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天…不对,上了一天课了,苏逸舟现在很疲惫,下午放学,苏逸舟按照惯例要去校队练球。
在他“强硬”的态度之下,小曦没有再和和平常一样在球场边上等自己一起去食堂吃饭。
因为每天苏逸舟练完球天都快黑了,离晚自习只剩三十多分钟,两人还得跑去食堂吃饭,每次都很赶,最主要的是现在的山城还是挺冷的,小曦本来就怕冷,他心…
他把小曦拉到陈芳萍旁边,让这个工具人今天代替自己陪小曦吃饭。
和陈芳萍去食堂的路上,小曦心不在焉的,完全没有和自己闺蜜分享“小秘密”的欲望。
因为每次苏逸舟叫自己先去吃饭,他自己却训练到很晚才去,晚自习经常迟到是一回事,反正老师也不管他,不来都没事。
更重要的是苏逸舟那么晚去吃饭小曦怕他胃会受不了。
陈芳萍看出自己闺蜜的担忧,问了问她怎么回事,知道真相后,假装生气道,
“小曦你和我待在一起,还想着别的臭男人,姐姐我好伤心哦!”
说完后看着小曦脸上的慌乱,她刚想解释,就见到陈芳萍脸上露出的揶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闺蜜是故意这样说的。
陈芳萍这才补上一句,
“你等一下给她带一份不就行了,小笨蛋!”
季浅曦明白过来,亲昵的蹭了蹭陈芳萍,让她很受用,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真笨。
马上跑去打了碗饭,也不顾姨姨教她的什么在外面咬保持淑女形象,本就小的嘴巴饭菜塞的满满的,像只小河豚一样。
还没完全咽下去就和陈芳萍打了声招呼,迈着小步子又跑去食堂窗口。
“阿姨,能不能给我个塑料盒子打饭呀?”
季浅曦细声问道。
食堂阿姨看这小姑娘这么乖巧,去拿了个塑料盒子出来给她打了饭。
陈芳萍也没跟上去打扰小曦,她已经吃饱了,吃不下她们俩撒的“狗粮”,不对,按他们的道理来说,这不是撒狗粮,他们只是一对,“普普通通”的青梅竹马而已。
苏逸舟原本还在和队友一起训练,看着远处跑过来的“小不点”(对他来说确实是小不点),他有些奇怪,小曦不是刚离开20分钟吗?
注意到小曦跑过来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其他队友,他们围着苏逸舟调笑道,
“哟,苏逸舟,我说今天她怎么没坐在旁边等你吃饭,看吧,你的“好朋友”这是去给你打饭回来咯!”
哪来的一股好重的柠檬酸味啊!
苏逸舟突破队友的重重包围,来到小曦旁边,把小曦挡在前面,挡住队友投过来的八卦目光,这么乖的小曦只能自己看。
还真别说,真把这小不点给挡上了,只露出一点额头。
苏逸舟心里是开心的,但是看她这么快就来了,肯定是没有好好吃饭。
装作生气的刮了刮她的小琼鼻,弄的季浅曦忍不住抬眸看了他一眼,带着点娇嗔,风情万种。
都这样了,谁爱训练训练去吧,反正苏逸舟是不想练了,暗叹季浅曦最近变得越来越磨人了,简直就像是行走的“女妖精”。
为了不影响场上的队友训练,苏逸舟难得的有点人性(其实他是怕队友看他犯贱的样子忍不住上来弄他),他拉着季浅曦跑到了最近的教室里。
季浅曦在那给他开饭盒,他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手,然后又眼巴巴的望着一旁点小曦,这是一种无声的“撒娇”,想让小曦喂他。
她怎么可能看不出苏逸舟的意思,最近苏逸舟也愈发“磨人”了,简直就是行走的“男魅魔”。
反正她是抵抗不了苏逸舟这招。
难道刚刚来的路上没有厕所吗?怎么可能,每层都有厕所,苏逸舟故意没去洗的。
难道季浅曦不会叫苏逸舟现在去洗手吗?也不是的。
两个人各怀心思,谁也没戳穿谁,苏逸舟想被她喂,季浅曦想喂他。
毕竟都不想放过这次解锁新体验的机会。
“啊……”
苏逸舟直接就张嘴,等着小曦的投喂,
季浅曦脸有些发烫,这…这是苏逸舟逼她的,可不是她想的,然后就开始投喂,
一手夹着菜一手又贴心放在苏逸舟嘴下面,怕饭掉下来。
等一下把人家位置弄脏了怎么办?
不知名的路人同学:有没有想过你们俩在这对我心里的伤害更大。
饭来!菜来!
苏逸舟现在完全就像是个少爷一样,饭来张口,菜来张嘴,享受着“小女仆”的投喂服务,哦,他好像就是个少爷。
但是这饭,吃的也挺“折磨”,他是谁?人送外号二中第一高冷,要是被哪个宵小之辈撞见这幕然后传出去,还能见人吗?
所以他时不时的观察着周围,这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吧!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苏逸舟觉得自己还能再吃三大碗饭,都怪小曦,太不懂事了。
两人起身拿季浅曦随身带着的湿纸巾仔细擦了擦座位和桌子,基本的“道德”还是要有的,
记你们一功,以后你们搬着这个桌子也可以去婚礼上上桌吃饭了。
画风一转,苏逸舟想回球场上继续进行一些没什么强度的训练,不然刚吃饱肚子会疼。
小曦还在复盘着刚刚的事,自己下次是不是要带个饭盒以后天天给苏逸舟打饭啊?
苏逸舟肯定不让啊,这样小曦就不会好好吃饭了,所以现在,正事办完了,但是小曦不好好吃饭的账还没清算呢!
有种翻脸不认人的感觉了。
一楼的楼梯口,苏逸舟突然堵在季浅曦前进的路上,装作恶狠狠的盯着她,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季浅曦,下次给我好好吃饭,你最近越来越磨人了,再这样,我怕我…”
一阵风吹过,盖过了最后的几个字,至于说了什么不得而知。
“苏逸舟,你你…你怎么这么霸道!”
………
训练场边,女孩乖巧的坐在一旁的长椅上,耳根子的红润久久还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