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琳气得浑身发抖,她紧紧地握着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们全部咬碎一般。
也难怪她们会臭味相投、玩到一块儿去,毕竟都是一样的德行。
出身卑微的贱人,留在这边真的影响到她的呼吸了。
喻琳忍着气,装作一副为温柚好的样子说:“我这是在保护你,像这种人留在你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隐患,你可别不听我的话,害了你自己。”
温柚眉头微皱,眼神冷漠地看着喻琳那副纯良的模样,心中不禁想,她究竟在打什么算盘?难不成还真当自己看不穿她内心的真实想法吗?想到此处,温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只见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行了,别再惺惺作态了。在这里,我只信任霞姐和她两个人,至于其他人我不会相信的。如果你觉得待在这里让你不舒服或者无法忍受,那么大可以选择离开,没必要强忍着留下来。放心吧,就算你走了,我也绝对不会向京夫人告状说你半句坏话。毕竟,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去理会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说完这番话,温柚便不再多看喻琳一眼,仿佛眼前之人只是空气一般。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喻琳继续纠缠不休,甚至触及到她的底线,那么她也绝不会再顾及对方与京砚南之间的亲戚关系,定会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真面目。
安蓝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温柚的胳膊缓缓离去,温柚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格外引人注目。此刻,她正赶着去做至关重要的胎心监测,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与喻琳这样的人纠缠不休、白费唇舌。
就在刚刚,喻琳还趾高气扬、盛气凌人地指使着佣人前去驱赶安蓝,然而令人尴尬的是,竟没有一个佣人听从她的命令行事。
这使得喻琳瞬间陷入了极为窘迫的境地,就像是被众人晾在了高高的台阶之上,却无人愿意伸手相助一般。
此时此刻,喻琳满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她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些佣人,心中的愤怒和羞恼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喷出火来。
可即便如此,佣人们依旧无动于衷,对她的怒火视若无睹。
喻琳只觉得自己的颜面扫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了脸面,那表情难看得如同一只皱巴巴的苦瓜,又苦又涩。
她深呼吸,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态。
不急,不急!
她还找了人等着温柚了。
此时,隋婉与隋禾二人正并肩站立在大厅中央,她们仰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头顶上方那盏足足有三层楼高的巨大水晶吊灯。
隋婉和隋禾缓缓地收回视线,转而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周围墙壁上悬挂着的一幅幅珍贵古董字画上。
那些画作或浓墨重彩、气势磅礴;或清新淡雅、意境深远;而书法作品则笔走龙蛇、力透纸背。
每一幅作品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散发着浓厚的艺术气息和历史韵味。
面对如此众多的无价之宝,两人的眼睛逐渐睁大,瞳孔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贪婪之光,就好像这些宝贝已经成为了她们囊中之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