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莲发现自己大哥的行动,她也感觉不对劲,转过头看到后方的情形,也顾不得那么多,大叫着冲上前,准备将朱进财给拦住。
其他保镖,法师以及保安见得自己的老大对决,于是也跟着往前,整个场面看起来十分混乱。
朱莲对着抓住朱顺昌的那个保镖使了个眼色。
那个保镖立即会意,他将朱顺昌提起,迅速朝向山坳外面冲去,朱莲也赶紧跟上。
众人在后面追赶着。
朱莲大叫道,
“按照正确的路子来。”
抓着朱顺昌的保镖似乎会意,他不再按照一开始开出来的少荆棘路子走,尽走一些旁边的角落。
而且好些地方怪石嶙峋,十分难下脚,他却直接冲过,三下五除二就往荆棘更多的地方赶去。
朱进财在后面紧紧追赶,口中骂骂咧咧。
朱友乾以及其他人也都在后面使劲地追着,他尽量顺着开出来的大路走,两眼却一直盯着荆棘丛中穿梭的那个保镖。
当然这个路虽然开出来了一部分,但是很窄,后面那么多人根本不可能都在小路上行进。
不少人依旧是在荆棘丛中穿行,很快便被那些尖刺给划得腿脚鲜血淋漓,却也不敢有所停留。
朱进财死死地跟着前方那个保镖,完全顺着他在荆棘丛中的路子去追赶,突然之间感觉有些不对劲,他脚下踩空,整个人掉进了一个陷阱中。
陷阱里面插着倒立的尖刺,好在朱进财反应迅速,把要害躲了过去,不过他的左臂还是没完全闪开,被其中一根刺刺中,痛得要命。
朱进财气得破口大骂,
“你这该死的贱人,没想到提前弄好这个来害我,看我出去后怎么收拾你。”
朱莲哈哈大笑,
“正所谓兵不厌诈,你如果有能力的话随时都可以来黑我,反正咱们早就已经翻脸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
四个保安已经赶到陷阱跟前,他们掏出绳索扔下去,然后朱进财抓着那绳子,四人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将其拉了上来。
与此同时,朱友乾还在继续追赶着抓住老父亲的那个保镖,后面是朱莲以及她手下的法师和其他保镖,他很清楚,如果被他们抓住的话恐怕也是大麻烦,所以脚下的步子自然也不敢减慢。
朱莲大骂道,
“死小子,不想有麻烦的话就赶紧给我滚蛋。”
而且她距离朱友乾越来越近,好几次都差点击中这倒霉的弟弟。
朱友乾恨得牙痒痒,但现在自己最担心的依旧是老父亲,却感觉这个姐姐在后面完全是个阻挠,他对着魏溪雨问道,
“你有什么办法收拾她不?”
魏溪雨叹道,
“你把葫芦竖起。哎……可惜了,还没来得及吃呢。”
朱友乾愣了一下,没明白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不过他还是按照魏溪雨的说法,将那葫芦竖起。
很快从里面竟然掉出一个东西,只见得那是一个香蕉。
香蕉重重地落到脚下那块看起来还算光滑平整的大石上面,直接摔破,正好朱莲的脚刚刚踩过来。
她发现不对,想要把脚缩回去,只可惜还是晚了,她整个人感觉脚下打滑,重重地摔倒在地。
后面的法师以及保镖们都刹不住脚,直接从朱莲的身上踩了过去。
朱莲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朱友乾趁机赶紧往前继续冲过去。
那些法师以及保镖们都回过神来,个个吓得要命,赶紧上前将朱莲扶了起来。
此时的她看起来十分狼狈,头发散乱,脸上还有几个鞋印,衣服裤子也都被踩脏了很多地方。
朱莲气得在那里直跺脚,破口大骂,过了些许才指挥着众人继续去追赶朱友乾。
当然朱友乾现在还在继续追赶抓着朱顺昌的那个保镖,二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朱友乾一直都保持着走大路,后来保镖所走的路距离大路太远,朱友乾不得不跟着钻进荆棘丛中。
魏溪雨提醒道,
“一定要盯死他的下脚点,不然等会儿说不定你也会被陷阱困住。”
朱友乾想起先前一幕,不由得哭笑不得,
“魏溪雨,我真是服了你,你啥时候在葫芦里面还装了一个这个玩意儿?关键时候似乎派上用场了。”
魏溪雨倒是恼火得很,
“我平时藏点小零嘴难道有问题?只可惜啊,一只香蕉,很贵的,平时我都舍不得吃……”
“放在里面,可以放很久,偶尔嘴馋了拿来打牙祭,没想到就这样给糟蹋了,你得赔我,一只香蕉五十块。”
朱友乾一脸囧样,冷汗直流,
“又来了,你这贪财的女人,真是俗不可耐,而且香蕉也没那么贵吧。”
魏溪雨哼道,
“要你管?对你来说不贵的东西对我可就不一样了,哎,都是那个该死的无底洞,我跟它没完……”
朱友乾感到脑袋有点晕,
“得得得,你就别当祥林嫂了,我怕了你了。”
前方那个保镖跑了一会儿,他似乎也累得够呛,速度自然也慢了不少,毕竟扛着一个大活人,体能再好也是有限的,他最后还是停下来不断地喘着气。
朱友乾趁着间隙想要上前救人。
那个保镖死死地拽着朱顺昌,他此时很累,却又不敢轻易松手。
过了些许,朱莲已经带着法师和其他保镖冲过来了,她命令那些人去抓住朱友乾。
魏溪雨提醒道,
“先别急着跟他们纠缠,赶紧远离。”
朱友乾不敢怠慢,他迅速放开自己的老父亲,然后朝向边上躲开,尽量避开二姐手下的锋芒。
此时朱进财也带着自己的保安们跟上来了,他见到朱莲,分外眼红,他大喝道,
“给我上,统统往死里揍。”
跟着场面又是一片混乱,基本上处于一个拳打脚踢的状态。
朱莲的法师们本想做法,却根本没有任何做前期准备的机会,最后都被卷入那个最原始的斗殴之中
不多时这些倒霉的法师们倒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几个保镖似乎和其他的保安打个平手,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