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内摆满了各种珍贵的物品,还有四箱金子和银子,还有制作精良的各类兵器,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寒光,连珍贵的药材也非常的多,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沈一棠毫不手软,将这些东西一样也不留的收走。
此时正值深夜,万籁俱寂,月色朦胧。
若是有旁人目睹这粮食、物资凭空消失的诡异一幕,定会被吓得惊慌失措、以为撞鬼。
沈一棠在成功洗劫粮仓与库房后,并未满足于此。
于是,她又让系统购买了一些的传送符。
准备妥当后,沈一棠又悄无声息地降临到男主燕西渊府上的库房。
燕府的库房虽不及皇宫那般规模宏大、戒备森严,但也存放着诸多珍贵的物品。
有燕家先辈们流传下来的古玩字画,每一幅都蕴含着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笔触精妙、意境深远,还有一些珍稀的珠宝首饰,也是设计精美绝伦,镶嵌的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微的光芒。
以及一些上等的兵器和珍贵的药材,这些都是燕家多年来精心储备之物。沈一棠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将这些珍贵的物资统统收入囊中。
紧接着,她又如法炮制,传送到女主姜青芜府上的库房。
女主家的库房同样有着不少宝贝,精美的丝绸织物如流水般柔顺,还有各种金银器皿,工艺精湛,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图案。
沈一棠一一将其收纳,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不放过任何一件有价值的物品。
然而,沈一棠并未就此收手。
当她传送到这些奸臣的库房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大为震惊。
只见库房内金银堆积成山,数不清的珠宝箱层层叠叠,各种奇珍异宝琳琅满目,其奢华程度竟与国库相比也不遑多让。
这里居然有巨大的珍珠、罕见的宝石,还有一些价值连城的古董文物,果然奸臣的库房不会让沈一棠失望。
等她将好几个奸臣家库房搜刮干净,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凌晨的微寒空气弥漫在四周。
沈一棠悄然无声地回到自己房中,打算再睡一会,可她没睡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天刚破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沈府便已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喧闹声、呼喊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仿佛预示着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就在这一片嘈杂里,冬喜和冬月站在沈一棠面前,她们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安。
沈一棠看着眼前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心中虽有一丝暖意,但她深知接下来的路充满了艰辛和危险。
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表情严肃而坚定地对她们说道:“你们现在就离开沈府,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冬喜和冬月听闻此言,先是一愣。
随后冬喜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卖身契,向前迈了一步,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决绝。
“小姐,我们不走,如今府中遭遇如此大难,我们怎能弃小姐而去?”
冬月也在一旁用力地点头,附和道:“小姐,我们求您了,让我们留下陪您吧。无论是流放还是其他任何苦难,我们都愿意与您一同面对,绝不退缩。”
冬月和冬喜仿佛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改变她们守护小姐的决心。
两个丫鬟也忘记公子称呼,急的叫出了小姐称呼,好在没人在。
冬喜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小姐,我自幼便没了亲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
“自打进了沈府,小姐您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生活的依靠。如今府里有难,您却要赶我走,这让我可如何是好?我绝不离开,哪怕前路再艰险,只要能陪着小姐,我便什么都不怕。”
冬月也急忙说道:“小姐,我若回去,大哥大嫂定不会容我。他们只把我当作换钱的物件,以前在府里,多亏小姐照应,我才能过得安稳。”
“现在小姐有难,我要是走了,那还是个人吗?我愿在小姐身边,不管多苦多累,我都要陪着您熬过这遭。”
沈一棠看着眼前这两个坚决不肯离去的丫鬟,心中满是感动与无奈。
她沉思片刻后,决定让冬喜和冬月留下。
她认真地对两人说道:“既如此,那你们便随我一起吧。”
冬喜和冬月原本满脸的担忧与紧张,在听到沈一棠同意她们留下陪她的那一刻,瞬间转为难以抑制的喜悦。
冬月的眼睛亮了起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又努力不让它们落下,脸上绽出灿烂的笑容。
冬喜:“太好了,小姐!不管遇到什么,我和冬月都和您在一起!”
沈一棠看着冬喜和冬月那喜形于色的模样,忍不住嗔怪道:“你们俩呀,这可是抄家,不是什么郊游。”
“往后的日子不知道有多艰难,你们倒好,还这么高兴,真是两个傻丫头。”
话虽如此,可沈一棠的眼神里却并无责备之意,反而透着几分宠溺与无奈。
这两个丫鬟是真心实意地想要陪伴是原主,只是她们或许还未深刻意识到抄家流放意味着怎样的困苦与磨难。
但此刻,看到她们的乐观与坚定,沈一棠心中那原本因抄家危机而紧绷的弦,这会也稍稍松了一些。
冬喜和冬月相视一笑,眼神中满是坚定。
冬喜率先开口,声音清脆而响亮:“小姐,在我们心里,只要能守在您身旁,哪怕是刀山火海,也似那繁花盛景。”
“抄家流放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咱们主仆三人不离不弃,纵有千难万险,亦能坦然面对。”
冬月在一旁连连点头,补充道:“小姐,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只要能跟着您,去哪儿都成,再苦再累,心里也是欢喜的。
沈一棠:“你们俩也别只顾着跟着我吃苦,等你们满了十八 ,我定给你们好好寻个好人家,让你们往后的日子能安稳顺遂。”
冬喜和冬月一听这话,原本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瞬间涨得更红了,像是天边绚丽的云霞。
冬喜羞涩地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小姐,我们只想陪着您,这些事还早着呢。”
冬月也忸怩起来,嗔怪道:“小姐,您怎么突然说起这个,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