目光微微眯起,直接让管家推着他下了车,朝着仓库的方向而去。
仓库门口,几个男人手里拿着利器满脸凶神恶煞的看着东方季的方向,为首的男人走上前,一脸嘲弄的说道。
“东方季,没想到你居然还真有这个胆子。”
一个残废,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还有一个黑衣的保镖,三个人居然就赶过来,真是太瞧不起他了。
轮椅上的男子未动,但是周身却带着独有的王者霸气,让人不由得心生惧意。
“刘安,你可是越来越出息了,现在这是学会了绑人的手段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东方季淡淡开口道,冷清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半点情绪。
看着他淡定的样子,刘安的心里不免多了几分不安。
“不过就是想请东方家的新夫人来坐坐,东方董事长不会这么小气把?”刘安强压制住心中的惧怕故作冷静的说道,反正自己手里现在有筹码,他就不相信懂法那估计能够不顾那个女人的死活,而且当初要不是这个男人霸占了市场,他们何以落得这步田地。
东方季微微侧着身子,一手撑在自己的脑袋上,眯起的双眸带着几分慵懒的味道。
“请人怎么不请我,是觉得请不起,还是不敢?”
平淡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在说他刘安惧怕东方季。
刘安的目光瞬间低沉,双手下意识的握紧,咬牙切齿的厉声道:“东方季,别忘了你还有人质在我的手里,难道你就不顾她的死活了?”
“用一个女人来威胁我,刘安,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什么人,还是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女人和你妥协?”低沉的话没有半点犹豫,就好像屋子里的人真的和他无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