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环宇:“这点小事还要打扰我吗?为什么不问Rose?”
侯助理:“董事长,总裁失联了,已经两天没在公司了,电话也联系不上。”
高环宇在他的书房里,他把轮椅移动到门外,见毕赢盈还在卧房没有起来,便退回了书房,他拨通了Rose的手机。
Rose此时正在一千公里之外的魔都,她把手机电池扣出来断了一切联系和她自己的行踪。直到把高玉楼安置好,才把手机恢复,高环宇的电话马上就进来了。
高玉楼就在房间的床上,听见电话他马上睁开了眼睛说到:“是高环宇的电话吧,你接吧,你可以直接告诉他我的行踪,让他派人来杀死我。”
Rose给高玉楼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便接通了电话。
高环宇用责备的语气说:“你到哪里去了?”
Rose故意打着哈欠说:“我在魔都啊!几个同学办了一个party,我想公司目前也没有什么需要我的急事就过来happy了一下,手机没电了,刚刚才开机。”
“你马上回来,我现在脱不了身,集团公司需要你坐镇。”
“哦!知道了。”
在挂断电话前,高环宇强调让Rose坐飞机回来。
原来,当天毕赢盈失踪的消息传来,她就觉得高环宇的情绪异常稳定,直到晚上当得知一起失踪的还有高玉楼,她便有了不祥的预感。
她一直没有回家,因为她跟踪了侯助理,一直尾随他来到了安阳的安东农村。在那个封闭的民房外头她听到了里面厮打的声音,然后就看见高玉楼跑了出来,紧接着一个黑衣蒙面人手持长刀追了出来。
Rose没敢跟上去,她回到车上,沿着公路往前面跟进,等来到路的尽头,只听到远处有人跳海的声音,那里是一处悬崖,Rose立马调转车头绕路开到悬崖下面。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打开车灯,不过那个蒙面人肯定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了。
直到天亮Rose用她车上的皮划艇,在海边的岩石上看见了奄奄一息的高玉楼。
Rose没敢耽搁,直接行驶了1000公里,把高玉楼带到了魔都。她不敢把高玉楼送医,只能用她仅有的急救常识抢救高玉楼。
还好高玉楼的体格相当健硕,只是虚脱了,睡了一宿,补充营养和能量很快便恢复的差不多了。
“高环宇这个败类,他对我下毒手也就算了,居然连赢盈也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
Rose打断他的话说:“你错了,在高环宇心里毕赢盈简直比他的生命都重要,绑架你们的绝对不是他派的人。”
高玉楼叹了一口气说:“希望你说的就是事实,只要赢盈没事就好。”
Rose打开手机网络找到京海新闻,全都是关于高氏集团助理总裁高玉楼失踪的新闻,上面清楚的写着,毕赢盈获救。
高玉楼接过Rose的手机看到毕赢盈的侧脸照片,顿时安心下来。
Rose问他:“你打算下一步怎样报复?”
高玉楼问她:“报复谁?到底是谁要杀我,我现在都弄不清楚,我首先要把一切来龙去脉弄清楚!”
“好吧!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得回京海了,集团公司需要我!”
“Rose谢谢你!我还不知道你的中文名字叫什么?方便告诉我吗?”
“当然方便,我叫盛亦玫。”
“盛亦玫,原来你是盛家人。”
“盛家人怎么了?”
高玉楼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因为这个时候只有Rose能帮得了他。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盛家人都是人才!谢谢你亦玫!谢谢你救了我!”
Rose笑了笑说:“难道你要给我颁发一个见义勇为勋章吗?”
“如果你喜欢勋章,十个都可以送给你!只不过现在不行。现在我一无所有,你还得再帮我一下。”
“说吧,需要我怎样帮你?”
“借我一个亿现金,还有不要把我的行踪跟任何人说。”
“一个亿,就按每年10%的利率还我吧!没问题!”
“你就不怕我做出对高环宇不利的事情来?”
“哈哈!你们兄弟阋墙关我什么事?况且,坐山观虎斗岂不是一件乐事?”
“亦玫,你好像不太相信我会对高环宇产生威胁?”
“你放心,我既然救了你也答应了你,不会把你还活着的消息放出去。不过,我不知道能瞒多久,毕竟我开车去过现场,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如果被审问我只能实话实说。”
“好,只要你不主动暴露我的行踪就可以了。谢谢你!”
高玉楼去办了一张假身份证,租了一间民宿,把Rose借给他的一个亿现金全都放在了民宿里……
等Rose回到京海的时候,那个昏迷的蒙面人已经醒过来了。根据他的口供,第三个蒙面人从后面给了他大哥一刀,他便跟那个人厮打在一起,就在这个时候高玉楼趁乱跑了出去。后来他也被捅了一刀,便晕死过去。
据他口述是邓柔的特别助理花重金雇佣他们兄弟两个劫持那一男一女的,还说让他们给那个女的一点教训,说只关一天一宿就把他们放了。
邓柔居然派人来灭口,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必要替任何人隐瞒了。
警方马上逮捕了邓柔的特别助理,没想到她口口声声答应高远睹她会承担一切的诺言,居然不做数了。从毕氏矿震开始的一系列违法行为都是邓柔指使她去做的。
一切证据确凿,法庭择日开庭,高远睹根本来不及作伪证翻案。因为毕氏矿震案造成重大伤亡,主谋邓柔被判死刑,由于其子高玉楼失踪,邓柔的死刑缓期一年执行。特别助理协同犯罪被判无期徒刑。
邓柔入狱的事情震惊了全国,所有与高氏有合作的公司全部停止了与高氏的合作。一时间高氏集团人心惶惶,辞职的辞职,罢工的罢工,高氏濒临破产边缘。